撬墙角: 90-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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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要好,虽说前有靳西淮,但有着年龄差,不能同班,加上女孩子的友谊总是特殊些。

    但她却和靳西淮气场不合,主要也是她压根亲近不得那冷情冷性的少年。

    尴尬的关系,一度让蒲灵陷入了两难,在她与靳西淮之间纠结。两个人她都想陪伴,以至于不知该怎么分配时间。

    在青春期的时候,褚婴宁少女心萌动,喜欢用欣赏一张张帅脸来取悦自己,因此常拉着蒲灵去看帅哥。

    使得蒲灵曾一度鸽了她和靳西淮的在图书馆的约会。

    那件事之后没过多久,褚婴宁突然被家里制裁,让她周末去补课。

    至于她爸妈为什么会突然心血来潮,重视起她学习,褚婴宁则听说,是靳西淮在某次宴会中,和她爸妈聊天的时候无意提了一句她的学业情况,最后还给介绍了家教与外教老师。

    褚婴宁后面生无可恋,又咬牙切齿地跟蒲灵提起这事。

    蒲灵很是诧异:“应该不会吧,阿淮哥哥跟你也不熟。”

    “他没必要多管闲事。”

    时至今日,面对靳西淮的行为,褚婴宁也依旧秉持着当时的态度与想法——

    呵呵,扯上蒲灵,怎么可能会是闲事。

    抵达山下,便是滑雪场附近的酒店。

    到底不是个冷血无情的人,蒲灵在休息站关心了几句靳西淮,给他递了水。

    虽然她表露出一副不情不愿的模样,但靳西淮却依旧是那副温和态度,眼神追随。

    被他盯得不自在,蒲灵没撑住,没骨气地埋头装模作样发起来消息。

    “他有受什么伤吗?”

    蒲灵看向一旁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语气尽量平静地问。

    医生刚给靳西淮做完身体检查,听到问话,动作稍顿,放下手里正收拾着的药箱,却没第一时间看向问他话的蒲灵。

    而是看向了一旁正慢条斯理扣衬衫上的贝母袖扣的男人。

    察觉到投来的视线,靳西淮懒懒抬起眼,看一眼一脸茫然的蒲灵。

    定格两秒,缓缓挪开视线,这才不紧不慢地看向那位医生。

    须臾后,他重新垂下眼,漫不经心地整理着衣袖上几不可查的微小褶皱。

    医生用两根手指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稍稍清嗓,这才回复蒲灵的问题:

    “雪道坡度较陡,人体往旁边扑倒,加上怀里还抱着人,压强增大,虽然滑雪服有一定缓冲作用,但用身体硬生生扛下冲击力,虽然没伤筋动骨,但还是造成了一定的伤害。”

    “所以呢?”蒲灵问。

    “所以,”医生又悄咪咪地往靳西淮的方向看一眼,很快收回,轻咳一声:

    “所以这些天,靳总需要好好养伤,背上的淤青要按时抹药,悉心照料,否则淤血未能化开,将对人体会造成极大的伤害!”

    特意在“极大”俩字上进行强调,生怕人听不出严重程度。

    说完,医生分外有眼力见地从随身药箱里拿出相应的药品,递到蒲灵手里。

    “就麻烦蒲小姐你了,幸苦了!”

    蒲灵还没来得及反应,医生就已经匆匆起身拎着药箱离开。

    走出房门后,还特贴心地关上了门。

    门合拢,屋内顿时陷入一片安静。

    蒲灵手里拎着药袋,目光刚从房门上收回,下一秒便对上了靳西淮的视线。

    两人目光对上,谁也没率先离开。

    似是一场眼神的较量。证明自己内心的坦荡。

    但最后蒲灵还是败下阵来了。

    都怪靳西淮看她的目光太专注。

    蒲灵捏了下手中的药膏包装,想起靳西淮刚才对她说的“表示”,咬了咬牙,豁出去一般问道:

    “你身上哪里有淤血?“

    靳西淮状若意外:“你要给我涂药吗?”

    蒲灵没好气:“不然呢?”

    “我看看。”

    说着,靳西淮作势要脱下身上刚系好袖口的衣衫。

    蒲灵看他长指轻解纽扣,一副要对她坦诚相见模样,顺间慌了,“你干嘛?!”

    “不是问我哪里受伤了吗?”靳西淮轻挑眉,好整以暇道:“不脱衣服我哪里知道?”

    蒲灵气结:“你自己感受不到吗?!”

    靳西淮极为有耐心地解释道:“大概能感受到,但基本集中在脊背和胸膛,如果要涂药的话,肯定是需要脱衣服的。”

    蒲灵以为他的伤口顶多是在手臂或者脖颈抑或是锁骨什么地方,没想到还会伤及脊背,甚至胸膛处。

    那岂不是……

    目及她下意识抗拒的神色,以及仿佛下一秒就要脱口拒绝的姿态。

    靳西淮指尖顿在一粒纽扣上,望着蒲灵勾了勾唇:

    “怎么,害羞了吗?”

    因为身体检查,靳西淮脱下来外面那件黑色大衣,衬衫勾勒出优越的肩颈线条。

    领口难得没扣到最上面,而是懒散松开两粒,露出一截白皙锁骨,裸在外的肤质润泽如白釉。

    可谓是,一副,极具观赏性与蛊惑力的美好肉.体。

    意识到自己的视线在那片锁骨处逗留了过久,蒲灵仓促挪开眼。

    心虚之余,她更觉自己受到挑衅。

    红唇张合,拔高声势连番输出:

    “你别乱抹黑人!”

    “不就是涂药嘛,瞧不起谁呢!”

    “害羞?笑话!我见过的你们的男人裸体比看过的猪肉还多!”

    与牲畜类比,靳西淮却丝毫不觉被贬低,面上情绪依旧从容自如。

    只因,他深知蒲灵的行事风格。

    或许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从小到大没当心虚之时,想要急于撇清嫌疑,或是自求证明自己,她就会用上夸张修辞和强调语气。

    “既然这样的话——”靳西淮漫声拖着尾音,一副恭敬不如从命的架势:

    “那就麻烦了。”

    蒲灵:“……”

    话毕,靳西淮敛睫,继续手头未尽动作,修长手指慢条斯理地停在衣襟下摆的纽扣上。

    随后,蒲灵眼睁睁地看着一粒又一粒的贝母纽扣被几根如玉指节从束缚中分离出来。

    直至,最后一颗也脱离桎梏。

    没了遮掩,那道清健宽劲的身躯缓缓展露在蒲灵眼前。

    淡白光线下,更衬得皮肤冷沁如玉,散发着温润光泽。

    蒲灵本想挪开视线,却在不经意瞥见了靳西淮肩膀上的伤疤后整个人呆愣住。

    怎么会……

    怎么会这样……

    许是她视线长久的凝注和眸色里掩不住的讶然,靳西淮垂眸看着她。

    半晌后,嗓音低缓:“很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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