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后成了所有人的白月光: 60-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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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从悬崖边遥遥相望的那支秋海棠。

    原本萧雨歇一出门,蓝溪就猜到她是奔着那悬崖边去的,只是眼下这幅光景,受伤的居然是李意意?

    “愣着做什么?去洗干净下锅,滚了两次给苏昭云跟紫莹喂下去。”萧雨歇相识看不住蓝溪眼里的意外,说道。

    蓝溪刚提步,又被萧雨歇叫住:“外用的伤药还有吗?”

    蓝溪从身上摸出一个小白一瓶,这原本是苏昭云制好的伤药,说让她给萧泽送去的,只是还没来得及出发,便被这桩事给拦了下来。

    萧雨歇接过伤药后摆摆手,示意蓝溪去处理秋海棠。待鹿鸣意扶着墙出来,正看见萧雨歇屋里坐着喝茶。

    鹿鸣意见状一愣,意识到自己刚刚洗澡的时候对方可能一直在这,咬牙问道:“你不说会留我一个人吗!”

    萧雨歇悠悠地吹了吹杯子上的热气,抿了一口里面的茶水。香气清淡,口感绵长,就是泡得时间久了些,入口有些苦涩。回答道:“我怎知李姑娘沐浴如此……细致,我在这喝了第六杯茶,你才出来。”

    鹿鸣意找地方坐下,用干巾裹着自己的发丝:“女孩子洗澡都是这样慢的。”

    “哦?”萧雨歇饶有兴致地交叠着双腿。

    鹿鸣意抬眸,这才发现坐在她对面的女子已经换了一身衣裳。之前是墨色锦袍带着银线暗纹,此刻换了相对宽松的交领广袖襦裙,同样是暗色,不同的是腰封处点缀着鲜艳的红。将原本沉闷的衣裙,染上几分生气。

    但这语气,显然是在嫌弃她。

    鹿鸣意故意装作看不出对方心中所想,专注于侍弄自己的头发。

    或许是没有化学品的加持,她的头发很软,如绸缎般光亮。侍弄的时候也不免放轻力道,不敢来回揉搓,只能一点一点擦拭,把多余的水分吸出来。

    “有桂花油吗?”水渍擦拭得差不多,鹿鸣意抬眸问。

    之前她的嫁妆盒子里,桂花油、玫瑰露、珍珠霜、玉容粉一应俱全。此刻刚沐浴过后,正是滋养秀发和皮肤的好时候。

    看着对面小姑娘宝贝般地一寸一寸侍弄自己的乌发,又开口跟她要那么些个玩意儿。

    娇姑娘真是麻烦。

    “没有。”

    “同为女子,你怎会没有!”

    萧雨歇不免“啧”了一下。同为女子,果然不同。

    这边,书房里被苏昭云她们占着,萧雨歇便带着鹿鸣意来到了书房的隔壁,她自己的卧房。

    她的卧房很简单,一个矮柜,两只樟木箱子,一张简单的圆桌。

    原本要将人放在床上,鹿鸣意却在她路过圆桌时开了口:“放我下来吧,我坐这就行。”

    她的衣摆上满是尘土,若是沾在床铺上,清洗起来可是个大工程。

    萧雨歇闻言并没有多想,而是将人放到玫瑰椅上。随后转身出门。没一会便端了一盆清水进来。

    她将水放下,随后在对方面前蹲下身。

    意识到这土匪要做什么后,鹿鸣意倏地收起腿,抱着膝盖蜷缩在圈椅上:“不、不用了,我一会回去洗个澡,然后自己处理就行。”

    让土匪给她洗脚……她会折寿吧!

    “那你洗澡之前是不是应该先把伤口处理一下,否则一会皂角混着泥沙……”萧雨歇没有再说下去,留给鹿鸣意无限地遐想空间。

    鹿鸣意低着头,小声咕哝一句:“那我也可以自己来……”

    萧雨歇见她这般,索性后退一步,给她自己动手的机会。

    鹿鸣意看着那盆清水,先是试了一下温度,在确认合适后,足尖轻轻点了一下水面,又突然收回来。

    原本平静的水面上,一层一层的涟漪绽放开来。

    鹿鸣意的脚是凉的,明明手上温度是合适的,落到脚上却觉得隐隐发烫。

    她抬眸看了一眼坐在自己对面的人,已经不急不慢地坐在圆凳上,一副请的姿态。

    鹿鸣意抿了抿唇,下了个狠心,直接将右脚踩进水盆中。

    殷红的血很快将原本清澈的水搅弄浑浊,那水里似乎加了盐,接着便是细细密密的疼,伴随着水覆盖过伤口的刺痛感。

    “嘶——”

    实在是太疼了,鹿鸣意咬着牙,又把脚从水盆里抬了起来。然后便将腿支在一旁,直了直身子:“我好了。”接着便朝萧雨歇伸手,想要她手中那张干净的棉帕。

    萧雨歇见对方刚刚一套行云流水的动作,摇了摇头。

    这盛京的闺阁小姐都是这般……萧雨歇思索一圈,最后落在“娇弱”二字上。

    她端起那盆浸染过鲜血的水盆,出门将水倾倒出去,随后又新接了一盆清水端进来。

    这次,不萧鹿鸣意的挣扎,她捏着对方的小腿,将那只白净的足放在铜盆边缘,随后拿过那张棉帕,用水打湿后,轻轻擦拭着伤口周围的血污。

    萧雨歇的动作很轻,每每都避开破损的皮肤,可对面的鹿鸣意却紧张异常,紧紧盯着萧雨歇的指尖,生怕下一刻棉帕就摩挲到自己的伤口之上。

    “别看了,疼的时候会提前告知你。”

    鹿鸣意闻言,放松了几分,身子靠在椅背上,随便对方弄自己。

    被血渍弄脏的皮肤重新归于白净,萧雨歇拿过旁边的一个掌心大小的坛子。取下上面的软木塞后,好似突然想起什么,突然抬眸来了一句:“这药,也是要钱的。”

    “什么?”

    鹿鸣意惊呼地坐起身,就在此刻,萧雨歇将瓶子里的液体倾倒在她脚踝的伤口上。

    那里面好像是白酒一类的东西,液体划过伤口,灼伤一般的痛感让她将刚刚到了嘴边的话立即忍了回去,只萧得上呼痛。

    对面,土匪头子倒是一副得逞的模样。

    “你不是说痛之前会告诉我吗!”鹿鸣意疼的眼泪都快留下来,也萧不得什么平日里尊崇的模样,直接质问对方。

    “告诉你你会让我动手吗?”萧雨歇也不客气,直接戳破她:“刚刚伤处混的细沙已经取出,但还是用白酒清理一下保险些。”

    她取出从蓝溪那里那到的伤药,来给这场裹伤完成最后一步。随后伸手,示意鹿鸣意把腿交出来。

    “这次又是什么!”鹿鸣意显然不肯再轻易相信对方。

    “这次是药膏,止血止痛的。”

    听见止痛二字,鹿鸣意才缓缓把脚踝递过去。随着冰凉的膏体附着在皮肤上,刚刚那阵火辣辣的痛感果然退去不少。

    做完这一切,萧雨歇用纱布将伤口重新包裹起来,她动作很快,包裹得十分精巧,连最后的一个角都塞进绷带之内,藏得很好。

    待一切结束,萧雨歇看鹿鸣意才微微松了口气。

    “这次不痛吧。”

    鹿鸣意点点头,又问:“这是什么药膏啊,还挺管用的。是金疮药吗?”

    “苏昭云自己做的。”

    “哦。”鹿鸣意收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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