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后成了所有人的白月光: 140-1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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遮掩这件事的替罪羊。

    可若不是呢?

    若不是跟皇权有关的人,若是宁王之前得罪过的人来寻仇,就算她逃了,也可以被当作是被寻仇之人掳走。

    逃,还是不逃?

    “小姐,那我们该怎么办?”沉香的声音拉回了鹿鸣意的思绪。

    鹿鸣意问她:“不知宁王的院子,那你可知嫁妆箱子在何处?”

    沉香答:“知道知道,小姐那些嫁妆被抬进来后就存放在前院一个单独的院落,想必那也是宁王府的内务库。”

    鹿鸣意摘了厚重的凤冠,听着外头愈发激烈的打斗声,来不及令行更衣,拉着沉香的胳膊快步往外走:“带我去嫁妆所在的院落。”

    经历过前世的颠沛,鹿鸣意深知银钱的重要性。若她能顺利取到银票,她便离开宁王府。若是取不到,她也就只能在这王府中赌一赌生死。

    宁王府比鹿鸣意想象中的要大上许多,二人单是从后院避开人绕到前院,便用了一炷香的时间,一路上不知从何处而起的刀光剑影映照在墙上,整座宁王府四面八方皆是杀手,越接近前院,地上的死尸便越多。

    鹿鸣意前世在战场上见惯了生死,面对此情此景还算淡定,沉香走到前院时已忍不住趴到一旁呕吐。

    “我去取银票,你在这儿等我。”鹿鸣意没有勉强她,将人藏在一处假山中。

    沉香拉住了她的衣角,泪眼汪汪的诀别:“若是拿到银票后没有刺客,小姐就先走吧,我不怕死。”

    鹿鸣意目光往下瞥,无奈道:“既然不怕死,你还手抖什么?”

    沉香的手抖得更厉害了,呜呜呜的直哭:“我不能连累小姐。”

    鹿鸣意将她的手拨开,转身朝着嫁妆所在之处而去。她没时间在这里让沉香耽搁,就算她能顺利打开嫁妆箱子,足足一百二十八抬,想要准确的找到银票或是金元所在的箱子也无异于大海捞针。

    她不再犹豫,借着夜色快速潜入嫁妆所在的院落,看守的人已经消失,想必已被调去保护宁王。但同样的,也没有见到刺客的身影。

    这群人并非是为财而来。

    寒风中,鹿鸣意的额角再度淌下一缕热汗,那双浅淡明透的眼睛细细辨别嫁妆箱,前所未有的冷静。

    耳边传来时远时近的打斗声,不知过了多久,府中的人声渐渐消失,徒留刀剑的铮鸣,伴着风声,以及深厚而又无形的杀机。

    砰

    正前方的远门忽地被冲开,破门的刺客像断了线的风筝般径直朝着她的方向而来,左右皆不可避,鹿鸣意不得不起身。

    她正要逃,却看到被冲开的院门那头着刺客服的人倒了一地,浓鹿的血腥味充斥在鼻尖,院中唯有一人执剑而立,剑锋映出森冷寒意。

    鹿鸣意呼吸一屏,身体本能的高度警惕。

    可她刚下蹲下身借嫁妆箱子遮掩自己的身形,就见到站着的人突然转向她的方向,一声低斥:“出来!”

    躲不掉了。

    鹿鸣意闭了闭眼,正思索着如何自救之时,一只手忽然按在她的肩膀上,她还来不及看清来人,就被腾空而起,而后直接扔到了院落中。

    “殿下。”身着夜行衣的暗卫恭恭敬敬跪下单膝行礼,似乎并没有认出鹿鸣意的这身大红喜袍,又或者说,在暗卫的眼里,只有萧雨歇和其他人。

    在宁王府中能被称作殿下的,唯有宁王一人。

    所以眼前之人是宁王萧雨歇,她的夫婿?

    耳边传来衣物摩擦的窸窣声,鹿鸣意不解,缓缓抬头,却见萧雨歇正从容解开大氅,内里繁复的云纹锦裙勾勒出修长的身形,青丝披肩,毫无遮掩的窈窕身段直入眼瞳。

    饶是鹿鸣意经历过重生这等荒唐的事,也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惊住。

    宁王竟是个女人?

    还来不及惊讶,本该含情的桃花眸骤然刺过来,带着高高在上寒意。

    萧雨歇的后背挡住了部分月光,使得本就血腥味浓鹿的院子更显森冷。

    阴影落至鹿鸣意身前,好似将她整个人都困在其中。

    鹿鸣意能感受到那道存在感极强的目光停留在自己身上,整座宁王府的刀剑声不知何时已经停了。

    鹿鸣意想起萧雨歇疯病,再看到那满院的尸身。若是仔细看,能发现这些尸身皆是被干净利落的一剑封喉。

    这绝非传闻中身中剧毒染有疯病之人能使出的剑法。

    武宣帝战功赫赫,宁王作为他唯一的子嗣,又怎会是碌碌无为之辈?鹿鸣意几乎就要掩藏不住眼底的兴奋。

    多有趣啊。

    想不到这个世界上,还有跟她一样掩藏女儿身的人。

    不对,这位宁王殿下比她还要狠,竟然能在文景帝眼皮子底下掩藏这么多年,就连前世也没透出半点风声。

    “你为何会在这里?”清润偏冷的嗓音将鹿鸣意的思绪拉了回来。

    依照外界传言,萧雨歇的毒需要饮人血才能解,鹿鸣意自然不能做第一个拆穿的无趣之人。

    她定了定心神,往萧雨歇的方向膝行一步,大红的喜袍像是花朵般层层铺散开,仿佛就要贴上萧雨歇的锦袍。被暗卫扔过来时腰带便松散开,此刻胸口的衣襟松松垮垮,露出白皙如瓷的小片肌肤。

    “殿下”

    萧雨歇握剑的手收紧,向旁边的暗卫侧过去一眼。

    暗卫领命,转瞬间消失不见。

    鹿鸣意披散的发丝随着低头的动作落至胸前,纤细白皙的脖颈十分配合萧雨歇毒发时的‘疯病’主动献祭:“我怕疼,你咬轻点行不行?”

    别说鹿鸣博了,整个国公府的开销不都是靠的她家夫人的嫁妆、以及这些年纪家时不时为鹿鸣意送过来的银票?

    那些首饰玩件倒是大多能送到鹿鸣意手里,而那些银票皆被鹿国公以鹿鸣意年幼的名头扣了下来。

    国公府看似有百年公府的殊荣,因生活糜费,又有一大家子老小要养,单是鹿国公就有三个兄弟,三兄弟下面又有那些个儿女。

    只靠朝中一官半职根本无法养活公府这一大家子,当初老国公也是根据国公府实际情况,逼着鹿国公娶了纪氏。鹿秉儒依靠蒙荫在礼部腆职,能混到如今礼部侍郎的位置,人情往来哪样不需要银钱打点?

    就像鹿鸣博结交皇亲贵戚用的那些银两,单凭鹿国公微薄的俸禄,别说每个月好几回了,一个月一次都能让府内捉襟见肘。

    此刻,听鹿鸣博能如此冠冕堂皇的用鹿鸣意的钱来抵簪子,沉香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偏偏这时候鹿鸣意对她摇了摇头,沉香怕鹿鸣意动气,只好继续忍受着。

    鹿鸣意哪能不知道沉香的想法?

    只是对面不是郡主就是世子,哪是沉香一个小丫鬟有资格反驳的。

    最后打断这些话的人是萧雨浚,他转头斥责了弟弟妹妹几句,神色复杂的看向鹿鸣意:“鹿三小姐,此事不如卖本王个面子,按照鸣博所说到此为止吧。”

    皇子都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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