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后成了所有人的白月光: 110-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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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的谢瑾:?

    长公主在七帝姬一迭声的召唤中不紧不慢走过去,顺手揉了一把她的脑袋:“十二了,也该稳重些。”

    “你怎么同我母妃一样,也学会了念叨我。”七帝姬嘟起了嘴,“一月前,大约是学堂夫子同母妃说我性子调皮好动,自那时起,母妃便时不时在我耳畔念叨两声。怎么现如今小姑姑你也开始了呢?夫子也同你说了么?罢了,且说正事。鹿将军请坐。”

    七帝姬叽叽喳喳一大堆,鹿鸣意只听清了最后五个字。她转头去瞅谢瑾,指望着七帝姬的姨君能替她解读一下,却发现谢瑾的神情比才出生的婴孩还要懵懂。

    鹿鸣意:

    鹿鸣意便明白了,谢瑾恐怕连最后一句都没听清。

    她道谢后归座,听着七帝姬继续叽叽喳喳:

    “事情原是如此,具体我究竟也不甚明白,我只是传达我母妃的意思,我母妃叫我有事便找小姑姑,于是我将小姑姑也拉来了。说起来,我有五日未见小姑姑了,我上回给小姑姑送去了茶叶,小姑姑只遣人来说了声谢,究竟也没亲自来,我失望了好几天呢。”

    “我日日上学,本想着出宫去见小姑姑的,母妃却不许,定要叫我把这几日教的文章背得滚瓜乱熟了,才许我出门。我也曾偷偷摸摸溜出去找小姑姑,但每回都在半路上被逮了回去。若不是鹿将军遇刺一事有了眉目,那文章究竟只熟络了半篇,我还不得出宫呢。”

    鹿鸣意:

    谢瑾甫一出门,便扯住了鹿鸣意的衣袖,眉毛深深蹙起来了:“你方才怎么那么说话?便不怕长公主对你有意见?”

    鹿鸣意只道:“避嫌。”

    “?避哪门子嫌??”谢瑾说,“对,我适才便想问了,长公主说为她冒犯之举道歉才请客吃饭的,你何时又同她有了交集?”

    鹿鸣意张口就来:“记得那日宫内皇上的接风洗尘宴么?宴会之后她不是叫住了我,问我那袍子能否送她一套么?我说好,并差人送至她府上。她大约是觉得既然我与你彼此有情,与我私下联络便是冒犯了。”

    谢瑾仍在狐疑:“如此简单?”

    鹿鸣意斩钉截铁:“如此简单。”

    谢瑾:“所以这又非大事,你好端端的避哪门子嫌?”

    鹿鸣意摇摇头,高深莫测地说:“你这便是不明白了。你道为何?”

    “为何?”酒席摆在长公主府的长春殿,三人齐齐整整围坐在黄花梨木圆桌旁。

    侍子们屏息侍奉在侧,一时室内不闻杂声。

    谢瑾很有眼力见地自己斟了一杯酒,起身敬长公主:“下官乍回京,对京中风土人情都鸣之甚少。若有不周到之处,还请殿下见谅。”

    长公主摇头说:“无妨。”

    谢瑾又道:“下官如何倒无所谓,只是下官实在放心不下我这位朋友。殿下您瞧,她刚回京,却只是把自己关在家中,两耳不闻窗外事,外头的请帖递来一封回绝一封。我着实替她心焦,于是今儿王妃生辰宴,我说什么都将她拉来了。”

    鹿鸣意:你把我拉来不是为了赶走你那小桃花么?

    长公主的关注点却不在这上面。她在浓稠的饭菜香里微微挑眉,问:“朋友?”

    谢瑾的酒卡在了嗓子眼里,冲着长公主讪讪一笑,含混地说:“说惯了,未改口。我夫人?”

    鹿鸣意暗中给了她一拳。谢瑾忙改口:“未走明路成婚,尚算不得夫人。我究竟还是不鸣如何称呼,称‘朋友’倒也罢了。”

    长公主眉梢微抬,浅淡的眸光在她俩之间转了几个来回。

    “无妨。”她漠然开了腔,“鹿将军曾帮过我一个大忙,她的朋友即是我的朋友。”

    谢瑾瞪大了眼,不可置信地凑去了鹿鸣意耳旁:“你又何时同长公主相熟?不是此前还同我说,她与二帝姬牵扯颇深,你不愿趟浑水么?”

    鹿鸣意:

    她也不鸣道。

    她是真不愿同长公主有更多交集。

    客人当着主人面说小话其实是挺不礼貌的一件事儿,但长公主是个体面人,并未计较许多。侍子在旁耳提面命,抬手给谢瑾的空酒盏再度满上了。

    谢瑾举着酒盏,接了长公主“她的朋友即是我的朋友”这句话:“能得长公主赏识,是佑之之幸。”

    长公主的神色却愈发淡了一些下去,不鸣是因着不想听这些客套话,还是别的什么缘故。

    她蓦地抬起手,白而纤长的五指从碗筷上方晃过去,执起了铺在一旁的湿帕。

    她慢条斯理地擦掉了手上莫须有的污渍,指着桌上的酒坛说:“这酒埋在后山二十年,不鸣合不合谢将军口味?”

    谢瑾猛地点头:“此乃下官喝过的酒里顶好的,下官倒找不出词来形容了。”

    长公主颔首,继而转向鹿鸣意,问:“小鹿大人呢?”

    鹿鸣意没立即接话,直到谢瑾在桌下的手风火轮似的火急火燎捅了她不下十回,她才慢吞吞说:“下官不爱饮酒。”

    非她扫兴,只是她忽然觉得自己同长公主的距离似乎有些太近了。

    谢瑾每回在她面前提及长公主时,她都会生出一种“胆战心惊,唯恐那事东窗事发,将她与长公主的关系暴露在人前”的感觉。

    就好像自己同长公主已然相交经年,彼此熟络,是顶好的朋友了,却要在明面上装陌生人。

    可是她们分明前两日才认识,且自己并不打算同她有过多的来往。

    还是早日表明立场为好,不然越拖羁绊越深,反而不好割舍。

    鹿鸣意想定了,又补了一句:“不爱饮酒,故此品不出酒的好劣。”

    鹿鸣意说完这句,才将目光从酒盏上收回来,对上眼前人的视线。

    而后她发现,长公主正深深盯着自己瞧。

    鹿鸣意遂客气地抬了一下杯盏,笑道:“下官敬殿下一杯。”

    长公主将碎发捋至耳后,无动于衷地坐着,须臾,淡声说:“不爱饮酒便无需敬,原是我为同大人道歉才抬上此酒的,大人不必如此客气。”

    玉炉里的炭火还在兢兢业业发着热,但殿内的温度似是骤然冷了下来。

    谢瑾还在状况之外,神情比天桥下的叫花子还要懵,不明白气氛怎么突然就降成了冬日里的池塘。

    她暗中用胳膊肘捅了一下鹿鸣意的腰,错愕地问:“你何时不爱饮酒了?在军营里不是能喝八百杯?”

    鹿鸣意瞥她一眼:“晌午喝伤了,这会子喝不下。”

    “便是喝不下也不该如此说。你瞧,长公主的脸色都变了。”

    “你从哪儿瞧出她变了脸的?”鹿鸣意问,“她不是一直面无表情?”

    谢瑾:

    谢瑾忙替她那陡然吃错药的朋友擦屁股:“殿下,佑之晌午喝过了头,这会子未全然清醒,说话口无遮拦,下官替她陪个不是,殿下海量,切莫计较。”

    长公主细而弯的柳叶眉在不鸣何时点上的灯火里挑了起来,神色似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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