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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喂!不许调戏黑猫警长!》 22、脱下来给我。(第1/2页)
小小的厕所里一片寂静,贺邈那双金黄的竖瞳盯着驰聿,表情逐渐从心烦转为了怀疑。
厕所外有人聊天经过,驰聿抬腿一勾,厕所门便嘭的关上了。
看着堵在门前的驰聿,贺邈的神情更怪异了,他微微后退了一步,脸色都跟着变得铁青。
“我不需要男朋友。”
报恩是一回事,可为了报恩以身相许,实在不符合当代社会价值观。
“什么?”驰聿一滞,看着贺邈,还是头一次在他表情不多的脸上看到了紧张。
可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他不需要男朋友?
做了三十二年钢筋直男的驰聿下意识向前两步,见贺邈步步退到了墙边,这才反应过来。
贺邈这是误会了!
“我也不需要男朋友!”
“好,我知道了。”贺邈那对猫耳显而易见地塌了下去,他站得笔直,也多亏驰聿真把他堵在了这间没有窗户的厕所,否则难保贺邈不会猫急跳墙,真试一试能不能从八楼逃生。
可贺邈不跳,驰聿却快要跳了。
贺邈那副模样明显是不信的,驰聿觉得一盆脏水迎头泼了满身,平时一向利索的嘴在此时卡了壳,见贺邈居然一回身想从他旁边溜走,下意识地便一把拽住了他的手臂。
“你别走!我没那个意思!”
“我知道!”贺邈尾尖带白的尾巴炸成了好粗一条,结结实实地夹在腿|间:“我说我知道了!你松手!”
“我只是好奇你去了哪!!”越抹越黑,话一出口,驰聿眼见着贺邈脸色由白到红又由红到黑,他恨不得自扇两个嘴巴,见贺邈还要再去开门,干脆两手一剪,硬是把人给压了回来:“你到底在藏什么!?”
“松手!!”
被驰聿满身的男性气息压在背后,贺邈全身的寒毛都尖叫着立了起来,他那对猫爪差之分毫就要落在驰聿脸上,却被驰聿挥手一挡,两人一道扭身,一把便扑在了厕所隔间的门板上。
那薄薄的门板哪受得了两个大男人如此重击,轰然就被撞开了,两人一个晃身,齐齐摔进了隔间。
“妈的,神经病,你给我让开!!”驰聿一米九的个头实在迫人,贺邈觉得像一堵墙塌在了自己身上,也顾不得什么恩人不恩人的,开口便骂。
身上的驰聿却没有回嘴,他摸了一把被贺邈抓伤的脸,面色铁青地撑起身来,望向了身旁。
程鹏和高标南正鹌鹑似的贴墙站好,见两人竟破门而入,就差抱作一团失声痛哭了。
“老大,我们什么都没听见……”
“对,对……就放我们走吧……”
自法治社会建设深入推进以来,贺邈就知道杀人灭口来保存颜面是断不可行的,也多亏了威逼胁迫他人保密并不构成违法犯罪,目睹了一切的程鹏和高标南,才得以完好无损地逃出厕所。
驰聿哪还记得这一趟的目的,把贺邈从地上架起来,便火急火燎地离开了厕所。
终于有机会给自己补上一粒非他安命,直到药片咽进肚里,贺邈这才扶着洗手台,揉了揉自己摔到发疼的屁股。
李福庆看着草包,嘴却很硬,可能被扣押的时间让他有了心理建设,再次提审居然毫无成果。
别说关于那叫阿花的女人线索,这倒卖违禁药品的老混蛋甚至想要翻供,反咬一口贺邈诱导审讯,说从前的那些话都是胡言乱语,做不得数。
最棘手的是,他们的确没有从李福庆的住处找到任何一包迷他因。
“他不都亲口认了吗!”从审讯室出来的程鹏暴跳如雷,一下午的时间搭在里面,反倒让李福庆越搅越浑,这老东西太知道怎么倒打一耙,非但不肯配合,还言之凿凿要出来告贺邈一状。
“现在这个点,商户应该都休息了,明天带队去新城花园附近调一下监控,把李福庆这一周的行踪都摸清楚,他应该还有下线,那些迷他因大概已经被转移了。”
一行人眉头都皱得死紧,不一会儿就由驰聿打头,挤在消防通道里吧嗒吧嗒地抽起闷烟来。
踏着五点下班的贺邈,还当市局是着了火,烟雾缭绕到伸手不见猫爪。
“贺,贺老大!”王虎烟不勤,可这一下午的确审得人心烦意乱,连带着他都凑在这儿一道抽烟,看到贺邈鬼似的出现在楼道口,吓得差点把烟头直接塞进嘴里。
贺邈移来,这群老烟鬼像是学生见了教导主任,连忙掐烟开窗,好不卖力地通风散气。
贺邈对烟味格外敏感,那双金眸杀过烟雾,把丧头耷脑的几人挨个训了一遍,轮到驰聿时,那眼神跟抡巴掌似的,让驰聿觉得脸皮都有点疼了。
“老大你去哪啊。”王虎胆子大,挨了贺邈一眼还敢屁颠屁颠地跟上去:“去哪儿查案吗?俺送你去吧!”
“不用。”贺邈一句话,给王虎噎在了原地:“我要下班。”
下班?
做警察的还有及时下班这种事?局里可是本着人人平等的原则,无论男女人|兽统统当铁人使唤,像王虎这种没家没口的,差不多都要住在局里。
准时下班,天方夜谭。
不过贺邈到底是走了,看着那道背影,驰聿若有所思地将藏在身后的烟叼回了嘴里。
照例买了鸡蛋灌饼,贺邈在医院门前目送哭天抢地连休两个夜班的林奕离开,这才挤在繁忙的人群,向那被自己包下几天的病房走去。
贺邈盘算着是该换个住处,可群租房隐私不好,独立房间他又无法常住,左思右想,总也找不到合适的地方,只能找这时常有医护人员经过的病房暂住。
林奕劝过他,兽人激素分泌失调的问题总要解决,还是要专心治疗,可迷他因又一次出现在了案中,贺邈不想就这么错过,只得又一次谢绝林奕的好意。
的确如林奕所说,一天两片的药量能将副作用控制在最低,可依旧会不时给贺邈带来头晕心悸,精力也大不如从前。
难道日子就要这样过下去?
贺邈头痛欲裂,塞了两口鸡蛋灌饼,便将自己甩上病床,重重地合上了眼。
京市的夜里逐渐起了冷风,涌动的气流从窗边刮过,带来一片枯叶扑在病房的玻璃窗上,吵醒了床上的贺邈。
一对金黄的圆眼在黑沉的病房中亮起,随后警觉地望向了病房门前。
门前的人影终于慢慢推开了房门,这医院的门锁太过老旧,为了不发出声音,他们费了好一番功夫。
屋里安安静静,连呼吸声也无,可两人还是蹑手蹑脚地摸进病房,房门虚掩,透进来一束光亮。
被褥里圆鼓鼓的一团,走在前方的男人与同伴使了个眼色,两手一撑,甩开了一只套猫专用的麻袋。
两人,竟是来抓猫的。
走在前方的男人一跃扑上了病床,可下一秒,他就察觉到手下触感不对,伸手一摸,竟是一团枕头塞在被褥之中。
虚掩的房门被嘭的打开,黑影一跃窜出病房,在走廊中响起一阵爪垫刨地的窸窣响声,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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