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网黑,但有满级daddy: 60-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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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遥用手指挑起白丝的边缘部分,对着镜头拍了几张,挑挑选选,给孤独发了过去,孤独难缠,他也有心眼,动作有点低俗,但除了腿,基本上什么也没露。

    孤独:【我想看点重口味的】

    就这么几张图片自然不能满足对方的所求,景遥心里有数,跟孤独装糊涂。

    景遥:【已经很重口味了呀】

    他发完消息,咳嗽不止。

    裙摆下方空荡荡的,有冷风钻进来,景遥披了件外衣,蹲在床脚发消息。

    孤独:【你会用道具吗?】

    景遥的手指僵在上方。

    孤独:【我给你买,你再拍给我看】

    景遥脑子里过了遍信息,他情爱经验为零,却也知道孤独说的不可能是什么好东西,拒绝也没用,景遥还在生病,拍完照片浑身乏力,不想跟对方斗智斗勇,权宜之计,回了句好吧。

    孤独:【跪着的那张很好看,就是臀部不够翘,重新拍】

    景遥:【好,稍等一下】

    他把手机重新架上去,跪趴在地板上,裙摆一再检查,确定没有露出任何不该露的,景遥才点了拍摄键。

    为了能省事,他多拍了几张,以同一个姿势不同的角度,结果孤独又说要看脸,景遥又从正面拍了一张。

    在筛选照片的时候,景遥感到无比的耻辱,他不是不知道这些姿势在暗示什么,他在互联网上早就没什么羞耻心了,此时不知为何,产生了一种羞愧和耻辱感,他把那张最引人遐想的给删了,正面照也删了,只留下一个半脸的发了过去。

    孤独:【不要穿鞋,拍一张你的脚】

    景遥摸了摸额头,脑子有点昏:【丝袜要脱吗?】

    孤独:【不脱】

    景遥:【好】

    他背靠着床沿,给自己的脚拍了一张特写,拍完了收起双脚,没起来,扶着床沿咳嗽个不停。

    孙素雅正好来找,听闻室内此起彼伏的咳嗽声,敲了敲房门:“遥遥?”

    景遥闻声,浑身的血液都冷了,他刚想回话,嗓子干痒得咳嗽不止,断断续续地说:“我,我在忙!”

    孙素雅听着那咳嗽声太过频繁,说道:“我知道,但你到吃药的时间了,先把药吃了吧,我听你又严重了。”

    “没有严重……”景遥突然感到手脚无力,他撑起身体起来,把手机放下,收起自拍杆和沙发上凌乱的衣服,一股脑地往柜子里塞,这个过程里他的咳嗽一下都没停,但为了不被孙素雅听见,他尽力地低声,然而咳嗽无法轻易掩藏,他越想克制,咳得越厉害。

    景遥着急地脱裙子,大脑昏沉到随时会倒下去,那股无力感突如其来,就好像某种恶性疾病的预兆。

    他没有力气脱丝袜,难缠的丝袜紧紧束缚在他的腿上,他放弃了,找了一件裤子套上,包裹住自己,只想赶紧打发了门外的声音。

    景遥摇摇晃晃来到门口,孙素雅端着碗,在打开门的那一刻,看到一张眼角泛着泪花,脸色煞白的脸,人都吓傻了。

    “我的祖宗!”孙素雅立马去探景遥的额头,“你怎么了?”

    景遥咳嗽不止,咳嗽到他根本就没有力气回复孙素雅,孙素雅捞住景遥的胳膊,景遥的喉咙涌上一股腥味,在频繁的咳嗽中,他的嘴角溢出一丝鲜血。

    孙素雅吓得碗都快掉了。

    “良叔!良叔!”

    她大声摇人。

    景遥无心顾忌嘴里的铁锈味,因为他的咳嗽停不下来,但他知道嘴里有血,他又想到姥姥了,想到父母死得莫名其妙,想躲在太平间乘凉的日夜。

    多行不义必自毙。

    他造孽太多了,小半生嘴里没有一句实话,于是天怒人怨。

    景遥恍惚地望着地板,低声说:“不要、不要告诉徐牧择。”

    他不想丢失机会,他不想让徐牧择知道他是短命鬼,但是他又能说得算谁呢?他所拥有的一切都是徐牧择赋予给他的,连孙素雅也是。

    星协大楼内部的工作有序进行。

    陈诚好多年没有干过追查人的工作了,灰色地带的事,办起来容易,但手续有些麻烦。

    他走的是正经的路子,然而一无所获。

    难以交差的结果,陈诚硬着头皮去汇报,办公室里寂静无声。

    徐牧择在看桌子上的文件,他对深圳分部有改革制度,林柯带领的分部也出了些状况,不少计划是需要徐牧择来敲定的,徐牧择一向秉持公私分明的理念,可他在处理公事时,脑海里没有一刻不想到那张脸。

    他每隔一小时会给孙素雅发消息问情况,提醒她准时给小孩吃药,孙素雅心中有数,让他不用担心,徐牧择知道自己有点儿过火,但依然放心不下。

    当他又想给孙素雅发消息的时候,审视了一遍自己的心理,他按捺住了,这算什么?还没开始呢就操心成这样,以后别过了。

    徐牧择说服自己,停下了再次多事的手,生个病而已,他劝自己冷静点。

    陈诚正好来报告消息,公事交代完了,才涉及私事,私事办得不太好,陈诚吞吞吐吐的,徐牧择就知道他遇到了麻烦。

    “有什么就说。”徐牧择讲究效率,最厌烦吞吞吐吐的表达。

    陈诚低声说:“没有结果。”

    徐牧择抬起头。

    陈诚说:“其实查到了一些事,但不太符合……小孩的身份,就是说信息是有的,但对应的人不是他,这一点是我没办好,我以为比较简单,就随便找人去办这件事,是我失职了。”

    徐牧择放下文件:“具体怎么回事。”

    陈诚说:“跟我们之前的手段是一样的,但结果太乱了,从反馈来看,有环节出问题了。”

    “说重点。”徐牧择没什么耐心。

    陈诚试探地说:“您能确定,那个小孩的名字是对的吗?”

    徐牧择几乎张口就要肯定,然而他的神经闪过一丝猫腻,他看向陈诚的眼睛里全是自疑。

    陈诚说:“这个名字对应的身份有,但父母双亡的,没有,只有两种可能。”

    “一是小孩的父母并没有死,”陈诚保守地说:“二是,这个名字是假的。”

    徐牧择没有第一时间否定陈诚,他第一时间想到的是那个小孩的脸,他喜欢那个小孩没错,不信任也是真的,他们之间本没有任何信任基础,全都是逢场作戏。

    所以,他的父母真的都死了吗?

    还是,景遥根本不叫景遥?

    徐牧择的目光一瞬间阴冷下来。

    还没有容许徐牧择思考太多,他的手机响了。

    那通电话徐牧择没有多想,当他听到孙素雅的转述时,他的大脑空白了两秒,随之起身离开,动作迅速果决。

    “说清楚。”他的语气像一把霜刀。

    景遥再次醒来,他又在医院了。

    和昨天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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