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后成了所有人的白月光: 125-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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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添了几分昳丽。

    鹿鸣意慢慢地,察觉到好像有些不对劲。

    但此时她已经凑到床边,只得顺女人的手倾下身子去听,心头乱麻,还带着点遗留之痛。

    鼻翼间浮动檀香与细微皂荚味让鹿鸣意忍不住将吐息放轻又放轻,几近到了屏息的地步。

    有点嘈杂,她觉得自己的心跳声愈发明显。

    只一瞬,鹿鸣意反应过来,羞意转成恼意,“您要说什么,不会又在唬我吧?”

    沈鸣筝轻笑一声,调儿低柔,似诱哄,“怎么会,为师真的给你编了一个好功法”

    鹿鸣意脖颈忽一重,妖冶美人已两手勾住她,额头与她相贴,“此法徒儿是第一个尝试的,”

    两人如今挨得极近,衣物交叠在一处,鹿鸣意血眸稍缩,掌心按在榻上稳住自己,心跳只这一瞬几乎跳到了嗓子眼。

    师尊的温度轻轻包容了她,吐息扑洒过来,呵气如兰,像朝眠峰上缠绵的晚风,总爱勾人脸面。

    贴得有点太近了,鹿鸣意思绪凝滞,只能模糊瞧见师尊微红的唇色,看着似乎很好亲?

    女人似能察觉她的想法一般,抬手当真抚上了她的脸,鹿鸣意痒得一激灵,识海中忽涌入一大片画面与咒语。

    那些个画面里的动作大多是两人相交,痴痴缠缠,犹如情人般亲密无间的姿态。

    比那画本更惹人羞愤。

    屋里静静的。

    鹿鸣意撑起身子,疑惑地摸了摸娘亲微冷的脸,有些僵硬,按下去没能像平日那般回弹。

    “阿娘你困了吗?”她喃喃自语,又躺了回去。

    “阿乐也困了,要和阿娘一起睡。”

    耳边再没熟悉的呼吸声,唯有未熄的柴火时不时弹起点裂响。

    鹿鸣意躺得有点冷,她抱了抱鹿余,自顾自道,“阿娘,柴火好像快用完了”

    屋外是新年伊始的欢庆,白雪上铺天的红火。

    “阿娘,外头好热闹啊,我听见了炮竹声。”

    屋里依旧冷清,仿佛被大雪掩埋。

    “阿娘,雪停了。”

    “阿娘”

    一地缟素。

    鹿余的死讯对旁人而言无足轻重,短暂在人们心口轻滑过,留下些唏嘘,就被雪停与新春的喜悦冲淡,不消四五日便再没有人提起。

    像弹去衣角一点微尘,没有谁会在意。

    不然该如何呢?非亲非故一个女人,活着时是谈资,死了好像也不会对燕山百姓有什么影响,或许日后提起只会剩一句,

    可惜了死得太早,就剩下个孤苦伶仃的孩子。

    “这孩子可真是命苦,这么小没了娘以后可怎么办啊?”

    “说不定会有哪家人愿意收留她。”

    “说什么晦气话呢,雪灾那事你忘了?”

    “走走走,别说了,那孩子过来了。”

    人群喧闹止在银发孩童的跟前,大家都默契地绕过她行走,不愿给自己的新年沾上死气。

    “节哀。”倒还有一人说了点温情的话,是燕山城的城主。

    一位面容和善的女人,为官清正,十分体恤民情,不然也不会收下流浪而来的鹿余母女,如今也是念着鹿鸣意年纪尚小,帮忙将鹿余下了葬。

    不风光,也算不上体面,简陋拿布一裹,放进棺木里,便在城外随意找了处地方埋下,好歹是入土为意。

    鹿鸣意料想自己应当是要难过的,可直到鹿余下葬后,她都没能找到阿娘离去的实感。

    阿娘死了?哈鹿鸣意猛然从床上坐起,心口猛跳,浑身上下似乎还泛着那种直达神魂的痛,下意识先是瑟缩蜷起抱住自己。

    许久,她终于放松,像被伤过所以格外警惕的小兽,先是抬头张望了一下四周。

    这里?

    太熟悉了。

    鹿鸣意一眼就能看出来,这儿是师尊的房间。

    沉暖的檀香,舒适的紫檀木床,还有窗旁那张茶几,都熟悉得让她心尖发疼。

    她为什么在这儿?她不是在蓬莱吗?

    鹿鸣意只觉平日柔和的檀香熏得她难以呼吸,让她只想逃离。

    难道是梦?

    她摸了摸自个身上,的确没受什么损伤,缓缓松懈下来。

    果真是梦,师尊怎么可能会那样对她

    鹿鸣意僵住。

    她分明感受到,自己丹田处充盈的灵海无影无踪,连灵根都不知去向。

    所以,那不是梦。

    鹿鸣意呼吸顿重,脸色全然灰败下来,那股痛意仿佛刻印在她神魂之中,光一回想便不住颤抖,胃里阵阵翻涌,疼得恶心。

    为什么

    想谁来谁,屏风后款款走来女人的身影,最后停在床边,虚虚落下点暖香。

    鹿鸣意第一反应竟是惊惧,浑身战栗后退,而后才是怒,暴起揪住这女人的衣襟下扯,直直望进沈鸣筝琉璃色的眸子里。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她沈恼就沈难过,气到极致眼泪已经比她的话先一步淌出,流了满面。

    为什么要这样对她?为什么,师尊

    沈鸣筝只是慢慢抓住她的腕子,将她手从自己领口处扯下,垂眼道,“徒儿可还记得你那次坠崖。”

    她实在冷静,神色淡淡,奇异让鹿鸣意压住了冲动,塌下肩,“我十岁那次?”

    “怎么了?”这会儿她不想喊沈鸣筝师尊,心里有些膈应。

    “那时徒儿说自己失去了意识,”沈鸣筝倾身,指尖搭在她眼尾,慢慢擦净那点泪水,“其实是煞气入体,这丝煞气不知为何与你共生,在你根骨显生之时才终于显现。”

    她低低柔柔解释,手上动作也轻,似春风拂面,眼底满是温和。

    鹿鸣意却再难接受她的亲近,下意识偏头躲开来,离她远了些。

    沈鸣筝一顿,装作无事发生似的是收回手,指尖蒸干了那抹水色,“除煞本就艰难,再加之此煞与徒儿神魂交缠,若贸然分离,易伤根本,但任你修炼下去也不行,得了灵气助长,这丝煞气亦会愈发融入你的根骨。”

    “只能是在结丹前筑基巅峰之际,身体接近金丹修士那般强韧,能撑得住消煞之痛,煞气又还没彻底与神魂融合,此时利用阵法祓除最为合适。”

    她解释如此多,鹿鸣意却只是觉得自己可悲,轻声问,“为何不告诉我呢?”

    “为何什么也不说?”

    “为何不过问我的意见?”

    鹿鸣意闭眼深深颤息,“你可曾真正在意过我的想法?”

    “师尊。”她睁眼,血眸略带嘲意。

    沉沉望进沈鸣筝眼底。

    怎么会呢?

    她抱腿蹲在阿娘墓前,失神看着竖在土堆上的小木碑,咂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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