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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黑月光师尊飞升手册》 110-120(第14/17页)
弱的名门正派,自然见不得有人在自家门前杀人夺宝,而正好这个稀罕的宝物,他们也想收藏。
楸吾被一白衣青年翩然持剑相救,青年眉眼与连起阳有七分相似,正是连起阳唯一的儿子,连樾。
连樾大抵是个好人。
楸吾悲悲切切吐露自己是无根基的散修,无意间得到了观世镜这面法宝,却也招来杀身之祸,他愿意献出观世镜,向天一宗换取容身之所。
连樾开口劝说他的父亲:观世镜认主,没有他,我们也没法使用观世镜。
不愧是大宗门长老的孩子,见识比追杀楸吾的那帮莽夫高,竟然知道观世镜这一密辛。
连起阳对外雷厉风行、私下心狠手辣,但对他的独子却是宠溺非常连樾话音刚落,连起阳便同意让楸吾留下,做一个外门的洒扫弟子,总归有口饭吃。
楸吾极有眼色地向连樾磕头道谢,但在连起阳转身离开后,连樾猛然揪起楸吾发顶的头发,冷冷威胁楸吾说:你的目的已经达到,快些想起更换观世镜主人的法子,别想利用这一点蹬鼻子上脸。
看来连樾不是什么好人,他比他父亲还善于伪装。
当洒扫弟子没办法接近连起阳,甚至一年半载都见不着连起阳的面,楸吾倒是时常见着连樾。
他在山门外的阶梯扫地,连樾就在山门练剑;他到宗门的主殿外扫地,连樾就在主殿的广场练剑。
楸吾每每硬着头皮,挤出讨好的笑容跟连樾打招呼,听连樾三两句话拐到观世镜,他便装傻说实在想不起观世镜认主的过程。
连樾也没硬逼着他想,只是临走前警告他少跟另一个洒扫弟子来往,连樾说:他在宗门长大,做了二三十年的洒扫弟子,你应该不想像他一样没出息吧。
楸吾唯唯称是,适当落寞地表示:我倒也不想碌碌此生,奈何天赋着实一般。
他说了好几次,连樾应当终于听了进去,后边没再用那资历深的洒扫弟子敲打他。
而那洒扫弟子正是楸吾后来的大师兄,桑羽。
桑羽前期其实跟他没什么交集,不过是性格吊儿郎当,见到楸吾,总要与他说笑两句,再给他丢一两个新鲜的山果,向他抱怨宗门里的饭菜越来越难吃,虽然有大批不用吃饭的仙人,但也有相当一部分要吃饭的俗人啊。
楸吾漫不经心地应和他两句,从不表露自己的情绪。
但因为桑羽这作派着实像楸吾之前的师兄师姐,楸吾没有听从连樾的警告,时不时还是跟桑羽搭两句话。
桑羽自然也觉察到连樾对楸吾的关注,有天将楸吾神神秘秘地招到角落里,压低声音告诫他:不要被连少爷骗了去,上次跟了连少爷的那小孩,死的时候浑身上下没一块好肉。
楸吾装傻说:我听不懂你的意思。
桑羽叹气:你这人有本事从数十人的追杀中逃到天一宗,肯定有本事觉察出连樾对你的心思,就算觉察不出也能听得懂我在说什么。
楸吾摇头:我跟你没什么交情,你不用特意来提醒我。
桑羽说:但你是我在宗门生活近三十年里,唯一一个肯跟我搭话的人,这就是交情。
楸吾当然不是那白纸一样的傻子,他在战乱的人间生活了相当的年月,知道人要想在弱势中活下,需得向强权低头,要么献出自己的能力,要么献出自己的财产,要么献出自己的身体。
他如今没能力也没财产,恰好还剩一张不错的脸,他很清楚连樾看向他目光的打量和玩味,那是猎人锁定猎物的眼神。
不过,楸吾也并没有那么心急献出自己,毕竟据楸吾的观察,连起阳对连樾的教导很是严格,怕他修行分心,似乎让他一百岁后再考虑找道侣一事,平日里也不允许他跟相貌姣好的同门来往过密。
估计因为有连起阳的威慑,连樾虽然喜欢在楸吾周边出没,但跟楸吾的聊天都点到为止,保持相当的距离,似乎是怕他父亲派人监视监听。
楸吾想接近连樾不假,想通过连樾刺杀连起阳也不假,但现在他实力低微、身份低微,不宜有太出格的动作,贸然与连樾拉近关系,只会令连起阳反感,甚至落到桑羽所说的那人的下场。
他之前闯下的大祸给他一个教训,即是仙界和人间没有本质的区别,仙人和凡人都崇尚持强凌弱、拜高踩低,仙人的秉性不会因为他们神通广大、寿与天齐而变得高尚善良。
在这样藏污纳垢的环境里,师父他们这些不入流的修士,才是极少数真正拥有仙风道骨之人。
楸吾还是仇吾的时候,被师姐师兄搭救、被师父收留,以为自己能够摆脱凡间生活的阴影,长成他们这般正直的模样。
但上苍偏喜欢跟他作对,看他在命运的罗网中起伏挣扎,时不时发出愚弄的嘲笑声。
笑他不自量力,笑他痴心妄想——
师尊的部分往事~
师徒俩分开了,所以今天没有小剧场。
今天身体也不太好,怀疑是小宋对我挖他灵根的报复…
宋泓:你在胡说什么?
第119章 一百一十九 楸,我会同父亲说明,我要……
楸吾在天一宗扫了五年的地,修为稳定地保持在入门前的练气期,没有任何增长的苗头。
连樾不再追着他索要观世镜认主的法子,每次与他闲聊的内容超过十句,且跟他聊天时,与他仅保持两尺远的距离。
当年天一宗所在的山峦没有苍澜山那般绵延巍峨,且有相当面积的后山被列为禁地,寻常弟子不得入内,而作为洒扫弟子的楸吾,能够活动的地界只有前山这一座山峰,从山脚清扫到山顶,碰见往来出入的连樾再容易不过。
那段时间连起阳放出风声说,要闭关一段时间,楸吾遇见连樾的次数越来越频繁。
楸吾心想,鱼儿终于快上钩,修士果然与凡人不一样,五年的时间跟五个月差不多。
这五年间,他不是没有受到过其他内门弟子的鄙夷和威胁,毕竟不是所有人如掌门长老那般忙碌,修行的间隙总会关注一些乱七八糟的流言蜚语,他们警告楸吾不要打连樾的主意,警告方式和桑羽的提醒方式类似,都是列举出试图接近勾引连樾的狐狸精们死状有多么凄惨,于是楸吾得知自连樾十五六岁后,天一宗死去的身弱貌美小白花不下五十人。
有相当一部分还不是废材的外门弟子,而是正经拜入内门的天才。
看来连起阳当真无法无天,就为这么个理由虐杀弟子,还无人能管束他,明明只是一个副掌门而已。
不过,说到掌门,楸吾还没正式见到过,只听闻他老人家闭关不出近二十年,宗门事务一律由连起阳代管。
当然,这些警告他的师兄师姐们也不是什么好人,边警告他边给他使绊子、下阴招。
楸吾已经记不清有多少次自己从半山腰滚到山脚,也记不清他为了装满那个永远都装不满的水缸,来回上山下坡担了多少桶水,还有身上大大小小的淤青,显眼的、不显眼的,乱七八糟。
桑羽看不过去,偷偷帮楸吾解过围、偷过药,楸吾委婉地拒绝他的帮忙,总是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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