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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傻猎户娇宠俏夫郎》 50-60(第8/17页)
谢冬鹤偶尔轻喝一声,那狗便乖乖跟在板车后头,只是尾巴仍欢快地摇个不停,吐着舌头哼哧喘气。
越往山上走, 秋意越浓。
枫叶染了薄红, 橡子榛子落了一地。何云闲随手捡起几颗饱满的橡果, 往车前面一丢。
“追风,去, 捡回来。”
追风立刻就飞一样地跑到前头了,浑身的皮毛红的亮眼,太阳一晒,像是发光一样。
回到小院时, 日头才刚刚升高。
追风抢先冲进院子, 好奇地四处嗅闻,知道这是狗熟悉地盘的天性, 何云闲就没有管,由它去了。
时候还早,不到吃午饭的时候, 他俩上山拉着空板车也没累着,就各自去忙了。
谢冬鹤提着水桶去菜园里浇水,何云闲忙提起早早备好的食料去喂鸡鸭,一见到他来喂,鸡鸭立刻围拢过来,咕咕嘎嘎地抢食。
肥山鸡正懒洋洋地蹲在篱笆上晒太阳,看见他来了,才飞下来走到他脚边,想蹭他的腿。
只是小脑袋还没蹭到何云闲的腿,就被一只狗扑下去。
何云闲还没反应过来,愣了一会,就看到鸡和狗掐起来了,狗咬住鸡的翅膀不肯松嘴,肥山鸡也死死拧着狗的脖子不肯放开。
看到它俩掐的一地鸡毛狗毛,他顿时魂儿都要被吓飞了,手心手背都是肉,这伤了哪个都肉疼啊。
“追风,快松嘴!”
他一心急,一巴掌拍上追风胖嘟嘟的屁股,打得啪啪响。
那边谢冬鹤浇完水,看见地里有点缺肥了,就拿铲子补了点鸡粪肥。顺带看了眼旁边的鱼池,大鱼被捞去卖了,现在池里全是小鱼,空间大了很多。
鱼不用喂太勤,昨晚他往池里扔了点鸡草和麸子皮,现在还不用喂。
不过一直喂这些也不是个事儿,想着有空要去河边扯一些水草和浮萍回来养着,平时让鱼自给自足。正想着,就听到前院一阵鸡飞狗跳。
谢冬鹤放下铲子跑到前院,就看到夫郎一脸着急,说家里的鸡和狗掐起来了。
他俩就一人抱鸡一人抱狗,才把两只扯开。
何云闲抱着肥山鸡,肥鸡在他怀里倒是乖,就是一跟追风对上眼就要炸毛,他干脆伸手蒙住肥山鸡的眼睛,看不见就不会眼红了。
谢冬鹤拍了拍追风的肥屁股,听着动静大,但根本没下狠手,狗又皮糙肉厚的根本没伤着。
他嘴上训了两句,“你还敢咬鸡?”
何云闲有点心疼,说道:“不怨它,追风应该以为鸡要啄我。”
安抚了一会儿,鸡和狗都安静下来了,只是还是看不对眼儿,追风一看到山鸡就要呲牙低吼,索性不会主动攻击了。
刚刚那件事让何云闲想起来,肥山鸡到现在都没有名字,乡下人是不会给鸡鸭起名的,有一种说法是,起了名就是结缘,就不能吃了。
何云闲其实早就不打算吃它了,既然狗有名字,那肥鸡也得起一个才公平,以后叫起来也方便。
谢冬鹤对此没有什么意见,但这回何云闲让他起名。
谢冬鹤肚子里没墨水,想不出好名字,沉思了好一会儿才说:“要不就馒头吧,它爱吃馒头。”
气鼓鼓地蹲在脚边的肥山鸡,一听到“馒头”就抬头看他,乌黑的豆豆眼一眨不眨。
“看来它认这个名字,就叫馒头吧。”何云闲笑了笑,捏了捏它肉乎乎的鸡冠。
简单收拾后,何云闲开始准备午饭,早上林莲花还给包了一吊腊肉,这会儿就能吃上。
从菜园新摘的青菜水灵灵的,配上腊肉一炒,香气顿时飘满小院。
追风趴在柴房门口,吐着舌头哈气,尾巴轻轻拍打着地面,时不时抬头看他一眼。
谢冬鹤给狗喂了点肉,乡下人大都给狗喂剩菜剩饭,但狗天天在山上跑来跑去,总得喂点肉才有力气。
饭后两人坐在院子里歇息,互相依偎着,追风和馒头各自窝在一处角落里,隔得老远。山风拂过,带来远处松涛阵阵,岁月静好。
晚上洗漱后何云闲躺在床上,身后靠着男人坚实炽热的胸膛。
他一翻身就压了上来,稍微有些熟稔的吻落在脸上、脖颈上,何云闲虽然有点紧张,但并未抗拒。
啪嗒——
何云闲听到盒子打开的声音,手里也摸到一根凉凉的石头棍儿,顿时浑身都紧绷了。
谢冬鹤察觉到他的僵硬,低声说着什么,何云闲浑身都烧得慌,根本没听清。
不过也许是已经有点习惯了,这一回并不难受,慢慢他就放松下来了。
试了好几次,何云闲并没有发觉自己已经用到第三个了,而他也越来越适应这种趣味了。
他夜里的意/乱/情/迷和脸上的绯红,如此动人的情意,只有谢冬鹤得见。
看到夫郎怯怯地缩在自己怀里,实在惹人怜爱,谢冬鹤心软极了,在他朦胧的泪眼上轻吻。
五官硬朗的面庞上,柔情一片。
*
清晨,何云闲把准备好的干粮和水递给谢冬鹤,看到他的身影消失在远处,才转身回到院里。
他要做的事也不少,菜园要浇水,鸡鸭要喂一遍再放出来,鸡圈也该扫了。
追风喜欢跟人,跟着谢冬鹤跑出去,没一会儿就被撵回来了。
看见何云闲在院里忙,又立刻跟在何云闲屁股后面到处跑,咬着他的裤腿撕咬,不肯松嘴。
何云闲腿上拖着狗,提着木桶到菜园里浇水,惊喜地发现黄瓜架上已垂着几根翠绿的黄瓜,顶花带刺,鲜灵灵的。
黄瓜已经能吃了,他挑了几根肥的小心用剪刀剪下,准备晚上做个黄瓜汤。
黄瓜汤清爽下火,正适合秋燥的天气,做起来也简单。
鸡鸭简单喂过后,剩下的粮何云闲就倒给养在鸡圈旁边的驴吃了。
那头驴也养在后院,虽然说过随便放到山上放养,但何云闲看它肚子越来越大,几乎吃不了东西,实在不忍心由它自生自灭,就拴在鸡圈旁边了,每天就喂它鸡鸭剩的食料。
谢冬鹤有空时也会喂喂它,还会带点驴爱吃的野果。
老驴年纪比他俩加起来还大,很有灵性,到山上后几乎不吵不闹。
“吃吧,知道你牙掉了吃不动,我给你泡水了。”何云闲在食槽里倒上泡浮囊的麸子皮,还拍了拍桶壁,把黏在底部的也拍下去。
老驴先是看了他一会儿,像是要记住他一样,才慢悠悠地俯下身吃东西。
也许是知道自己时日不多了,何云闲给它喂食料时,常常看到它一双沧桑的眼和自己对视,有时还会流两滴泪,让何云闲看了也有点难过。
鸡圈好几天没扫了,鱼池里谢冬鹤扯了浮萍和水草养着,偶尔喂点剩饭,几乎不需要他管,何云闲喂完驴就拿上笤帚打扫鸡圈。
追风看他拿着笤帚以为要和自己玩,咬着笤帚不肯放,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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