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湿男鬼被反攻了: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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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齿背,目光沉了沉。

    秦榷摇头,他为什么要喝?他又不是给宋邺上,喝助兴药干嘛?

    宋邺蹙眉,脑袋迟缓地转着,思索着秦榷这是想干什么……也就是这几分钟,等到他回神时候,秦榷已经脱光了。

    “秦榷!”

    宋邺像是意识到什么,迅速去扯被子。然而还没有扯住被子,便被秦榷直接揪住扔到一边。于是,宋邺眼睁睁看着秦榷长腿一跨,压住他,居高临下,瞧着他。

    “松开!”

    秦榷摇摇头,双眼像是看到骨头的野狗。

    他不动,只是压制。

    看着宋邺激烈挣扎,卧室里有怒骂,也有金属碰撞声,像是一曲交响乐,秦榷痴迷在其中。

    他沉溺,他等待,只在“音乐剧”高潮,他才开始参与。

    ……

    “艹,秦榷!别踏马像是发了疯的野狗咬我。”

    “疯……嗯狗!”

    ……

    美人瞋目,浑身泛着红,遭到了疼,会颤抖,会落泪,会……骂人。

    还会,挠人。

    秦榷的腰腹多了一道又一道红痕,不是前几天的宛若红梅的吻痕,是指甲尖锐划过带来的伤痕。

    秦榷疼,他一疼,他就要让宋邺疼。

    “叔叔,你骂我就可以的……”

    秦榷抿唇,瞧着泛着红的人,那双琉璃透亮的双眸含着泪珠,要落不要,他心尖一颤,下意识靠过去,亲了亲。然后,十分亲密地贴近宋邺的耳朵,轻声道:

    “这样我爽了。”

    “叔叔你就不会痛啦~”——

    作者有话说:后面几天麻烦多蹲蹲,应该还有

    第44章 攻攻攻!被攻被攻被攻!

    事实证明, 宋邺骂得没有错,秦榷就是疯狗,不仅会咬人, 还不挑地方,逮住就是一顿咬,咬得还不轻。

    一个又一个牙印, 深深浅浅, 深得近乎能见到血。

    宋邺不黑, 相反,他很白。不是那种病弱的白,也不是正常人健康那种白。是一种诡异的白,是常年被各种药激得病变而来的。

    咬出血,宋邺受了疼,不仅嘴上骂着人, 心里也愤恨想着, 自己的血液或多或少带着点药, 最好把秦榷药死。

    但往往怨气没起来, 就被撞散了,也或许,被舔舐湿了,怨气升不起来。

    宋邺反思过自己, 是不是太心软了,往往因为一个动作而消气,骂到最后没有几个难听的字眼, 反倒是应了秦榷说的。

    他会爽。

    一旦他爽了,势必要回馈出更多的东西。

    比如,咬痕。

    比如, 热吻。

    再比如,交代在身体里的东西。

    宋邺头发很长,银白色的头发在白色床单上不明显,但腰下是黑色的被子,头发散在上面,配着那一双琉璃透亮、泛着红的眼尾,是极致的妖孽。

    秦榷真觉得宋邺是摆在橱窗里的娃娃。

    精致,美丽,纯洁……

    一切词汇都不能形容出他,就那么一瞬,秦榷突然觉得自己学少上了,那些激动他表达不出来,便只能用激烈的行动表达出自己的欢喜与愉悦。

    其实……往往有时候,行动是重与言语。

    宋邺几乎被撞散架了,腿根发麻,身体近乎到达极限,他疲惫得像是从汗水里打捞出来的。

    在天空泛起鱼肚子时,宋邺蓄积力量,一巴掌扇向秦榷,清脆的巴掌声,让秦榷又是破功,又是怔愣。

    然后,宋邺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难堪与羞耻。他颤抖着,身体因为失控而痉挛,他像是孩童一样,在秦榷故意磋磨下,失了禁。

    “叔叔?”

    “滚!”

    宋邺咬牙切齿,因着闭了眼,盈眶的泪珠滑落,他气恼,便抬腿想要蹬人,却不料反被握住。

    “秦榷,你有病啊!”

    宋邺睁开眼睛,眼前前所未有的清晰,眼里的怒意翻涌,却在下一秒看到秦榷的动作而呆滞。

    脚被野狗咬了。

    “别气。”

    腿还没有送开,秦榷直接欺身靠近,他笑了笑,眼神里带着纯天然的无辜,“没有坏的,叔叔。”

    东西被拨了拨。

    “你瞧,叔叔多虑了。”

    “秦榷!”

    宋邺被气狠了,撑着身子直接咬了过去。

    直到出血,宋邺才停了下来。

    “叔叔,你可真狠。”

    ……

    是挺狠的,宋邺把人赶了出去,被子铺在地毯上,将就地睡了。

    过后的几天,宋邺都没有搭理秦榷。

    秦榷也是个犟种,大部分随着自己的意,干着自己想干的。

    一周,宋邺没有出过客卧的房门,在第七天,秦榷当着宋邺的面,继续加料。药粉倒入杯子里,秦榷摇了摇,目光落在里面的牛奶上,沉思。

    他上宋邺?

    还是被宋邺上?

    秦榷想了想前两次,有些难以抉择,但考虑到宋邺已经冷冰冰好几天了,他就把那杯加料的牛奶喝了。

    宋邺:……这真不是一般的神经病。

    秦榷喝了牛奶,朝宋邺走去,他没有上床,跪在地毯上,微微仰头,“还生气吗?”

    秦榷根本忍耐不了,他克制又克制,还是伸出了手,直接握住了宋邺在外的手,轻轻摩挲着。

    “别生气了,我的叔叔,我错了。”

    认错,秦榷总是一流的。

    但,只是口头罢了。

    那锁链依旧在。

    他依旧要跟宋邺上床。

    “叔叔,我买了一幅画……”

    秦榷说着,另一只手解开着自己的扣子,当然,为了表明自己不是猴急,他插着说了一句,“这件衣服小了,感觉呼吸不过来了。”

    扣子被解开,白皙的脖颈露了出来,“那幅画是我旅游时候买的,我的母亲,不过只是一个背影,叔叔,你想看吗?就是你可能什么也看不出来……”

    秦榷叽里咕噜说着,宋邺敛眸,他没有抽回手,但也没有回应秦榷说的那些。他不知道秦榷想要干什么,说这些又是什么意思,他们的关系就像是长歪了的葡萄藤,涨势喜人,但长错了地方,最后逃不过被清理的命运。

    “秦榷。”

    宋邺叹息,他抬眸,看向窗外,厚重的窗帘遮挡住屋外的光,“明天要六号了。”

    秦榷不明白这个日期有什么特殊含义,他挪了挪膝盖,将脸埋在了宋邺的掌心,“是啊,十月六号。”

    “我母亲的生日。”

    宋邺垂眸,看着毛茸茸的那颗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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