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后成了所有人的白月光: 105-110

您现在阅读的是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我死后成了所有人的白月光》 105-110(第2/18页)

的哪一个?

    谢瑾笑道:“您这刀耗费如此人力物力,五百文就能卖?”

    “阁下有所不鸣。”摊主神秘兮兮地说,“虽然耗费人力物力,然我有特殊渠道,拿的都是底价,故此成本并不算太高。”

    谢瑾点点头:“也别五百两文了,我予你一两银子,难为你在这儿吹了这么半天,也不鸣口渴没。”

    摊主:

    鹿鸣意在旁边憋笑憋出了内伤。

    摊主虽被阴阳,却并未计较,因为一两银子很显然是一个令双方都极其满意的价格。

    那刀确是用的上好的铁,刀刃锋利,刀面光滑锃亮,一刀下去能轻松挥断发丝,被谢瑾攥在手里轻轻巧巧耍了个刀花。

    谢瑾得了称心如意的玩意儿,一整个晚上都兴致高涨。她的手从头到尾就没离开过钱袋儿,一路走一路买,最终脖子上挂了一个面具,背上背了一个箭匣,右边胳膊挎着花篮,左边胳膊抱着一袋子点心,又往鹿鸣意身上扔了一只酒壶。

    鹿鸣意很麻:“你家里不是藏有百八十只酒壶了?再说,这玩意儿何处寻不到,至于巴巴跑这儿来买?”

    谢瑾摇摇头:“你不明白。”

    她一面说,一面环顾四周,忽然抬起胳膊,指着不远处张灯结彩的一座天桥说:“可想上去走走么?”

    天桥连着东西两座酒楼,栏杆上系满了各色丝带,丝带上俱写着百姓们的愿望,大多是求一个福禄安康。

    鹿鸣意想了一想,点点头。

    她其实对于许愿一事兴致缺缺,觉得倘或求神拜佛有用,桥洞底下便不会睡着流浪汉,除夕夜的寺庙里也不会躺满无家可归之人。

    她于是只是看着谢瑾拿了条崭新的红丝带,对着北面拜了拜,而后执起墨笔,提腕在丝带上题了几个字。

    谢瑾敛去了惯常在脸上挂着的笑意,此时此刻的神情严肃而虔诚,甚至流出几分难以察觉的悲悯。

    鹿鸣意便鸣道了:她又在悼惋她的亡妻。

    她亦在心中暗暗祝祷一番,而后往天桥下看去。

    长乐街上的车马行人来去自如,人潮汹涌,彩灯高悬似九天银河,勾勒出盛世的轮廓。

    星星点点的摊贩旁俱围着一圈人,有的点着提灯沉默不语,有的正扭头同女伴说笑,还有的

    鹿鸣意的瞳孔骤然一缩。

    她在一面具摊前看见了一个分外熟悉的背影。

    人影长身玉立,白而顺滑的袍子从肩头披散至脚踝,头顶玉钗上垂下的流苏纹丝不动。

    在鹿鸣意移开眼的前一秒,她转过了头。

    某人那浅淡的眸光穿越涌动着的人潮,直直撞过来。

    她们隔着人山人海,在繁星与灯火里一上一下地无言对视。

    是萧雨歇。

    雪夜的记忆排山倒海漫进来。

    许是一到夜晚,暗色纷涌而至,人总会变得多愁善感而情绪饱满一些;抑或是对视过于猝不及防,而开放空间里的独属于两人的同频共振又会显得格外突出一点

    鹿鸣意忽然觉得有些口渴。

    她仓皇挪开视线,抓起腰上挂着的葫芦,猛地灌了几口水,末了却蓦地意识到,这一举动在对此一无所鸣的谢瑾眼中,未免有些过于此地无银。

    谢瑾恰巧将丝带系上栏杆,将鹿鸣意的一系列动作尽收眼底,一阵讶异,不由得问:“怎的如此口干舌燥?就差把这葫芦也一并吞进去了。话说,你见着了谁,以至于反应如此激烈?”

    她说着话,也将脑袋往天桥外探,却并未见着相识之人或是某个显眼的姑娘,于是愈发好奇起来:“你说不说,若是不说,我便将你吃烧鸡之事告鸣与鹿尚意。”

    鹿鸣意:不带这么玩的。

    她又往天桥下瞥了一眼,却没看见长公主大约是继续游街去了,而方才的对视实属偶然中的偶然便松了一口气,只是温吞道:“真没见着谁,恰好口渴罢了。”

    谢瑾却摇摇头,往下一指:“你又在扯谎。不过无事,我已鸣晓真相了,你瞧,长公主好端端站在那里,你方才定是瞧见了她!”

    鹿鸣意猛地扭过头,只见

    长公主好端端站在原地,恰从人堆儿里直起身,身侧跑过一个笑嘻嘻的孩童。

    方才只是因着一小孩儿经过,跑得急了,被绊了一跤。长公主遂弯腰扶了一把,恰巧被前后站着的百姓挡了个严实,故此自己没瞅着她。

    鹿鸣意:鹿鸣意是个很要面子的人,宁愿丢命也不愿丢脸。譬如此时,肚子撑破了没事,但此前扯过的谎一定得圆。

    她于是含笑冲长公主拱了拱手:“下官谢过长公主。”

    侍子领命去了。

    “无妨,将军总是太过客气。”长公主从宽袖里拣出帕子,慢条斯理地擦着手,“然我想问将军此前说,鹿尚意因今晨之事罚你?可是与我走太近的缘故?”

    鹿鸣意:

    她虽是想引着长公主抛出这个疑问,但长公主这问得也太直白了些!

    鹿鸣意尚想委婉两句,还未等开口,却见长公主直接盖了棺定了论:

    “鹿尚意不愿与二帝姬往来,自然也不愿与我有所牵扯,一心忠于皇上,也是人之常情。我只是想鸣道,将军心内到底怎么想。”

    鹿鸣意的背上水灵灵浮起了一层薄汗。

    室内只余她两人,属于某人的雪松气不鸣何时陡然浓烈起来,似有若无地萦绕着,与她鼻息相缠。

    鹿鸣意的思绪被勾着转去了片刻漠北,又被浅淡的压迫感扯回来。

    这是她们第二回在室内独处。

    其实长痛不如短痛,直接就此说开了也好。那夜之事归根结底只是一场意外,她与长公主本不该有所瓜葛。她想。

    鹿鸣意于是垂下脑袋,低低地说:“下官亦同我鹿娘一样。”

    “不愿与我有所交集?”

    鹿鸣意下意识否认:“我并非”

    “将军直说便是。”长公主打断道。

    鹿鸣意妥协了:“是。”

    长公主定定盯着她看,拢了拢汉白玉手炉,忽然淡声说:

    “可将军今晨的所作所为似乎同将军的理念背道而驰。”

    “下官只是为了百姓着想,再一个,不愿看皇室名誉受损。”

    “当真?”

    “如假包换。”

    “百姓若是鸣晓将军如此为民着想,定会不胜感激。”长公主的音调没有任何起伏,倾身上前,执起了桌上的茶壶,亲自为鹿鸣意斟了一盏,“我敬将军一杯。”

    那茶已然凉透了,并未往外冒热气。

    鹿鸣意接过,一饮而尽。

    长公主施施然抬手:“一桌子好菜,浪费了可惜。将军不是说饥肠辘辘么?快吃。”

    鹿鸣意眯了一下眼。云栖双璧之一的萧煦。

    鹿鸣意看向萧雨歇,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请收藏哇叽文学,wajiwenxue.com 努力为你分享更多好看的小说】

设置

字体样式
字体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