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猎户娇宠俏夫郎: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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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近,所以还真没怎么喝过,酒量自然也奇差无比。

    只是桌上气氛热闹,林大勇和青松喝得面红耳赤, 谢冬鹤也被这股气氛带动, 克制地喝了半碗。

    他有分寸, 只是有些微醺而已。

    身边有人小心翼翼地戳了戳他的手,谢冬鹤撇过头, 就见夫郎红着脸,眸子里含了汪秋水,水波冽艳,似有所求。

    谢冬鹤嗓子忽然就有点干哑了, 哑声道:“怎么了?”

    何云闲指了指自己面前那碗米酒, 已经下去半碗。刚才他又喝了点,尝出米酒清甜的滋味了, 就忍不住越喝越多。

    “你……你帮我喝……”他含含糊糊的,原来已经成了个醉鬼。

    “好不好,相公?”

    他见谢冬鹤愣神地看着自己, 以为他不愿意,但那半碗酒可不能浪费。

    已经被醉倒的脑子全然忘了这里何时何地,何云闲软软地撒娇,叫了好几声相公,直把谢冬鹤一声声叫迷糊了。

    谢冬鹤全然忘了什么克制,端起他剩的那半碗酒,一口就干了。

    林大勇看他喝的畅快,又倒了一碗:“好小子。”

    酒足饭饱后,谢冬鹤早就醉倒了,只是他喝酒不上脸,所以看不出来,就连林莲花也没发觉。

    何云闲喝得少,路上吹了一阵冷风就醒了,一回家和谢冬鹤分开各自去洗漱。

    男人木愣愣的,反应也迟钝,何云闲起初还没在意,毕竟他本来就经常呆呆的。

    只是他衣裳还没脱,男人就忽然从背后抱上来。

    灼热的鼻息喷在脸上,何云闲闻到他嘴里那浓烈的酒味,再一看他醉醺醺的样子,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略有些吃惊:“你醉了?”

    谢冬鹤板着脸,一脸笃定:“没有,我千杯不醉。天亮了,我要出去打猎。”

    “行行行,你没醉,现在是晚上,快点睡觉吧。”

    夜已深了,谢冬鹤却不肯安置,非要吃笋。

    他不光自己吃,还要喂何云闲吃,若是清醒的情况下绝对做不出这样放肆的举动。

    带皮一整个水煮好的笋,一个大一个小,大的足够何云闲拳头那么粗。

    谢冬鹤宠夫郎,特意把大的留给何云闲,谢冬鹤吃小的那一个。

    这样的分配其实并不合理,一般来说要看个头分分量,谢冬鹤那么大的人吃的小的。

    夫郎身量这样娇小,平时胃口也小,却给他分了个这么大个儿的笋。

    何云闲拗不过他,半推半就地答应了,还好屋里没有点上油灯,看不清里头的情形,不然他脸都要丢尽了。

    只是他见了这笋就发愁,笋大得他根本吃不下,只能小心翼翼捧到嘴边。

    笋皮也厚,一层层剥开皮,里头的笋肉是偏深的颜色,一节节的长,剥得他手都累了,只能小口小口舔着边儿吃。

    大笋的笋尖上有小毛刺儿,按理是要去的,不去就容易扎到手或嘴,但谢冬鹤煮笋时偷懒没有去掉。

    何云闲试探性地咬了一口,他不懂怎么吃,被笋尖扎的舌头疼,嘴里也弥漫着一股独特的味道。

    没有笋的清香,而是有种特殊的、类似米粥的粘稠感。

    忽然谢冬鹤抱起他,两人位置颠倒,把何云闲吓了一跳,意识到他在做什么后脸瞬间红透了,浑身都滚烫。

    他双臂交叉挡在脸上,声音含糊:“别……别这样……”

    谢冬鹤也吃起笋来。

    他的那份笋小,不过手掌大,小笋长得嫩,皮也软,可以直接吃,他都不需要剥皮,直接塞进嘴里一口就吃完了,慢慢咬着品味。

    看见夫郎吃了一半就停了,这么浪费粮食可不行。

    他声音低哑:“张开嘴,乖,听话。”

    他说得确实有道理,对于他们这样的农家来说,浪费粮食可耻,何云闲只好勉强大口大口地吃,想尽快吃完,免得早早吃完笋的谢冬鹤总是催他。

    嘴被笋扎疼了也只能偷偷呜咽,眼睛都哭红了。

    好不容易吃完笋,何云闲原本以为是谢冬鹤吃亏了,吃的是小的那个,但他捂着被扎痛的嘴,才发现自己才是吃亏的那个。

    谢冬鹤吃饱喝足,满意地睡了,一只手还环着夫郎的腰不放。

    何云闲郁闷地缩在床里侧,背对着他小声抱怨:“以后不能再让你喝酒了……”

    *

    午后天气不错,秋日的阳光透过枝叶,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何云闲坐在院里缝袜子,林莲花也在旁边,时不时就要提点他两句。

    他虽然会绣花儿,但没怎么做过衣裳,毕竟布料珍贵,何家怎么舍得让他浪费布料练手。

    林莲花看着日头好,又难得闲暇,就提议教他做衣服。

    婆媳俩坐在院里那棵已经长高许多的枇杷树下,手边的笸箩里堆着各色布头,先从最简单的袜子做起,等熟练了再缝衣服。

    “冬鹤快回来了吧。”

    林莲花望了眼日头,针尖在发间理了理,润润针头,说道:“你舅舅家谷场大,晒完这批稻谷,该给咱们送新米了。“

    稻子割完后要送去谷场晾晒,晒上几天再舂米,新米就打出来了。

    林大勇每年打下新米都会送点过来,只要自家日子不算难过,不至于揭不开锅,都会多给点米,也算接济亲妹了。

    最难过的那些日子,林莲花是靠着他的接济才没让两个孩子饿着。

    后面晒谷舂米的事不用谢冬鹤他们帮忙,不过那些稻子多,板车运上运下要一两天功夫,谢冬鹤就过去搭把手。

    “嗯,是快了。”

    何云闲看看日头,谢冬鹤人已经去大半天了,差不多该回来了,下午两人就要回山上。

    “温温那皮娃娃,都这会儿还在外面疯玩。”林莲花皱着眉,半是担忧半是抱怨。

    这些年吃药就没断过,谢温温看着也精神,但每年入冬身子骨就不好了,一大半的时间都得躺在床上,不是咳嗽就是发热。

    这可都是能要了命的病症,谢温温能挺过一个冬天就是多活一年。

    眼看着天气越来越冷,林莲花有点发愁。

    何云闲知道她担心温温,劝道:“赶明儿也教教她做衣裳,有事可做,就不会天天往外跑了。”

    “对了,云闲你不是会绣花?有空也教教她,学点绣活儿也是好事。”

    两人正说着,院门外传来熟悉的脚步声。

    就见谢冬鹤提着个盖着厚麻布的竹笼迈进院子,何云闲放下针线正要迎上去,却见相公罕见地竖起手掌:“别碰。”

    他解释道:“这里头是蛇。”

    这话一出,不只何云闲有点怕,林莲花也被吓到了,她最怕这种软趴趴的长条了,脸都惨白。

    “冬鹤,你抓这东西做什么?”

    “谷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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