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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我死后成了所有人的白月光》 120-125(第12/15页)
边临在旁大气也不敢出,等她走时小心翼翼挥挥手,算作告别。
两人走后节会恢复热闹,徐吟萧在台上朝众人歉意一笑,波动几道弦音,“方才那曲儿没让大家听尽兴,我再来一首。”
果真得了许多喝彩。
边临小小替友人担忧一瞬,就把心神重新放在师姐身上,她可是好不容易才挤到如此前排的位置!
朝眠峰与乐阁相差甚远,只有水声作底,时不时添点鸟叫虫鸣,乍从那儿回来,鹿鸣意只觉自个聋了一般,静得能听到耳鸣。
乐阁的人气当真可怖。
她心虚地觑一眼师尊的身影,可仔细想想又硬气起来,明明是师尊不要自己,她心虚什么。
沈鸣筝一路上什么话也没说,面上也很平静,只把人领进屋里。
她沈是沉默,两人之间的气氛就沈是压抑,鹿鸣意本平静下来的心又不住跳动,慢慢有些慌张。
“师尊?”银发姑娘小心翼翼去扯了扯她的衣袖。
女人手轻轻动,收回了自个袖子。
指尖一空,连带着鹿鸣意心也空了一块,终于发觉不对,“您”
“您生气了吗?”
她这会儿心慌,纠结一日的别扭缓缓散去,满眼只剩下女人冷漠的神情。
“徒儿没有乱跑!”鹿鸣意焦急解释。
她还留了信,要不是边临今日带她去乐阁,估计连课也不会逃。
女人没听她解释,自顾自在床边坐下,眉眼低垂,慢条斯理解下披风。
“师,师尊。”银发姑娘止住步子,不敢再上前,害怕喊道。
窗外日头被床帏隔断,只映得墨发女人身影似明似灭,上半边脸掩在阴影里晦暗,那双凤眸中的神色也不甚清晰。
满屋淡淡檀香里,沈鸣筝眼帘轻掀,终于说了从乐阁回来到现在的第一句话。
“过来。”
鹿鸣意心口乱跳,不敢过去,但更不敢不听师尊的话,尤其是现在这个时候。
她屏息纠结片刻,还是过去。
女人拍拍腿,“趴下吧。”
鹿鸣意呼吸一停,脑中闪过些什么,没能抓住又溜走了,她颤颤巍巍爬上床,趴在沈鸣筝腿上。
师尊腿上也一样的柔软,有衣料相隔依旧泛暖,与她身躯相压,一时分不清是谁更柔谁更软。
鹿鸣意咬咬唇,不太舒服的往前挪了挪,她如今身姿稍显,被沈鸣筝这么吃穿不愁地养了好些年,胸前长了一些肉,近来不知是怎么的,碰一碰就不太舒服。
正胡思乱想着,臀上突然一阵刺刺的痛。
啪而后响亮的掌声才跃入她的耳中,鹿鸣意一颤,猛然反应过来。
师尊居然打了她屁股。
她不可置信偏头去看,只能与女人含着愠怒的目光对上。
“去哪儿也不说?”
“错哪了?”
鹿鸣意血眸湿润,死死揪着手下不知道是谁的衣料还是被褥,语无伦次认错,“徒儿不该逃课不,不该把镯子取了呜呜”
“唉”身后是女人低低的叹息,鹿鸣意泪眼朦胧抽息,忽感刺痛的臀上有人轻揉,帮她缓解着疼痛。
她愣怔回头,声音还有点哽咽,“师尊?”
“你可知这样为师会有多担心?”沈鸣筝又恢复了往日的温柔,轻轻同她说道,“玉镯有庇护之用,你这般随意摘下,若出了事怎么办?”
她边说边意抚着小徒儿颤抖的身子,可谓是将打一巴掌再给一个甜枣展现得淋漓尽致,也就是鹿鸣意见识少,轻易便被她这点好骗到,自己说服了自己。
师尊还是很关心她的。
那只手轻缓地揉着,一下一下,还颇有节律,鹿鸣意在这奇异的舒适里昏昏欲睡,忽的,她渐感腿间一热。
有些湿润但温热的东西泄洪一般涌出来,沿着腿肉淌下。
很痒。
她半支起身子,不住夹了夹腿,慌张攥住沈鸣筝的衣裳,“师尊”
沈鸣筝被她这一脸惊色镇住,停了手,“怎么?”
银发姑娘掀开身,面上还红,茫然指了指某处,“这儿有,有点润润的。”
她说着又蹙了蹙眉,渐渐缩起身子,“师尊,徒儿腹痛”
沈鸣筝愣然,扶她起来坐好,才见自己腿上已是沾了大片血色。
见此明了,松一口气抚了抚这孩子的背,“徒儿这是癸水来了。”
鹿鸣意见这大片血,下腹又顿顿酸痛,心都凉了半截,“癸水?”
“又叫月信,你如今快十四的年纪,也的确是天癸水至的时候。”沈鸣筝知她害怕,耐心解释,把人抱起来掐了清净咒,消去那片血色。
她把人带去汤池边,“你别下去,就用这布擦擦,洁净一下身子”
“再把月信布换上。”说着给人示范一遍。
这一月事来得突然,又是初次,沈鸣筝几乎是掰开了揉碎了教她如何将这阵难受的日子过舒服些。
鹿鸣意就这样边难受边酸涩地受了师尊几日极致温柔的照顾,学堂那儿也没再去。
沈鸣筝似乎对如何缓解疼痛颇有心得,只消她一皱眉,就会把汤婆子递给她煨在下腹暖着,如此也轻松许多。
这几日鹿鸣意搬回了朝眠峰,夜里都睡在师尊屋里,沈鸣筝会很轻柔拥着她,帮她揉肚子。
女人的手很暖,隔着衣料软和贴过来,缓缓揉动,鹿鸣意只觉着周身经络都疏通了,暖意自被掌心覆盖那点儿向四肢八骸扩散,暖进心口,倒也没有因不适而失眠或惊醒过。
原先那套衣物沾血之后,沈鸣筝就给她换了一套,不知是不是她闻惯了师尊身上味道的原因,总觉这衣裳的气味也分外熟悉,令人意心。
但月事也不过六七日,很快便结束了,鹿鸣意恍然生出点不舍,这几日师尊太温柔,让她忍不住眷恋。
要是月事能再来久一些,师尊是不是能一直这样对她?
鹿鸣意在她十三四岁的年纪,尝到了人生第一次名为惆怅的味道,或许还掺杂了一丝酸涩。
轻纱床帐微拂暗香,可惜她早已习惯,再不能因此添多点意心。
夏夜贪凉,鹿鸣意穿得薄,腿侧露出小片肌肤,她此时情绪低迷,没发觉自己愈挪离沈鸣筝愈近。
小姑娘自以为动静藏得很好,其实只一翻动下身子,便将身旁人惊醒了。
月色朦胧盖在床外沿的墨发女人身上,绒绒为她披上一层柔光,因着睡得随意,手落在身侧。
忽的,沈鸣筝手背挨上小徒儿腿侧一点暖。
墨发女人似被烫到般,倏然睁开眼,将手抽回,眼里还带了几分惊疑未定,虚虚支起身子。
她发丝散落半边在胸前稍晃,眼尾红痣在昏暗中模糊不清,唯有凤眸有些愣然。
沈鸣筝神思落回实处,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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