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猎户娇宠俏夫郎: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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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看了一圈,喜道:“好看,我以后天天都穿着这件衣裳。”

    何云闲听到他语气中的欣喜,这才敢抬头看他,就见谢冬鹤脸上掩不住的高兴,显然是喜欢的。

    他藏在心底的忐忑这才消失了,也跟着高兴起来。

    “这可不成,出去见人的时候还是要穿件体面的新衣。”

    这衣服已经很旧了,是谢冬鹤在山上到处跑的时候穿的,弄脏弄破了都不心疼。

    但谢冬鹤却已经打定主意,等回家过中秋,拜访邻里的时候也要穿着,让别人都见见他这件好看的衣裳。

    若是有人问起那朵绣花,他便可以说,这是夫郎给他绣的,让人家都艳羡他。

    谢冬鹤已经舍不得穿这件衣裳了,就干脆放到衣箱里,塞在床下,把一件旧衣裳当宝似的藏着。

    这夜里,他喝的那碗汤药又开始起效了。

    何云闲睡梦中摸到木头,有些不满,含糊着让他把木棍丢出去。

    谢冬鹤立刻小心翼翼地挪开身体,避开与何云闲的接触,低哑地应了一声:“嗯。”

    随即,他掀被下床。秋夜的凉意瞬间包裹住他滚烫的身躯,他却浑然不觉,径直走向屋外。

    院子里,乌云蔽月,夜风寒凉。

    他走到墙角的大水桶边,舀起冰冷的山泉水,从头到脚浇了下去。刺骨的寒意瞬间穿透肌肤,勉强压制住了体内翻腾不休的热气。

    他闭着眼,任由冷水自上而下流淌,驱散了身上的热。

    待身上的热度彻底消退,冷得甚至有些发颤,他才用布巾草草擦干身子,重新回到屋内。

    床上的何云闲似乎又睡熟了,呼吸均匀绵长。

    谢冬鹤轻手轻脚地躺回去,依旧如往常般,伸臂将夫郎揽入怀中。

    而何云闲在睡梦中感受到身边熟悉的热源回归,自发地贴了过来。

    半梦半醒间,闻到谢冬鹤身上那带着水汽的气息,温凉干净,舒服极了,他无意识地在他颈窝处蹭了蹭,睡得更沉更香了。

    这样一连好几日,谢冬鹤也不知道为什么,一到夜里,身上就热得慌,还老是被夫郎嫌弃打扰他睡觉。

    他就只能夜夜偷偷下床,冲个冷水澡。

    何云闲夜里有时被他的动静惊醒,他也只说要出去洗澡,再带着一身凉气回来,家里的水也用得越来越快了。

    他不免感到奇怪,从前谢冬鹤也没这样频繁地洗澡啊?

    何况如今天气越来越凉了,夜里本就寒气重,再洗几回凉水澡就更容易受寒了。

    这一夜,何云闲一翻身,发现身侧的被窝已经凉了。

    看到谢冬鹤不在身边,他顿时睡意褪去。

    谢冬鹤怎么又半夜出去,难道又要冲凉水澡?这怎么成。

    何云闲怕他真的被冻病了,披上外套就往外走,想把人拉回来,劝劝他。

    他一出门,就看到谢冬鹤站在大水桶边,拿起一瓢水要往头上浇。他怕衣服被弄湿,就光着身子,直挺挺要往身上泼水。

    何云闲披着外套,才一出门就被风吹得打了个寒颤。

    谢冬鹤却光着身子,甚至还要往身上浇冷水,这番举动实在把何云闲吓了一跳,他连忙小跑过去,把水瓢夺过来。

    “你这是做什么!”

    他又急又气,不明白谢冬鹤为什么这样不爱惜自己的身子。

    谢冬鹤被他抓了个正着,也有些心虚,看到夫郎被气得浑身发颤,眼里也闪过水光,他慌急了。

    想要伸手抱住他哄人,可一动,就感觉身上的异样更明显了,顿时浑身僵硬。一动也不敢动了。

    而何云闲虽然生气,却也怕他真被冻着了,脱下外套就往他身上披,看到外套下摆被怪东西撑起来,他就伸手想要抚平。

    但怎么抚都抚不平,他干脆直接伸手进去要拿出来……拿不出来。

    刚才夜里太黑,云挡住了月光,何云闲一时也没注意,这会儿云散月明,他才看清自己抓的什么东西——

    作者有话说:[让我康康]终于解开误会了,咳咳……昨天看到进高审吓了一跳,还好没锁

    第36章 丰收 解开误会,玩玩棍子

    看清那东西后, 何云闲满腔怒火顿时偃旗息鼓,只剩下茫然。怎么回事,他相公不是不行吗?

    那这东西是什么?

    何云闲抖着手, 连忙放开手里的棍子, 连声音都在发抖。

    “相公,你不是不行吗?”

    谢冬鹤本来被他这么一抓, 也是面红耳赤,却不想听到他这样问, 怒道:“谁说的?哪个长嘴公长嘴婆说的,我要是不行,能这样……这样吗?”

    他指了指何云闲抓过的棍子。

    何云闲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一想到他这段时日来,因一个误会而做的荒唐事, 就感觉浑身都烧得很。

    “没有人这样说, 你不肯和我圆房, 我才以为你不行。”

    两人都是一阵沉默,彼此对视一眼, 俱是面红。

    院子里太冷,终究不是个说话的好地方。

    他们便先回到屋里,盖上暖和的被子,才彻底把话说开了。

    何云闲这才知道, 原来谢冬鹤不肯和他圆房, 不是因为他心有所属,更不是因为他不行。

    而是他知道新夫郎头一晚会吃苦, 不愿他受疼,才一直忍着。

    何云闲听罢,心头一阵说不出的酸涩, 鼻子一酸,他把脸埋在谢冬鹤怀里,闷声道:“可是现在我不怕疼了,相公,我想和你圆房。”

    “可我心疼你。”

    何云闲想着他们可以先试一试,只是谢冬鹤一想到他这样娇气怕疼,还是不肯答应。

    他只模糊地说:“再说吧,以后有机会再试。”

    他想装睡蒙混过关,可木棍还在被窝里,他睡不着,何云闲也同样睡不着。

    何云闲红着脸,借着被子的掩盖帮他把误夹带进来的棍子丢出去。

    他虽然也不太擅长,但自己也有,偶尔也会把\玩自己的棍子,所以摸棍子还是会的。

    小孩子都喜欢玩棍子,捡到好棍子都要拿去炫耀,和玩伴一块儿过家家,当剑玩。何云闲也是个喜欢收藏木棍的大人,而且他的木棍是最受欢迎的那一类,纤细、光滑,非常适合玩。

    而谢冬鹤的那根就不同了,粗得他几乎抓不住,当剑挥舞起来时也很不趁手,棍子的外皮也很硬。

    谢冬鹤被他抢走心爱的木棍,当剑挥舞了好一会儿,他浑身紧绷,根本没法推开他,把棍子抢回来,只能眼睁睁看着他随便玩。

    过了好一会儿,谢冬鹤报复他似的,把他喂给自己的汤药全都还了回去。

    他看见何云闲一脸茫然,被他吐出来的汤药浇了一身,连忙从桌上拿起一块布巾给他擦脸,手上也擦了擦。

    何云闲安静地由他帮自己擦干净,才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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