撬墙角: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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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他将手指贴向蒲灵的脸庞,钳制的姿势,变本加厉地侵占了蒲灵所有的呼吸。

    也不知过了多久。

    或许是感受到蒲灵被他掠夺得几近不能喘息,这场激烈到忘乎所以的吻终于进入中场休息的阶段,缓慢地停歇。

    蒲灵终于得以喘气,因为缺氧,她头脑有些发懵。

    趴伏在靳西淮胸口缓了好一阵,神思才渐渐回归。她抬起一双水色潋滟的眼,问起一个被她遗忘的重要问题:

    “你有和别人亲过吗?”

    靳西淮垂眸看着她,扶在她背后的手抬起,揉上她的唇,看着那被吮得红肿的嘴唇在自己指腹下灼若芙蕖般绽放,眼神再度暗了暗。

    嗓音低而哑:“没有。”

    蒲灵轻轻翕张嘴唇,神色狐疑,显然是不信的:“那你怎么这么熟练?”

    “因为一看到你,就想亲。”靳西淮言出法随,再次低头,亲上了那张日思夜想的唇瓣。

    但这次,他的力道很轻,几乎是蜻蜓点水,细细地啄吻。

    这个吻变得温情脉脉,却一发不可收拾。

    下挪,移到白皙柔韧的脖颈,一寸寸地落吻,靳西淮亲得细致极了,整张脸埋在蒲灵的颈窝,嘴唇贴上去,没放过一处能下嘴的地方。

    勾吻吮弄,亲到一处,他轻叼起一块皮肤,含进嘴里轻轻啃噬。

    而底下,是蒲灵微弱跳动的脉搏,靳西淮在用这个方式,感受着她的存在。

    证实这一切都不是他的幻想,眼前的人,是真实的、鲜活的。

    感受到自己脆弱不堪的颈侧皮肤,正在被靳西淮用唇舌衔住,仿佛他只要再用力一点,就能将自己的脉搏咬断。

    蒲灵“咝”一声,倒吸一口凉气:

    “靳西淮,你是狗吗?”

    靳西淮没否认,任凭蒲灵谴责他,也没松口。

    雪白的齿尖陷进锁骨周遭细嫩的肉里,轻轻磨了磨。

    那种被噬咬的痛感刚传到蒲灵脑袋里,还没等她发作,又被柔软的唇舌安抚般地舔.舐。

    如此反复,酥痒又折磨。

    客厅的光还是一如既往的明亮清透,跟之前没有什么两样,但蒲灵此刻却觉格外刺眼。

    含水的一双眸子徒劳紧闭着,视觉被剥夺,却无限放大了其他感官的感知能力。

    莹润单薄的肩头暴露在空气中,并不冷,她却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似是注意到她的身体抖动,靳西淮抬起脸来。

    肤色是白釉般的凉,唇却艳得逼人,像是刚进食过的吸血鬼,摄魂夺魄。

    “冷?”

    他将蒲灵重新捞进自己怀抱里,手掌按在她背后,将那不堪重负下滑的细带子往上拉了拉,臂弯一紧,密不透风地将人抱实。

    “不……不是。”

    一张嘴,蒲灵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哑得厉害,她轻轻提了口呼吸,竭力稳着声线,慢吞吞道:

    “换个地方。不要在这里。”

    “都听你的。”

    话落,靳西淮将她并腿抱起,一手托着她的后腰,另只穿过膝盖。

    蒲灵身体猝不及防腾空,双脚离开地面,害怕重力失衡,她侧身搂住靳西淮的脖颈,还没喘匀的呼吸温温热热地洒在他耳侧。

    两人转移了战场,这也是蒲灵第一次进到靳西淮的卧室。

    不是预想中的黑白两色床单,而是湖泊蓝色,掺杂着点偏沉静的灰色调。蒲灵躺在上面,感觉自己像是沉进一片含氧量十足的海洋。

    连被她绷直的脚背蹭皱的被单,也像是海浪掀起的阵阵波纹。

    可没过多久,蒲灵又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岩浆之中,周身都是烫的,硬的。

    连空气都变得稀薄,充盈着的是难以形容的、浓得化不开的情爱气息。

    在这仿若被固态包裹的情境当中,蒲灵想起一处,也是靳西淮现在身上唯一一处可能还软着的地方。

    她抬着指尖,摸索到上方的嘴唇。

    只有这里还是软的。

    但没等她摸第二下,手指突然被人张嘴含住。

    感受到指尖湿漉的触感,仿佛触电一般,有微小的电流自那一处蹿起,流向蒲灵的四肢百骸,引得她的心脏震颤了好几下。

    “甜的。”

    低哑的男声自耳畔响起,混杂着细微的吞咽声,黏连的水意,像一支柔软的羽毛,一下又一下地搔着蒲灵的鼓膜。

    卧室里的灯光如蒲灵所愿,被调得很暗,但还不至于看不清脸,更像是处于一片静谧的深海之中,被汹涌而至的海浪拍打,荡开一圈圈涟漪。

    春雨绵绵,万物都淋上了涔涔水意,枝头飘摇的叶片被冲刷得发亮。一颗细笋尖,被人一层层剥落外皮,露出腻白玲珑的躯干。

    被一根支柱牢牢架着,烈火烹油。

    为了能让食材受热更为均匀,避免出现局部烤焦的情况,嫩笋被抬高身位,杵在底部的支撑体却是轻轻上推,承接着全部的重量。

    受热点旋转,被毫不节制的重力捣烂,来回检阅,以便各个部位都能烤得恰到好处。

    不消多时,呈现出熟透的色泽。

    蒲灵被烫了一下,指甲几乎掐进肉里,掐的却不是自己,另有该死的人需要帮她分担那份酸痛与饱胀感。

    ……

    直到身体撑得难受的那一刻,蒲灵才发现,原来之前的一切,都只是区区开胃小菜,硬货还没上桌。

    可偏偏之前在尝试餐前小菜时,她都觉得身体被满足到不行,现在正餐落肚,几乎将她带到了一个难以消受的欢愉的极限-

    再次醒来的时候,蒲灵脑袋昏沉,但比大脑更不适的,是酸软到像是被人肢解后又安回去的四肢。

    撑着宛若重组的残肢败体坐起身,一看时间,竟然已经快中午了。

    蒲灵坐在床上醒了好一会儿的神,才想起来自己这是在靳西淮的家里,睡在他的床上。

    身下的床单颜色没变化,但蒲灵知道这不是最初那一张了,甚至连底下的床垫都换过,只不过她那时候累得完全睁不开眼,完全不记得靳西淮是怎么独自一人操作着更换。

    蒲灵抓着手机下床的时候,脚软得差点跌倒,掌心屏幕则躺着始作俑者发给她的消息:

    【临时有点工作要去处理,看你睡得正香,就没叫醒你。】

    【桌上有你喜欢的蔓越莓贝果和溏心蛋,醒来如果冷了的话,可以放微波炉加热一下。】

    溏心蛋再加热那还叫溏心蛋吗?

    蒲灵心里吐槽,但放下手机的时候,心里却忽地冒出一个想法:

    靳西淮这说话的内容与口吻,怎么莫名有一种人夫感?

    蒲灵被自己这念头呛住。

    木着脸抿了下唇,干脆利落地搁下手机,打算洗把脸清醒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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