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后成了所有人的白月光: 115-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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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些自七日前便始终压抑着的情感终于化作为了泪水。

    鹿鸣意捂住自己的眼睛,在那些眼泪流出来之前便将它们狠狠擦掉,哽咽说:“我恨你、我恨你!我也恨你们……为什么当初什么都不说?为什么等到一切都来不及了才说?!”

    姜流照听着那一声声“我恨你”,如玉的脸上白了点,可仍是凝望着鹿鸣意,要承担她的全部情绪。

    可到最后,鹿鸣意却说:“我也恨自己……明明沈姨母都说了想见我,要和我说点什么,我为什么拒绝了?她要说什么,我再也不会知道了……”

    姜流照的镇静被这句话打破了。

    她对上鹿鸣意那双眼角泛红却依然漂亮精致的眼眸,将鹿鸣意颤抖的手温柔地轻轻包裹,打断她的那些话,低声而坚定地说:“你从来都没有什么错。不要这么想。”

    说完,姜流照又抿唇,小心而带着克制地,用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摩挲鹿鸣意的手背,诚恳道:“你保住了瑶光涧和沈师侄,也让夏涣至少没有被五色石所控制。鹿鸣意,你已经做的很好了。你很好,比任何人都好。”

    第119章 (增补1k5) 鹿鸣意的心绪跌宕起伏

    手上的肌肤清晰传来另一个人的温度,以及轻柔细微的抚摸,让鹿鸣意心头那些激荡如乱毛线般的情绪,一点点被梳理整齐,又随着清风吹拂离去了大半。

    鹿鸣意这才发觉竟是姜流照牵住了她的手。

    她心头一跳,猛地把手抽回来,又发觉自己此刻已经满脸都是泪水,更是一阵尴尬。

    如果不是定力摆在这儿,鹿鸣意已经恨不得直接狂奔出天枢阁了。

    她没想到自己会突然落泪,说出一大通心里话,还是在姜流照面前。

    且不说她认为自己如今和姜流照的关系,根本不适合这么真情实感、甚至堪称私密的时刻;即便是在前生太清宗那百年的时光里,她都不曾在姜流照面前有过如此脆弱的时刻。

    在鹿鸣意看来,时刻矜持清冷的姜流照,似乎对眼泪这种象征着极致情绪的东西也毫无兴趣。

    沈鸣筝那一瞬思绪如热油炸起,纷纷扬扬闪过许多慌乱的念头,但片刻后又像被一盆凉水当头倒下,扑灭了她所有的恍惚和熟悉,激得她浑身发凉。

    彻底清醒。

    她猛然偏头,想把这孩子推开。

    还没动手,温软偏离,哒银发姑娘已经两眼一闭,滑落下来靠在她肩上,嘴里还不知道在呢喃什么。

    沈鸣筝眼底还有惊色,低头去看。

    这人儿眉头略蹙,呼吸也长。

    原来是醉过去了。

    沈鸣筝泄了气力,将人半抱在怀里,心情大起大落,后知后觉疲惫。

    原来只是醉了。

    就这点儿量也能醉,沈鸣筝长叹口气,这孩子真是,把她吓得不轻。

    她道也是,估计是醉晕了没能撑稳,不然徒儿怎的会毫无预兆亲过来,虽说只亲的脸算不上什么要紧的。

    但沈鸣筝闭了闭眼,艰难却不得不承认。

    是她心里有鬼。

    是她有时忍不住将这孩子当作那人,才会对鹿鸣意这些偶然的亲密行径如此慌乱。

    “沈鸣筝?阵法我已经摆好了,只待明日便能启动,你何时过来,我好有个准备。”耳畔忽有一道传音,是水倦云带的话。

    沈鸣筝惊顿,从方才那奇异的思绪中拔出,终于回想起正事。

    是了,所谓生辰不过是她将鹿鸣意拖住,留在蓬莱的借口,明日才是她的真正目的。

    沈鸣筝低头端详怀里姑娘朦胧的眉眼,忽就生出点后悔来,她回想今日这孩子的雀跃。

    真的要如此吗?

    沈鸣筝心口发闷,不可抑制地动摇了一瞬。

    但也只这一瞬。

    她便敛去了眸中怜惜,冷声回道,“明日午时左右,我会带她去你府上。”

    既已开始,这事就没有什么回旋的余地。

    沈鸣筝想是如此想,但她还是轻柔将鹿鸣意额上面具取下,调整了下自己的姿势,好让这姑娘睡得舒服些,随手提起剩下没能喝完的酒,慢慢在这晚风里一口口抿干净了。

    没想到最后依旧只有她在月下独饮,墨发女人眸光微沉,沉默望向天上那弧残月,口中的甜酒愈发苦涩。

    那日也是这样一弯惨淡的月色。

    她亲手送走了她的意中人。

    鹿鸣意抬手,打算再狠狠把脸上的泪水擦去,可姜流照那些话被印入了脑袋里,让她的眼泪又止不住地漫出来。

    她一面想:姜流照居然说她比任何人都好?那可是姜流照。她有这么安慰过别人吗?还有,姜流照说她之所以隐瞒,是为了不让她太操劳?她在关心她吗?

    一面又忍不住想:姜流照现在说这些话,是不是看她哭了才这样说的?还是为了让她接下五色石才故意这么说的?

    但不管是哪种想法,在这种看似低微但实际强势的肯定下,鹿鸣意心中依然无比酸胀。

    姜流照面不改色,只是默默拿了一方矜帕出来递到她面前。

    鹿鸣意在师尊走了有一会儿后,才木头一般僵硬转身回了屋里。

    上房说是上房,陈设的确有几分花哨,但也比不上朝眠峰上半点,对比起来就有些太普通了。

    她没那心思欣赏,也不想独自出门,耷拉着眼摩挲腕上玉镯。

    忽想起来回峰前,边临给她塞了几本画本子,说是平日里无聊可以当消遣,她那时太震撼,没有注意是什么。

    反正这会儿只有她自己,看看也不打紧吧?

    鹿鸣意咬了咬唇,到底是好奇,把那几本书都取了出来。

    等她定睛看到书封时,手不住一抖,全扔了出去。

    画本在空中纷飞,最近落在地上,大大方方地展现自个名姓《我与师傅解衣袍》、《宗主哭什么》、《师尊您也不想被天下知道吧》

    这些怎么是

    鹿鸣意环顾四周,才终于在木桌上找到一壶茶水,焦急地倒了满杯,连茶水洒出一些烫到手上也没空在意,闭目仰头一饮而尽。

    银白发尾因她动作太大,也稍稍扬起,哒茶杯磕上桌面,发丝一松,又飘贴回来。

    她紧紧捏住茶杯,胸口起伏不定,好半天才回头去看。

    只是书封而已,说不定和她想的不一样。

    鹿鸣意为自己找好借口,又去检查了一番门有没有关严实,才回来把书捡起,深呼吸一口气,爬上床。

    她抱着被褥缓缓打开那画本,也打开了她再藏不住的情思。

    画上内容一来便冲击人心,所谓逆徒冲师,大多数是从幼时培养起,师尊若对徒儿严加管教,就会让徒儿心生怨恨,长大后在床上狠狠报复师尊。

    这故事的开头啊,正是狠狠报复。

    鹿鸣意看得眼皮直跳,心头鼓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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