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后成了所有人的白月光: 50-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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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但修为在观我境之上的却只有一个。

    况且,功德?

    剑客垂下眼,掩去眼中嘲讽——人道评定的功德只怕是不合绪道呢。

    鹿鸣意没说话,她有种微妙的感觉——这里不对劲。

    看似是宁静祥和的风水宝地,但不知怎么,却有一种暗潮汹涌之感。

    “宋道友一向在此扎根么?”

    道衍迟疑了一下,“应该不是,她之前似乎不在七星山。”

    话音刚落,鹿鸣意便猛地回了头。

    暗夜中,几双灯笼似的赤红眼睛缓缓浮现,油光水滑的身躯能有丈高,踩到地上却轻得跟落叶一般悄无声息。

    这回来的却不是什么低阶妖兽了,匆匆一瞥,最低的也有照神修为,更有几道观我境大妖的气息在飞速靠近。

    她设下的法阵只阻隔了外人入山,却并未将原本就在山间的生灵隔绝开,而她也并未感到阵法被触动。

    所以,这是原本便潜伏在这里,就等她们上门的?

    青衣人眯了眼,意识到了不对劲。先前她以神念铺展整座七星山,未曾发现半点异样灵息,那位背后的大妖是身负神通,掩盖了气息,还是借了地利?

    道衍一脸惊愕,柔软的拂尘瞬间直得根根分明,语无伦次道:“这、小道……哪里来的这么多妖兽!”

    十丈之外,妖兽慢慢停下了脚步,十来只凶气必露的眼睛紧紧盯着三人。

    “师叔,你和哪位妖族老祖有仇么?”

    但她总觉得后面有一双眼睛在静静地看着她们。

    不知道是不是无极宫湿气太重,又太久没有生灵往来。越往里走,那股阴冷的感觉越浓重。又或者……

    身边,杨心岸垂着的手上闪烁着隐隐约约的金色,显然也感觉到了几分不对劲。

    她忽的停住脚步,轻轻问道:“昔日无愁海只有一个鲛人宫殿么?”

    这地方太冷了,便是鲛人绪性喜寒,也不至于如此。而且,这股冷就有如邪祟特有的那种冷,她的镇绪印都在躁动。

    鹿鸣意点点头,“你是觉得鲛人没事干就造宫殿玩?”

    杨心岸被噎得一呆,默默叹了口气。

    绪地唯一,无极宫也就只有一个,但却不一定是眼前的这个。

    “走吧。只怕我们现在也出不去了。”

    鹿鸣意率先往前面那座看不清面目的宫殿走去。

    随后,她又对萧雨歇道:“萧师侄,我也知道你和鹿师侄百年情谊,还请你节哀。”

    萧雨歇长睫颤了颤,却是垂眸看着沈鸣筝手里的故里。

    那柄剑,和她的飞光交手了无数次的仙剑,依然在散发着灿金的剑光。

    然而握着它的,却不再是那个人了。

    “萧、萧师侄?”天符真人看着眼前的女人,忽然睁大了眼睛,紧张喊了声。

    “嗯?代宗主怎么了?”萧雨歇一如既往地勾起自己的唇角,想要露出一个温和的笑。

    但这在天符真人看来实在有点让她心中突突直跳。

    方才,她瞧得分明,萧雨歇那双柔软的眼睛里突然垂落一滴泪水,那样转瞬即逝,那般不可忽视。

    第54章 (增补3k5) “或许,我们也能称得上一句血脉相连。”

    围在正清堂前的众位门徒,多是得知了鹿鸣意身陨的消息,震惊意外之余,又来凑热闹的。

    “鹿鸣意”这个名字别说在太清宗了,哪怕是九洲之上都可以说是名声响亮。

    从名震天下的“天资第一”,到诡异的修为倒退,再到被碧月剑尊卜卦成为“预言之子”,牵扯入碧月剑尊之死和魔宗卧底一事。

    被冤枉、被正名、被驱逐,再到如今突然传出死讯。

    太清宗这些门徒有的和鹿鸣意打过交道,有的只是远远旁观过她的风姿。

    如今谈论起她这跌宕起伏的一生,也是神色、情感各异。

    两者之间对的上的,便是生生血河的深埋和鲛人的入海,至于其他的,可以说完全不同。

    鹿鸣意想了想,又扭头盯着杨心岸,怎么都觉得此人真是极有能耐——以人修之身,修鲛人之书,骗得一位四海共主遗脉还能全身而退,只做区区一个长老实在是太委屈她了。

    而“有能耐”的杨心岸却走了神,不合时宜地想起了某位长尾巴的道友。

    “真假有那么重要么?你废了这么多功夫就是为了看这些旧事?骗我也要找个好理由吧?”

    如今想来,这位似乎不知鸣事的三公主也不是个简单的人物。

    到底谁骗谁,还说不一定呢。

    “如今的海国不兴供奉,历代海国主几乎只有在即位时才会有祭典,流传的生生血河传鹿倒是十分繁杂,”杨心岸声音淡淡,“不过祭祀一说,倒也十分符合上古风气。”

    “如今也没有仙人了。”鹿鸣意摇头道。

    她明白杨心岸想说什么,也许在无极宫尚有鲛人的时候,祭祀并不是象征性的仪式行为,而是有实际意义的。但是,那个时代已经过去很久了。

    而且,上古祭祀多用血食,她们如今哪里来那些东西?

    鹿鸣意试探性地解了解生生殿的禁制,果然,跟观溟殿的禁制一样麻烦。

    “你打算怎么解?”

    杨心岸惆怅地望着两边的宫殿,“当真不能绕过去吗?”

    “不能。”鹿鸣意摇摇头,“两边……有东西。”

    她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但她有一股久违的毛骨悚然感。

    杨心岸捏了捏眉心,鹿鸣意既然这么说,那边上的东西恐怕就非二人能对付得了的。

    鹿鸣意忽然道:“你还有鲛人血吗?”

    海歌太长了,又会白白浪费杨心岸的灵力,若是鲛人血也管用,那便再好不过了。

    杨心岸沉吟片刻,取了一滴血出来。

    那散发着奇异馨香的血滴慢慢地融入到了重重禁制中,生生殿那道拼拼凑凑的破烂大门果然慢慢打开了。

    杨心岸停住了脚步,彬彬有礼地侧了侧身。

    鹿鸣意:“……”

    灵光点点,如夜空飞萤,整个生生殿都没有夜明珠,全靠着墙面上飞散的闪光照亮。

    生生殿内部与外面看起来完全不同。外面的枯枝败叶在里面竟然成了苍翠枝叶,而外面所见的森森白骨却也变成了似乎还在跳动的蓬勃血肉,朦胧的血水慢慢逸散,逐渐飘散成隐约的血污。

    “血芝?”杨心岸困惑地看着不远处一团小小的红色,心中警铃大作。

    这殿是活的吗?

    鹿鸣意心中刚刚闪过这个念头,身后的殿门便轰然关闭。

    眨眼间,看着鲜嫩欲滴的枝叶便疯长到了面前,柔嫩的新芽离鹿鸣意的眼睛只有咫尺之遥。

    这大概就是别人被不惊枝袭到眼前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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