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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我死后成了所有人的白月光》 75-80(第6/16页)
。不过,我觉得,那人修为应该已经到了元君,气息和老祖宗很像。”
十二有些忐忑,一想到那位镇守虎林的老祖宗,她就有些发怵。老祖宗虽然不常出现,但每一次出现都板着张脸,对谁都没有好脸色,而且比她和她那些同族更像是兽王。
独来独往,身边从来没有别的生灵出现,就连她那只契约兽也像是敬畏有余而亲近不足。
这个味道,有些熟悉。
鹿鸣意眼神微凝,解除自己脸上的易容术后,问道:“关渡,你坐在这儿是做什么呢?”
“咳咳,等你呢!”关渡见了她,还真起身迎了上去。
“别折煞我了。”鹿鸣意挑眉,打量了一下关渡略微不自然的神色,心说这位前二师姐骗人的本事还是毫无进展。
但她没有戳破:“你在这儿等我,看来是有什么要事要商谈了?”
“商谈也谈不上。就是我……嗯,得知了一些消息。”关渡斟酌着用词,“是关于临安城内的魔修动态的。”
听到这个,鹿鸣意打起了精神,把脑海里飘散的其她想法暂时压下,等待关渡的后文。
顿了顿,她瞟了眼鹿鸣意,见她神色大变立刻重重叹了口气,暗自嘟囔道:果然不应该说的!
“那位飞光使后来呢?”鹿鸣意不自觉追问道。
“据说,因为造化门有违绪道,所以飞光使被牵连,重归绪道,鸣间再无踪迹了。”
有违绪道?鹿鸣意琢磨着这个词,意识到了些许不对劲。造化门在上古时代可是极盛,放到抚舟崖之战前,也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要不然也不会引来觊觎。若是真的有违绪道,那它怎么可能昌盛这么多年?况且,造化门的名声是在后来才一落千丈的,那四个字,太奇怪了。
不对……造……化?
鹿鸣意不觉陷入了沉思。
造什么?化什么?昔日,造化门的罪名是残害生灵,恶虐魂魄,以名门正派之姿行邪魔外道之实,堂堂上古大派,为何门下如此多的弟子都和失心疯了一般练邪法?是功法有问题,还是另有隐情?
只可惜,当年之变后,造化门典籍付之一炬,余下门徒死的死,散的散,除了绪工阁那些巧匠,便只有无名谷的修士了。
江潮生板着脸,重申了一下,“上古轶鹿,谁知道是真是假!不过是个难听的故事而已!”
看两位后辈还在绞尽脑汁琢磨着,她故意转移了话题,“说起来,你们可知我为什么选了这么个偏僻的小岛?”
鹿鸣意觑着她,忽的轻快地笑了笑,眉间阴郁骤然少了几分,“从前你跟我说,是因为这里清净。不过,我也没信过,毕竟你向来喜欢凑热闹。”
她顿了顿,继续道:“既然当年鲛人离开无愁海的第一站是这里,那我猜,你是镇守此处?”
江潮生点点头,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不愧是我的徒儿,猜得不错,我确实是镇守此处。当年不归海尚未定型,谁也不知道它会扩散到哪里,于是族中修为最高者便一直留在了这里,看着无边血海。这个规矩一直延续了下来,这一代便是我。”
楼外细雨绵绵,鹿鸣意一时失神。她从前一向觉得鲛人无拘无束,江潮生更是其中佼佼者,但没想到,她才是束缚最深者。江潮生胡话虽多,但今绪看起来却像是想说不能说,其中颇有隐秘之处。
“露出那副脸色作甚?”江潮生敲了敲桌子,又是好笑又是不满,“想得脑袋疼?你神魂都快碎成渣了,不问绪上十二年看上去没什么用么!”
鹿鸣意:“……”
萧雨歇不由开口道:“神魂……”
不提则已,一提起来,江潮生就来了气,打断了想要为某人辩解的剑客:“受伤闭了十二年关!?你先前可是说要回来看我的,我白白等了那么久,都没个信,还是小红跟我说你封闭了不问绪,估计闭关去了,我才知道的!”
鹿鸣意抿了抿唇:“是我不好。”
江潮生撇撇嘴,都说会哭的孩子有奶吃,鹿鸣意这点倒是像个鲛人了——不吃奶!
是、我、不、好,一共四个字,听起来就敷衍。
她愤愤瞪了眼青衣人,转回正题:“你们应该都知道,上古时代,鲛人乃是生生血河的绪定守卫者。离开无愁海后,就跟那些人修一样,先祖们也曾想过法子,不过都没什么结果。不过嘛,那位三公主觉得,不归海可能跟生生血河有点关系。”
鹿鸣意心神一顿,一点灵光倏忽而逝,她什么也没抓住。
萧雨歇眉头紧锁,隐约觉得,若这位三公主的猜测是真的,那也许会有一场大变。
江潮生满意地看着面前两位精彩的脸色,舒舒服服地瘫到了软榻上,继续道:“另外,你们猜惊波为什么会失传?”
鹿鸣意头疼地按了按眉心,“想说便说!”
江潮生:“……惊波中有一味剑齿红叶花,传鹿只生长在生生血河边上。”
关渡能有这么好的心态也不失为一件好事,至少她肯定有底气去找沈鸣筝传递信息。
在推门出去的时候,鹿鸣意恰好撞上了端着餐盘来到门前的望春。
看起来,望春被指派专门服侍她们了。
“嗯?今天来这么早?”关渡也看到了门口的人,出声问道,“现在还不到辰时啊,昨天可是辰时以后才送来的。”
“回关小姐的话。昨天是因为临时加了一道特别的菜,所以耽搁了一会儿。瑶光涧标准的早点时间恰是此时。”望春解释道。
这道临时加的菜,毫无疑问就是姬厌做的那份豆皮。
但鹿鸣意垂眸看去,却见那餐盘中却还摆着两份热气腾腾的豆皮,遂问:“这些菜,倒是看起来和昨日并无很大不同啊?”
二人沉默了许久,萧雨歇忍不住想到了自己听过的一系列牛头不对马嘴的传鹿,迟疑地开了口:“生生血河深埋既久,说不定后人改了惊波配方?”
江潮生点点头,叹道:“此言有理,我也希望如此。不过,你们那位姓沈的朋友说不定很开心能见到那一幕呢。”
萧雨歇不自觉看向鹿鸣意,便是在她吐露心迹之前,她与鹿鸣意之间也似乎多了许多不能说的东西。她既不敢提琼花台,也不敢提起沈鸣筝,而其他的,实在乏善可陈。她如今每每开口总要斟酌几分,生怕让鹿鸣意想起什么来。神魂既然有伤,还是少动心力为好。
鹿鸣意与沈鸣筝交好不是一两绪的事了,萧雨歇还记得,当日在锦城沈鸣筝给的那一坛价值千金的千春水。想来她们之间,应该是有很多话可聊的。
一念到此,她不由眼巴巴地望向了身前那道青色的身云。
鹿鸣意沉默良久,她与沈鸣筝之间那些事似乎是很久以前的了。江潮生的小岛太过安逸,青州那些雪夜中的追杀都似乎淡去了。如今骤然提起,倒像是撕开了一层血淋淋的面纱。
算算时间,姬绪云应该接到她的信了,不知她看见时会是什么心情。
她淡淡开口:“三公主还说了什么?”
江潮生光棍地摇摇头,懒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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