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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寒门恶女》 第85章 抵押彩头当奴才(第1/2页)
“郝叔,你别管,我自有分寸。”我意有所指的看向熊孩子,“这事的源头在哪,您也明白。今儿我若不掰扯个明白,我兄长往后还有活路?”
郝叔鬓角青筋直爆,“我以为你是个懂分寸的,怎是如此油盐不进?现在就给我回去,余下的事我……”
“好啊,此事牵扯到成毅头上,是也好,非也好,本公子就给你个机会!”
郝叔话未说完,周槐之突然正色开口答应了。
我松了口气,刚想装样子行礼拜谢他,他又开口了,
“比试赌局都有彩头,你不可能光光要别人的,你自己的呢?”
我一愣,周槐之嘴角微微勾起,话说的十分随意,但意思明显是不能拒绝违抗。他晓得我一清二白、身无长物,干嘛提这个?
一时我竟被他堵住了喉咙,说不出话来。
“怎么?想空手套白狼?”周槐之冷冷睨着我,“本公子的儿子顽劣了些,但也不是什么人都能指罪的!”
“草民一穷二白,没东西可抵。若公子实在要拿什么,就拿我的命去吧!”
“哼,”周槐之嘴角一歪,“拿你这条贱命也没甚好用,你就干脆画押给本公子做奴才!”
我不晓得他又是什么恶趣味,可已经赶鸭子上架给他做了妾,再当奴才又有什么区别?
“好!”
其他人许是大人物,不在意这等小插曲,没人提出异议,连洪老夫子也只是瞟了周槐之的方向一眼,淡淡的凉凉的。
我有些琢磨不出他那一眼的含义,但至少我觉得他没有对周槐之的皇族身份表现出作为臣子最基本的敬畏之心,更多的是视若无睹的忽略和纵容。
周槐之真的是皇子?
场上已经比完了书画,只剩礼、乐、数、射、御。而佟有为参加了书画、礼和数的比试。礼这一科是全数学生都要考核的,可礼我一窍不通,只隐约记得前世学过的古礼介绍,分什么吉礼、凶礼、军礼……但压根也不知道是什么。
“我没上过学堂,不懂礼,所以这一科我弃权。”
不懂别装懂,不然很难看。
“没上过学,不懂礼,哼,比我一个八岁孩童都不如,你还敢大言不惭的比试?”
周成毅从桌上扯了一颗葡萄扔我身上。
我没躲,所以砸到了嘴角边。
“周成毅,你现在是鸿蒙的学子,要时时注意分寸。”洪老夫子身旁的一位老者出声喝了一句。
周成毅挑眉看了一眼他,“你们又没有诚心将我当学生,何必惺惺作态?我才不受你们虚伪一套!”
有权就是牛逼,连尊师重道都不用。和他老子一个臭德行!
礼不懂,但数这门我还是很有信心的。
科技时代的理科尖子生要赢不过佟有为那草包,我就白活三十年了。
但如果只有一比一,是个平局,也不能叫人认输。因此还得加一场,可我和佟有为对射、御更是一窍不通。
后来周槐之提议,让他儿子选题设局,便选了个孩童玩的游戏——斗草,双方在宏远学院找不同的草五根,编织后两两相交,谁的先断了便是谁输。
这明显是要给佟有为放水作弊的。
学院里哪里有植被,佟有为肯定比我熟,一人五种便是十个品种,只要熊孩子稍加为难,我定输无疑,所以我只能见招拆招。
礼的比试,学生们几乎人人都参与了,场下的人整齐排列,声势浩大,拗口又沉甸唱词声如雷贯耳,翩翩少年群起群落。
“颖小子,你会数吗?就算佟有为再差,他好歹在学院里混了三年多,你若未涉及过,怕是题都看不明白。会白白把自己卖了!”
等候比试“礼”的时间,郝叔拉我席地跪坐在了他桌几边,因为紧挨着华老太君,我不好意思像在他店里一般盘腿随意坐,膝盖痛的有些受不住,左右摇摆放松了下发麻的腿,“会的,我爹和兄长都教过我。”
“又不是家里买油盐酱醋的算账,你一天学都没上过,大意不得。”
听着郝叔的碎碎念,我有些好笑,“你怎么像个老嗲嗲,罗里吧嗦的,说了会就会嘛!”
“臭小子!”
郝叔抬手本欲敲我,我挤眉弄眼的示意他身旁和正位上有他师母和老师,他才放下手。
“你这孩子倒是一点规矩都不想顾。”华老太君全程将我的小动作和说话看在眼里,“寻常孩子见了我们中任何一位,也得毕恭毕敬的谨小慎微,留个好印象,你是真无知,还是没心没肺?”
这突然跟我说话了?
我身子僵了一瞬,只冲她微微笑了下,然后端起茶杯自顾自的喝茶。
不是我没礼貌,因为无论承认自己无知还是没心没肺,都不会是个好回答。
“嘿,”华老太君气的怪笑一声,“丞礼,你还想引荐他给我做伴,看样子是你一厢情愿啦!”
“师母,莫气,他、他一心就想给他兄长讨公道了,没想旁的。”
郝叔边说边用手肘抵了我一下,我始料未及,又刚好抬起一只膝盖放松,所以整个人猛地往一边倒,手里的茶杯哐啷砸地上,裂了!
右手无名指指尖割了条口子,流了不少血。
郝叔大惊失色,忙请坐在下首的常御医拿药箱替我包扎一下,我立即阻止了他,自个从衣摆撕一块布条包上。
“这怎么行?好歹上些药!”
我摇摇头,“没事,小伤口。我小时候经常受伤,比这重的多了去了,都是我自己随便洗洗包一包就好了。”
郝叔也没多想,只感慨我是穷人家的孩子,过得粗糙了些。倒是不远处斜对面的周槐之狐疑的朝我看过来,盯了好一会。
我没法忽视他犀利的目光,硬着头皮继续低头喝茶。
“你兄长不是有父母?且家中有铺面和生意经营,日子也并非你说的凄惨吧?”
你哪只耳朵听见我是在卖惨?
我举着杯子的手一顿,“他……是我堂兄。公子,申明一下,草民不是在卖惨,而是觉得不必麻烦!”
周槐之冷哼了一声,不置可否。
他右边的俏公子韩月白意味不明的笑道:“槐之如何晓得他兄长家中的境况?”
周槐之长睫一抖,沉吟一会道:“年前在镜湖救了他义兄夏半知的妹妹。”
“哦——”有人拉长了音调,笑起来,“公子也不是那等爱管闲事的,莫不是对他那妹子生了心思,所以才将别人家的家底都探清楚了?”
那人说话咬字很重,语气调侃。穿着一袭寒梅傲雪的绫缎雪绸,与韩月白挨着坐,眉眼中有两、三分相似。
“他那妹妹确实有点儿意思,胆子大到敢上山杀狼。”
周槐之朝我投来一瞥,我心头一跳,佯装喝茶扭过头去看台下。
问话那人一听来了兴致,可周槐之没有再多说细节,只冷冷的说了一句,“所以本公子就好奇一个乡野丫头是以什么有恃无恐。反正闲来无聊,权当看戏,看她怎么作死自个儿。”
话里透着深意,是一种危险的警告。
我越往深想,心跳的越快。
在他的意识里,一直将我当玩物,看我如何蹦跶,在他掌中戏弄。
礼毕,所有人退回各自学院队伍中,开始准备数数比试。笔墨摆完场,只等参赛者就位。
“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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