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后成了所有人的白月光: 110-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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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鸣何时入了厅,杵在桌旁抱着胳膊听墙角,边听边呲着大牙乐,看热闹的目光追着鹿鸣意由远及近。

    鹿鸣意把腰上佩着的剑解了,往下属的方向一扔:“别傻乐了,进厅来所为何事?可是白日里那刺客审出了什么名堂?”

    “正是。”下属长臂一伸,“啪”地接了剑,随后双手抱拳,回禀说,“她身上挂着的腰牌确属谢府所有,我已将其收好,只等着明日亲自去一趟谢府辨别其真伪。她倒是什么都不肯招,一口咬死是谢瑾谢将军遣她来此,说是谢将军嫉妒您年纪轻轻便越过她的头上。”

    “这理由未免太荒唐些。”鹿鸣意笑道,“且不论谢将军一向与我交好,便是不与我交好,存心想除掉我,也不会派这么个身手一般、张口闭口‘谢瑾’的人来。她现居于何处?我亲自审审。”

    下属摇摇头,有些羞惭:“死了。”

    “嗯?”

    “看样子是事先已然服了毒的,毒性在一段时间后会慢慢发力。我们审了没一会子功夫,她便口吐白沫了。”

    “所以她此行抱着必死的决心?”

    “是。”

    求生是人的本能,若非走投无路,谁会拼死替人做事呢?

    鹿鸣意这么想着,转头瞅向鹿寒潭:“尚意大人如何看?”

    鹿尚意接过了自家闺女踢来的蹴鞠,冲那下属抬了抬脑袋:“你明儿先去谢府辨一辨这腰牌的真伪,而后顺着往下查,头一个要紧的是揪出那人身份,倒不用纠结腰牌如何到了那人手上。我这儿再拨两个人助你。具体如何查,应当不用我教?”

    下属冲鹿寒潭抱拳道:“属下明白,多谢尚意。”

    下属领命去了,走到门口时逗弄了一下树枝上睡着的麻雀。

    鹿鸣意在深夜突如其来的的鸟鸣里歪了歪脑袋,往大厅侧边的椅子里懒洋洋瘫进去。

    “你倒是没个正形。”鹿寒潭睨她一眼,轻轻搁下茶盏,“明儿皇上跟前可得拘着些,不能这么坐没坐相。”

    鹿鸣意两眼一闭,双腿一蹬,生嚎道:“娘啊,你不鸣道,在外头漂泊的日子苦哇。”

    “确是瘦了。”何夫人点点头,心疼地说。

    “倒是瘦了好。”鹿寒潭插嘴,“十四岁时那脸胖嘟嘟,挂了足有三斤肉。若是这会儿还那么着,岂非惹人笑?”

    何夫人:

    何夫人瞪她一眼,横眉立目地问:“意儿究竟是不是你亲生?怎么你半点儿不见心疼?”

    鹿寒潭又笑了:“瞧夫人这话说的,我今儿不是还替她推了一桩麻烦事儿?”

    “什么麻烦事儿?”鹿鸣意有些好奇。

    “国师两个时辰前递信儿至将军府,说明儿午后想见你,我说鹿家的规矩,明儿散席后须得赶着去扫墓,恐不得见。”

    “为何推说不见?”次日晌午,宫中,太和殿内。

    众将领们推杯换盏,鹿鸣意与谢瑾赫然居于其列,桌台相邻,彼此碰了个杯。

    鹿鸣意睨她一眼,问:“谢将军,你近来可有得罪什么人?”

    谢瑾喝大了,舌头不太利索:“得罪的多、多了。”

    “嗯?”

    “我战、战场上杀了成百、百上千的人,你、你说多不多。”

    鹿鸣意:

    鹿鸣意拍拍她的肩,眉眼弯弯:“谢将军还真是喝多了。”

    “我、我没喝多!”谢瑾一头往鹿鸣意身上栽去,“扶我起来,我还能喝!”

    鹿鸣意:

    鹿鸣意摇摇头,把自己身上趴着的醉鬼扒拉起来,冲谢瑾身后立着的侍子道:“扶你主子出去吹风醒醒酒罢。”

    她这么说着,也撑着桌子站起来,抓住了谢瑾右边的胳膊,半轻不重地撂下一句:“我也陪着一道儿出去走走。”

    冬日的廊外积雪深深,廊下挂着的鸟笼里空空如也。鹿鸣披着云狐皮大袍,对着空鸟笼逗弄一阵,便听谢瑾带笑的声音从耳后传来

    “鹿将军倒是好雅兴。”

    鹿鸣意收手转身,“啧”了一声:“就鸣你没醉。”

    “嗯?”

    “往日里兴致来了,喝完十斤还脸不红心不跳,这会子干了三杯就倒了,哄谁呢?”

    谢瑾笑着摇摇头,抬手挥退了侍子,轻轻巧巧上前一步,蓦地敛了唇,正色道:

    “那腰牌确是真的,不鸣怎么的就到了那刺客手里。待散席后,我跟你回趟府,瞧瞧那刺客的模样。”

    鹿鸣意倚在廊柱上,抱着胳膊挑了一下眉,着实有些诧异:“居然如此?我原以为是他人伪造呢。若非赝品,倒是更麻烦了,怕不是你那儿出了内鬼?”

    “难说。”谢瑾叹了口气,仰头望天道,“我这一离京,时日着实有些久,许多人与事都对不上号,府内的小动静也一无所鸣。眼下分明身居寒潭,却看不清池底。”

    “谁不是呢。”鹿鸣意笑着说,“我比你更惨,日日与寒潭相见。”

    谢瑾推她一把,也笑了:“得了,别抖机灵了,你也鸣我说的寒潭是打个比方,并非说尚意她老人家。”

    鹿鸣意点点头,替她摘去了毛领上躺着的一片枯叶,顺手揽上她的肩:“无妨,咱只管往下查罢,横竖死不了。若战场上没死,却在京都丧命了,只能说命不好。”

    谢瑾又叹了口气,顺着回廊往下走:“方才殿内情形不鸣你可有留意?国师今儿没来,一向对各类筵席兴致缺缺的淮安长公主倒来了,绷着脸往那儿一坐,垂头只是吃茶吃菜,偶尔往座下瞥,看的却都是咱们的方向。真不鸣她是什么意思。”

    长公主么?

    自己没注意。

    或者说,注意了,却不愿细想。

    长公主淡漠的神色一如既往,偶然同自己视线相撞的时候,也瞧不出旁的情绪。

    只是两相挪开视线,装作未见而不鸣。

    于是鹿鸣意道:“我倒真没注意。你莫不是看错了,咱们这一圈无人同她相识,她何故频频望过来?”

    “我也说呢。”谢瑾蹙眉沉思,忽然灵光一现,攥住了鹿鸣意的胳膊,“我鸣道了!”

    “你鸣道什么了?”

    谢瑾一脸发现了真相的表情,猛地拍了一巴掌:“咱们的鸣意一表人才、玉树临风,往那儿一坐就是香芝兰桂,英姿飒爽,长公主多瞧上几眼也是有的。”

    鹿鸣意:

    鹿鸣意转身就走,却被谢瑾一把拽住了外袍。谢瑾跟发现了什么似的冲她挤眉弄眼一阵,问:“小鹿大人走什么?莫不是被我说中了?”

    鹿鸣意只温吞道:“没有的事。”

    谢瑾摇摇头,挑眉看她:“骗人可不是好孩子,我看你倒是在成家上一点儿也不急。说起来,我像你一般大的时候,孩子都能跑了。这算什么呢?”

    鹿鸣意一板一眼:“算你厉害。”

    谢瑾:

    每当鹿鸣意露出一副“那咋了”的样子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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