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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昆虫学家不会梦到孔雀蛾》 6、虫族原生态重口(第1/2页)
【很重品g向,大量真虫子。踩死的蟑螂那么恶心,不能接受的请跳过】
从刚开始,我就在思考一个问题:那些雄虫发现爱了吗?
爱虽然是人形,还被衣柜狭窄空间限制了动作。但它发出的那些声音,落在听力发达的虫族耳朵里,恐怕不算小。
还是爱的反应也算变成了恶劣游戏的一部分?
爱终于从骤然躲避导致的脱力里缓过来,看着脱落的翅膀,露出了愤怒和悲怆。所以,爱忍无可忍,发起了攻击。
白杏原本的茧被虫强行破开了,房间里还有七八只虫子。独角仙、长戟大兜、螯尾蛱蝶、透顶单脉色蟌、刺花螳螂……如果单按昆虫的美丽来说,可以说群贤毕至了。
我又发现了不同之处。这群入侵者一直保持带有外骨骼的类人形态,包括在干恶劣的事情,而不是使用虫形进行交尾。
爱还是冲动了,它应该再忍一忍,至少不用和那么多成虫对上。爱可以说立刻锁定目标,攻击在白杏身上,有着黑蓝渐变翅膀的透顶单脉色蟌。
幼虫和成虫的力量差距,这一次终于体现的淋漓尽致。爱在我眼中,速度已经非常快了;而这些健康成虫的速度更快,我根本没看清长戟大兜什么时候动作的。
爱的头被重重压在地上,外骨骼保护发出不堪重负的声音。但爱的眼神依然像是要喷出火焰,牢牢盯着那只继续做恶的蟌。
当足够弱小时,情绪都是别虫的调剂品。
这时候,那只紫白色的螯尾蛱蝶叫长戟大兜不要对爱下那么重手,制服就行了:“大饼,你嗅觉退化了,看不出这是个雌虫?”
叫大饼的长戟大兜疑惑地捏着爱的头,把它提起来,像看一个物件来回旋转,发现这确实是个幼年雌虫。
“哈,居然有两只雌虫?附近的雄虫是不是不行?不过小崽子和这个同一物种,没啥用吧,生一次就死了。”
大饼十分嫌弃爱和爱的种族。但到底没有像之前那样,以几乎要把爱捏碎的姿态压制了。
从这一出插曲里,我发现人形的妙用了:人形可以屏蔽部分昆虫信息的传递。听虫子们的话,他们知道衣柜里有虫,但不知道那是雌虫。
难怪,之前虚弱的白变异大孔雀蛾会使用人形。在自然界,信息的传递,往往关乎着生存与死亡。
爱又被按在地上,强迫围观别人欺负白杏。白杏的样子很是凄惨,翅膀被拆掉一只,另一只也歪斜在一边。因为没来得及给翅膀充血,虫身依然是臃肿的,就被这群雄虫迫不及待拿来发泄。
在看见那肿胀不堪的腹部出现突起的虫卵痕迹,爱又开始用力挣扎起来,再次被压制。大饼有些不耐烦了,顺嘴说再动把你也上了。
没想到,它这一说,屋内的雄虫居然还安静了一瞬。直勾勾的虫眼全都盯着爱,让我为爱捏了一把冷汗。
还是螯尾蛱蝶:“太小了,你负责挨电?我们可不是托儿所。对吧,老大?”它对着那只蟌说话。
蟌,又叫豆娘,体型较小。对昆虫不够了解的人,也会叫它们蜻蜓。一只蟌骑在攻击力强的螳螂、大兜身上耀武扬威,虫族果然颠覆认知。
螯尾蛱蝶一只手强行把爱的嘴撑开,另一只手伸进去,搅动几下。在场所有雄虫大概期待这个打擦边球的机会,可惜他们只有失望了。
“没丝,成熟还早着呢。”真没想到,因为对黑丝绒的帮助,爱看起来反而要躲过一劫了。
显然是有虫不甘心的:“那也是雌虫。这只当时急了,快死了。小草早不行了,干脆把它带回去养一段时间就好了。”
在虫族看来,说的很有道理,它们本来就没什么道德观。之所以没对爱干坏事,大概就是因为它们隐约提到的“挨电”?虫族的未成年保护机制,可以做到隔空电虫?
所有虫看向老大。老大慢条斯理站起来,漠不关心说还有谁要发泄的。那在场雄虫自然是不嫌弃的,有一个算一个,都上来了。爱愤怒地看着蹲在自己面前的老大。
“品种不太好,我还以为这个种类灭绝了呢。”
哈,挑挑拣拣的,还咒人家。你旁边的蛱蝶还是著名吃屎仙人呢,你怎么不嫌弃它?
“那我们就没有雌虫了,再去部落里抢一个风险太大。”面不改色说一些恐怖的事情。
这些虫子的言谈、五花八门的种类、便于隐藏信息的伪装,确实让我想到了一个人类幻想文学中的职业:宇宙海盗。毕竟这些雄虫,有一个算一个,痞气十足。
“桑叶,要不是雌虫,还留命?”老大委婉拒绝了。
螯尾蛱蝶,你说你叫桑叶。蛱蝶,蝶科,热爱排泄物,翅膀美丽的颜色来源于其中的微量元素。现在,就这么强势抢走蛾科中蚕的最爱做名字。
桑叶没有对老大的提议有异议,只说再在这个星球搜寻雌虫。虽然他很遗憾,说漂亮的雌虫,过了村就没这个店了。但老大坚决反对留下有仇的虫。
爱留住了命,但或许它当时恨不能和白杏一起死。没法和未成年雌虫进行繁衍,不代表这群道德低下的雄虫不打擦边球。接下来,完全是一场狂欢。
这群雄虫淋漓尽致表现当初军官说的:撒尿、拉屎、发泄。短短时间,爱整只虫身上已经没法看了。
不过爱也不在意自己的外表,它现在处于一个灵肉分离的状态。白杏被雄虫推搡到爱怀里,让爱看清这个曾经和自己相依为命的雌虫,现在变成了什么陌生的样子。
其实白杏没什么痛苦,不幸中的万幸。比地球昆虫还要强大的本能裹挟了它,现在只是一个想要繁衍的空壳。就算虫肢被卸掉,无力垂下,它依然凭身体机械扭动,向爱求欢。
它的感官已经完全混乱。分辨不了抱着它的是雌虫、是它带大的虫崽;也分辨不了什么是保护,什么是施暴。白杏用头顶开爱的手臂,往施暴者那里抱去。
雄虫的兴趣很快从麻木的爱身上消退了。爱的手无力从白杏翅膀上滑落,被锋利的边缘割出一道锋利的口子。随后身体没了支撑,瘫倒在地,围观着这一场暴行。
等雄虫们出于太脏、冷了没意思等等原因,这场狂欢终于赢来终结。等再没有任何声音响起,爱跌跌撞撞爬到白杏的残骸旁。
白杏的虫肢可能被虫顺便吃掉了,也可能只是被随手掰断,总之是不见了。头颅也算不上完好,凹下去一块,和虫身勉强连在一起。只有腹部,依然鼓鼓孕育着那些,快要撑破肚皮的虫卵。
虫族有神经,应该是可以流泪的,何况爱现在是人形。但科学研究表明,极端悲伤是极有可能流不出眼泪的。爱怔愣看着白杏,什么都哭不出来。
现在已经是清晨。对于爱来说,这场噩梦却不会随着清晨到来结束。
爱伸出手,往残骸腹部探去。我看见爱的手部已经变为虫肢,它想干什么?桑叶却在这时候去而复返。
“啊,差点忘了扫尾。帮你减负了,不用谢我。”
桑叶抬脚,将那快要破掉的虫腹踏破,无情碾碎了其中所有的虫卵。抽汪汪的油脂瞬间浇了爱一头一脸,散发出腥臭的气息。
桑叶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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