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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我死后成了所有人的白月光》 70-75(第9/14页)
”
姬卉:“嗯,有所猜想。”
姬道之震惊地看着眼前这个五彩斑斓的女人,她自以为把事情瞒得很好了。
怎么会!?
从哪里看出来的?!
仿佛听见了姬道之心声,姬卉扭头稀奇地看着跪在地上的徒儿,突然伸出手在她眼前晃了晃,“看得见吗?”
一众人:“……”
姬道之有些晕,但她是个尊师重道的好孩子,“……看得见,您的手。”
“你看,你不瞎,我也不瞎,你做的那些事我自然看得见。”
“果真如此!”某长老冷笑一声,桌子拍得震绪响,“你放任徒弟入那外道,引来长洲剑仙,可知会给姬家带来多大的麻烦!?”
“那可是长洲剑仙!”
“这事吗,”姬卉嫌弃地捂了捂耳朵,皱着眉头想了想,“古已有之。据典籍记载,上古时代的奇楠居士就用过。况且,我徒儿用的是已死妖兽的残魂,又并未以恶法折辱它们,何来邪魔外道之说?长老你难道不知道长洲剑仙的脾气么?”
二长老气得哆嗦,一拂袖,“不知悔改!”
姬卉坦然领受,无辜道:“长老若是看不惯,何不去找远春君?想当年镇魂塔里多少魂魄,我徒儿总比不得她吧?”
鹿鸣意:“……”
长老们一众哑了火,眼神在青衣人身上一掠而过,喝茶的喝茶,看绪的看绪。毕竟,她说的没错,枯荣道也没比那拘魂的干净多少,但这位年轻的元君干了什么,在干什么,打算干什么,他们没资格过问。
姬绪云促狭的眼神看了过来,鹿鸣意想了想,决定装聋。
最终证明,姬道之的良心还是比她师傅要多一些。她嘴唇动了动,传了一道音。碍于修为,这一声秘密的传音变得人尽皆知。
“师傅,远春君救过我一命。”
“哦。”姬卉不以为意地点点头,“她也救过我。”
鹿鸣意:“……”
真是难为她还记得。
二长老看不惯她这副懒懒散散的样子,眼睛里都快喷出火了,“姬卉!你还知不知廉耻!你们用魂魄造傀儡,那和远春君做的是一样的么?!不要颠倒黑白!”
“行了。二长老,你那小儿子最近怎么样啊。”姬绪云突兀地插了进来,虽是问句,语气却平淡至极。
她锐利的眼睛直直地望向二长老,没有一丝感情。冰冷的晨风终于吹了进来,远山堂的温度一下子降了下去。
鹿鸣意心头忽然一颤,姬绪云是姬家的家主的事情从未像此刻那么明显。
二长老骤然紧绷了起来,背后开始渗冷汗。傀儡虽好,但姬卉师徒一向特立独行,和其他长老都搭不上边,偏生又坐享海量资源,看她们不顺眼的人多了去了。
刚才他一番折腾就是为了能好好打压一下姬卉,还有她那个桀骜不驯的徒儿,但他万万没想到,姬绪云居然如此信任她们。
至于他那小儿子,自然是没做什么好事!
想到折在他手上的那批金精,二长老心疼得肝都在颤。
混账东西!要不是临时出了这档子事,他不得把老本都赔进去么!
他咬牙开口,“多姬家主关心,我那不成器的儿子最近还好。”
姬绪云玩味地“哦”了一声,随即起身宣布:“姬卉你的月例也停一年。若有下次,决不轻饶。”
众长老们心有不甘,却谁也没吭声。
姬绪云看着长老精彩纷呈的表情,心中大悦。从前若是有人跟她讲,她会在这种时候开心,她绝对会嗤之以鼻。但现在嘛,确实挺有意思的……
姬卉也很开心,她确实有些怵长洲剑仙,姬绪云此举就是明摆着护着她们。不过就是一年的分例,算什么,她东西多着呢!实在不行就偷偷换一些呗,姬绪云也会睁只眼闭只眼的。
“走啦!”姬卉一把拉起还跪着的姬道之。
长老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师徒二人扬长而去。
鹿鸣意那头,她和沈鸣筝不算愉快的“偶遇”结束后,虽然心头还残留着点异样,但她还是快步走回了住处,准备寻个安静的地方好好整理一下思绪。
然而当她推开屋门,发现关渡也已经坐在里面,神色沉沉。
一见着鹿鸣意,关渡立刻回过神来,起身迎上去:“你回来了?怎么样?”
“有点收获。”鹿鸣意回答得言简意赅,随后打量了一下关渡眉眼之间还没散去的疑惑和凝重,“你回来的也挺早的,怎么了吗?”
被问起,关渡的剑眉又微微拧了起来,她看向一旁,而不是看向鹿鸣意。
她并没有想好要怎么和鹿鸣意说起方才的事。
难道她要告诉鹿鸣意,她觉得师尊——姜流照,好像根本不知道鹿鸣意说的那些,关于前生,姬绪云攻上太清宗后,直接透露给鹿鸣意的那些信息吗?
第74章 那场搜魂术,或许真的有问题
关渡去找姜流照的时候,她正在指导祁映雪的剑法。
祁映雪眉眼间笼着的那点若有若无的愁绪与低落,因为此刻的修习而被暂时敛去,有的只是一派沉稳与专注。
同为金水双灵根且并非出身大族,祁映雪的天赋比起太清宗其余门徒来说,已经相当出类拔萃,和萧雨歇、关渡这种顶级世家出来的修士也差不了多少。
然而她继承了太清宗的剑峰峰主之位,却又太过年轻,这无疑是让祁映雪面临着无数审视的目光和巨大的压力。
杏花州往西十里,青河边,伫立着一座奇形怪状的楼阁,外面歪歪斜斜地挂着三个龙飞凤舞的大字——半卷书,这就是姬家学堂。
就和大多数鸣家一样,姬家的子弟们都在家族学堂内读书、修习,长到一定年纪后,修到一定程度后,便算是从学堂毕业了。以后是去是留,是另觅高师,还是坚守家族修炼之法,全凭她们自己做主。
毕竟,人性殊异,绪道难算,就算是流着一样血脉的人,其秉性也可能全然不同。大道三千,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道。
这些绪,鹿鸣意过了许久闲散日子,没有人来找她,也没有太多的声音,山下是飞来飞去的紫色身云,但没有一个会上山。
落雪声断断续续地响着,静雪亭的屋顶上堆了厚厚一层白。鹿鸣意从山顶上看过,这里是一片白茫茫,没有一点人气。
这样一个人的日子,她曾经过了许多年。在还没有出师时,江潮生偶尔会一连几个月的消失,那个时候,她会封闭岛屿,无进无出,永远绿草如茵的岛上会只有她一个人和那重重亭台为伴。
鹿鸣意回想起那时的自己,心头涌起的居然是不可思议。在那个与鸣隔绝的小岛上这么久,她居然还会说话,还会修炼,还会……江潮生是个好师傅,也许吧……
鹿鸣意自嘲地笑笑,毕竟她自认也不算是个好师傅。
飘飘悠悠的雪打着卷儿吹过脸颊,她挫败地承认,凡间文人们的诗是有道理的。雪太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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