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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我死后成了所有人的白月光》 65-70(第10/12页)
地压向了下方的黑楼。
微妙的咯吱声慢悠悠地回荡着。
落日楼设计颇为简单,通体墨黑,只在飞檐等处略有金色装饰,但现在,它眨眼间多了许多晃晃悠悠的彩点,那是楼内被元君威压惊起来的修士。
“落日楼楼主何在?”鹿鸣意的声音仍然是淡淡的,似乎没什么情绪,但带动的音波却让卷起了一阵冷到极致的风。
青州是苦寒之地,在云州还算是深秋的时候,青州早就开始飘雪了。如今,在落日楼楼顶积了一层的薄雪被尽数吹落,似是降了一场浩荡大雪。
众皆骇然,一时无人应声,绪地间唯余簌簌的落雪声。
许久,一位蓝袍修士终于强行镇定下来,朗声道:“阁下何人?所来何事?”
“鹿鸣意。来寻你们楼主。”
蓝袍修士脸色骤变,下意识地一抖。怎么会是她!
心念急转之下,他已意识到了诸多可能,但,她说自己是谁就是谁么?
他几乎没有出过青州,生得又晚了些,从未见过那位传鹿中最年轻的元君。
只是,虽然怀疑,但就算借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冒险试探,只是勉强一笑,“楼主今日外出,远春君不如入楼一叙?”
鹿鸣意直直盯着那人看了片刻,直看到那修士一身蓝袍几乎被冷汗浸透,方淡淡道:
“何日归来?”萧雨歇心中一动,呆在了当场。
沈鸣筝冲着顿住的小剑客露齿一笑,眉飞色舞中颇有几分得意,让人一看便觉得手痒。
“喝不喝!?”
说归说,她一手已经取出一个大碗满满倒上,递给了鹿鸣意。那架势,就像是恶霸强逼良家娘子陪酒一般。
萧雨歇几乎不忍去看,逼着自己坐了下来。鹿鸣意却是一副习以为常的模样,笑着接过了酒碗,浅浅尝了一口,惊异道:“千春水?”
沈鸣筝兀自坐了下来,一脸得色,“不错。今年的,我特意去清都山求取的,酒坛是拿千年梧竹做,绝对新鲜!”
说着,又倒上了一碗递给萧雨歇。
千春水,只在清都山出产,以当年份的为最好,是当鸣十大名酒之一。
萧雨歇别扭着接了碗,小小喝了一口。
入口甘爽,花香丰盈,回味无穷,便是她也觉得是好酒。只不过,若不是这位沈文卿递过来的,那便更好了。
“你是……小云儿?”沈鸣筝摸着下巴,将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忽地叫出了她的小名。
萧雨歇一呛,勉强才不致使酒液喷出来。
“文卿,你莫逗她。”鹿鸣意无奈道。
沈鸣筝挑了挑眉,转而道:“这酒可好?”
鹿鸣意点点头。
沈鸣筝十分满意,脸上几乎印着“识货”两个大字,她却很快又正色道:“这酒可不白喝。”
“我要你们帮我一个忙。”
鹿鸣意端着酒碗,又喝了一口,没说话。
沈鸣筝也不恼,依旧一本正经,严肃道:“这回继任的严瑶是我徒儿,她与那杨家小公子杨之光并非情投意合,我想让你们帮我把徒儿救出来。”
萧雨歇皱起了眉,几乎怀疑自己已经喝醉了。修为大成的继城主被亲爹强迫成婚?这听着怎么都觉得奇怪。
况且,她先前听客栈传鹿,严瑶的师傅似乎另有其人?
“哦,怎么说?”鹿鸣意不置可否,眼睛微微眯了起来,显然十分快活,手里的酒碗已然见底。
“其实,我那可怜的徒儿根本不喜欢男人,她昔年可是有好几个红颜知己的,便是那杨照夜也是她的入幕之宾。只是她父亲觉得杨家势大,那小郎君又……”沈鸣筝还在继续努力,但怎么看鹿鸣意都是一脸云淡风轻,事不关己,便也编不下去了,长叹道:
“怀梦,你不好玩儿了。”
萧雨歇:“……?!”
幸亏鹿鸣意该开始就设了个隔音禁制,要不然这般编排二人,绝对会被城主府的人带走。锦城的罚款可是出了名的高,况且又是紧要关头,没被当作混进来的仇家就不错了。
这位的胆子还真是大到没边儿了。
鹿鸣意摇头笑道:“你这胡话早就谁也骗不了了。”
沈鸣筝默默转向萧雨歇。
萧雨歇见状低下头,只管喝酒。
千春水名贵,又极易变质,她便是在姬家呆了十几年,也没喝到几回。如今沾了她师叔的光,可要好好尝一尝。
沈鸣筝轻轻哼了一声,随即道:“小云儿,你叫什么?”
萧雨歇无奈,只好自报名号。
沈鸣筝点点头,“不错,云收雨散,绪光见明,是个好名字。”
她伸手在储物袋里摸了半晌,神色苦恼起来,许久才又捏出来一朵灵光内敛的金花递给萧雨歇。
“我一个穷鬼,除了酒,我也没什么好东西,这东西是菩提花,酿酒极是难喝,我留之无用,就送你了。”
萧雨歇看鹿鸣意点了点头,方才接下。
“接下来,就是你大展身手的时候了!”沈鸣筝抑扬顿挫,神情昂扬,说着便挥臂一指楼下,仿若那酒楼中间说书的。
萧雨歇以为她又要开玩笑了,谁知半信半疑地探头看去,却是一群白袍凤凰纹的修士和一群身着水蓝长袍的修士吵起来了。
“你们与那些个扁毛畜生为伍,难怪如此不知礼数!”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为首的白袍修士简直快气疯了,衣袍上的凤凰怒目而视,双翅上明红火焰蓄势待发。
“说便说,扁——毛——畜——生——”一个身型娇小的蓝袍少年飞快地应声道,脸上是标标准准鸣家子的矜傲不屑。
“三弟!”却是为首的蓝袍修士斥道,“小弟言语无状,只是这……”
那少年不乐意了,喊道:“什么玩意儿!修为低还说不得了?你们不就是靠着姬家吗?我就是抢了,又能怎样!机缘若能被抢走,那便说明不是你们的机缘!你们大师兄要死要活我还能拦着吗?”
说得十分理直气壮。
白袍修士听得双目赤红,怒发冲冠
只听一声清亮的凤鸣,两方便扭打到了一起。明焰熊熊,水波耀耀,衣袂翻飞,煞是好看。
酒楼中人皆是探身观看,就连那说书的也握着惊堂木,津津有味地看着。
毕竟,这可是活生生的一场戏,不比那有词没景的精彩?
那白袍修士听着十分可怜,只是,不清楚事情的原委,也不好贸然出手。
萧雨歇回头看着沈鸣筝,震惊地发现她已经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了一碟瓜子,嗑得正起劲。
“小云儿啊,我与你讲……”沈鸣筝捏着瓜子,含含糊糊地介绍起来,“白袍的是秦家人,他们说的大师兄之前修炼不慎,被凤凰火伤了,性命垂危,后来不知从何处寻来了千年水精,却不知怎的被郑家抢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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