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后成了所有人的白月光: 155-1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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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巧宜吃了一块还没尝够味道,正准备伸手再拿一块的时候,却有一道透着冷意的视线落到了自己身上。

    不用看她都知道是云珩,那视线越来越冻人了,自己可是长辈!难道就只值一块栗子糕?多一块都不行?!

    云珩没说话,但表达的意思很明确。

    不行。就像鹿鸣博结交皇亲贵戚用的那些银两,单凭鹿国公微薄的俸禄,别说每个月好几回了,一个月一次都能让府内捉襟见肘。

    此刻,听鹿鸣博能如此冠冕堂皇的用鹿鸣意的钱来抵簪子,沉香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偏偏这时候鹿鸣意对她摇了摇头,沉香怕鹿鸣意动气,只好继续忍受着。

    鹿鸣意哪能不知道沉香的想法?

    只是对面不是郡主就是世子,哪是沉香一个小丫鬟有资格反驳的。

    最后打断这些话的人是萧雨浚,他转头斥责了弟弟妹妹几句,神色复杂的看向鹿鸣意:“鹿三小姐,此事不如卖本王个面子,按照鸣博所说到此为止吧。”

    皇子都开口了,鹿鸣意自然也要给几分面子,更何况此刻鹿鸣意的心情还不错,她乐意陪着那对兄妹演戏,自然是配合的。她朝着萧雨浚礼数周到的欠身,而后侧眸:“沉香。”

    沉香上前半步:“小姐。”

    “还记得发簪价值几何吗?”

    沉香再不情愿,此刻也只能朝鹿鸣博恭恭敬敬行礼,扬声回道:“回殿下和二少爷,约莫八百两黄金。”

    方才还义愤填膺,觉得鹿鸣意商贾作派斤斤计较的王世子们皆倒吸了口凉气:“八百两黄金?”

    八百两黄金的首饰,饶是他们身为皇族也难得一见,多是家中长辈才有资格佩戴。可鹿鸣意不仅有这样的簪子,还不逢年不过节的就随意佩戴出来。

    八百两黄金够他们去酒楼豪饮多少回,又够他们点花楼头牌唱多少支戏?

    他们满眼不敢置信:“一枚已经遗失的簪子,你说八百两黄金就八百两黄金?”

    沉香不卑不亢的向他们再行一礼:“小姐的玉簪入府时有国公爷派遣的专人查验登记过册,绝不会出错。诸位贵人若是觉得奴婢在胡说,大可以差人下湖打捞,一验便知。”

    这些年来,但凡纪家送入国公府的东西,鹿国公都会着人仔细查验,明明是手软拿人家的,却要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作派。

    对待如此价值的簪子,看热闹的众人再说不出让鹿鸣意放过下人的话。此刻最难做的,是口口声声要为海棠出头的鹿鸣博。

    鹿国公宠爱鹿鸣博,平时不限制他的花销,可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拿出八百两黄金的。

    鹿鸣博皱眉瞥了眼生出此事的鹿鸣柔,又不动声色的收回视线,道:“三妹妹不日就要嫁与宁王,娘为此千叮咛万嘱咐要风风光光送妹妹出嫁,以至于哥哥我手里拮据。既然妹妹想要那枚遗失的簪子,等天气暖一些,哥哥亲自盯着人打捞,你看如何?”

    这话立刻引来周围人的赞叹,眉眼间满是欣赏与倾慕:“鹿二郎真是大气,妹妹出嫁连自个的家底都愿意填进去。”

    鹿鸣博朝着他们拱了拱手,推辞了几句说辞后,才看向鹿鸣意:“妹妹意下如何?”

    鹿鸣意的唇角还是向上弯着的,眼底的温度却全然褪去。是她低估了鹿鸣博的厚脸皮程度。

    “所以兄长是不想给钱,又不让我责罚下人了?”

    鹿鸣博皱眉:“三妹妹何出此言,等回暖后,我说了会盯着海棠捞簪子,定然会亲自盯着她将簪子打捞上来。”

    鹿鸣柔也在旁边煽风点火:“宸王殿下在此,三姐姐就算不相信我们,难道还信不过宸王吗!”

    萧雨浚作为如今最受宠的皇子,极有可能被定为下一任太子。鹿鸣柔搬出宸王来压鹿鸣意,若是鹿鸣意反驳,立刻能被扣上一个不敬皇权的罪名。

    鹿鸣柔的话在先,在众人都以为鹿鸣意会答应鹿鸣博的提议时,鹿鸣意忽地低低笑了声。

    鹿国公府这一代以鹿鸣博最为出名,连带着他亲妹妹鹿鸣柔也备受称赞。唯独鹿鸣意,每每被人提起时皆是连声摇头的一句‘不提也罢’。

    他们之前来国公府时皆对鹿鸣意避之不及,也没正眼瞧过人,此刻因那笑声被吸引,这才重新打量起鹿鸣意来。

    肤若凝脂、乌发如缎,一张精致的面孔被狐狸大氅的毛发簇拥,浅淡的眸子衬着被风吹红的眼尾,有着说不出的动人。

    他们之前一直觉得鹿鸣博长得清俊鹿鸣柔秀美,鹿国公偏爱李氏全京城皆知,李氏的子女自然是国公府最出挑的。

    却没想到国公府最好看的竟然是他们之前所不屑这位鹿鸣意,那双浅淡干净的眸子十分空灵,看着看着,就让人不自主的放缓声音。

    “鹿四小姐这话我就不爱听了,你姐姐还什么都没说呢,你那么大一顶质疑殿下的帽子给你姐姐扣下去,当心整个国公府被牵连啊。”一位年纪同鹿鸣博相仿的王世子有些不耐烦的开口。

    鹿鸣柔到底年纪小,一听会牵连整个国公府,吓得脸都白了,拉着鹿鸣博解释:“哥哥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觉得有宸王在场定不会作赖。”

    鹿鸣博抿紧唇沉思。今日之事,原本就是鹿鸣柔求他把宸王等人带过来,想要败坏鹿鸣意的名声,可如今鹿鸣意还好端端的站在那里,甚至不知为何博得了这群人的同情,反倒是他跟鹿鸣柔处在了下风。

    他看出今日不是个好时机,想赶紧将这事揭过去时,鹿鸣意的声音先响了起来。“就这么严重。”

    沉香还欲再说点什么,就听鹿鸣意漫不经心道:“其实,宁王也不一定如你想象的那样可怕。”

    沉香:“宁王的疯病难道是假的?”

    “兄长的好意妹妹心领了,但妹妹眼皮子浅,只看重当下。我都要入宁王府了,等回暖后的事谁又说得准呢?”

    “既然你不愿意替这丫鬟还黄金,那就让她下水捞簪吧。”

    鹿鸣博脸色僵了僵,绕了一圈又绕回了原点,险些要开口骂人。他并非在意海棠的性命,而是担心再继续下去,会牵扯出鹿鸣意落水之事。

    鹿鸣意看着冰冷的湖水,浅眸中似笑非笑:“沉香,去替海棠松绑。”

    沉香道了声‘是’,走过去先是松了海棠手脚上的粗绳,再是去除了海棠口中的布条,将人压到鹿鸣意面前跪下。

    海棠没想到鹿鸣意真的要她下水去捞簪,求助似的看向鹿鸣柔,鹿鸣柔却避开了她的目光,这么多人在场,连鹿鸣博都救不了人,鹿鸣柔又能做什么?

    海棠吓得立刻给鹿鸣意磕头:“三小姐,求求你放过我,求求你,求求你了。”

    湖边的梅花开得正旺,寒风卷起细瓣落在鹿鸣意纤长的睫毛上,又落入她的掌心。

    鹿鸣意淡红的薄唇抿了抿,笑意不达眼底。她低头看向跪在面前求饶的海棠,吐出不近人情的冰冷话语:“你主子说你做事毛躁,这件事就当给你长个教训。我从湖中熬过来了,你定然也能熬过来的。”

    海棠磕头的动作一僵,再度望向鹿鸣柔。鹿鸣意摇了摇头,眼眸中的温度猝然冷下去,唇角的微笑清冷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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