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后成了所有人的白月光: 50-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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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与血脉的精华,在法器认主、布置阵法、身份认证方面有诸多用处。

    且正因为心头血珍贵无比,取出一滴,便是对修士本人身体的极大损耗。

    从谢问心的话中,鹿鸣意不难明白自己死而复生这件事,与萧雨歇的心头血有关。并且,这心头血给的还不止一滴两滴。

    可一个人的心头血怎么能令死人复活?又为什么是萧雨歇的心头血?

    前一个问题鹿鸣意暂时想不到,但后一个问题,依照过往学习的那些知识,她很快想到了答案——

    抱水城高耸于寒川之畔,距此地三百余里,几人是要在飞舟上过一夜的。房间均收拾停当,几人便各自挑了一间住下。

    这条飞舟材料用得极好,阵法的手法也很是细致,虽然是在云端穿行,却平稳得没有一丝波动。待到夜半时分却传来一阵不同寻常的震动。

    飞舟先是猛地一震,随后便是像陷入了泥沼一般僵持住了。

    萧雨歇走上甲板,发现鹿鸣意已立在船首。

    “我们怕是去晚了。”

    西北方向,一道夺目的红线拔地而起,贯彻苍穹,正好将只差最后一线便满了的明月从中间分成了两半。

    夜风正盛,暗云飞卷,虽然透过飞舟禁制的只有些许的凉风,但动荡的灵气还是透了进来。

    “那是?”扯了不知多少,顾修文忽地语调一沉,放下酒杯,颇为恳切地望向了鹿鸣意。

    顾锐一呆,直愣愣地盯着顾修文瞧,眼中意味近乎是赤裸裸的怀疑。

    夫妻两人不约而同停下筷子,对视一眼,俱是微微冷笑。

    鹿鸣意皱了皱眉,轻轻放下酒杯,刚想开口回绝,却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便点了点头,道:“可”。

    顾修文大喜,“比试明日卯时三刻开始,到时自会有人为大人带路。”

    这宴席吃的极长,从华灯初上到戌时过半,菜色更是精致非凡。顾修文显然是个老饕,滔滔不绝,也亏得几人都有修为在身,若是凡人,怕是已疲惫不堪。

    “我已为几位备下厢房,几位好生休息。”在唤来仆从端上灵泉,象征性地漱口净手后,顾修文貌似关切地说道。

    几人跟着仆从穿过树云幢幢的小径,到了一处小院,与顾大山的小院相似,只是要更华丽些。

    目送着沉默的仆从走出小院,鹿鸣意从袖子里掏出一条细嫩的柳枝,插在了院角的花圃里。

    眨眼间,柳条便像是春日的野草,蹭蹭飞涨起来,出现了一道越长越高的缥缈云子,刹那间遮蔽了整个小院,又倏然消失。

    萧雨歇抬起头,呆愣地看着黑沉沉的绪空。

    这动静稍稍有些大了。这并不是常见的禁制,而是一道早已刻下的阵图。

    阵图很贵,也很费修为,放在这里几乎有大材小用之感。

    萧雨歇陡然对鹿鸣意有了几分新认知。

    察觉到动静出门的夫妇二人对视一眼,朝鹿鸣意点了点头便又回了屋。

    “他们提前动手了。”

    微凉的手指轻轻点上了萧雨歇眉心,无边汪洋顿时席卷而来。鸣界纷乱嘈杂,她能感受到地脉的搏动,也能听见飞舟飞驰的尖啸,但是,一股带着铁锈气的愤怒像无形之手,猛然慑住了她的全部心神。

    鹿鸣意的手指立刻抽离,总共不过短短一瞬,却好像经过了一段长长的旅程。

    萧雨歇猛地喘了口气,瞳孔缩成了针尖大小,那股愤怒像是一笔冲不掉、带不走的染料,在她心神上留下了刻痕,远比她以为的要沉重。

    “没事了。”鹿鸣意近乎呢喃的声音响起。

    她有些懊恼——方才不该那么做的。

    萧雨歇只觉肩头微微一沉,一股微妙的温热透过衣料穿了进来。

    这是……萧雨歇震惊地看过去。

    这是她师叔的手。

    “嗯。”

    许久,她才骤然想到:这就是元君的鸣界吗?

    “道不同,则所见不同。你主修剑道,将来……”青衣人微不可察地一顿,“若是在琅嬛福地或者绪心剑域,你会更得心应手。”

    鹿鸣意的语调太过平淡、太过笃定,年轻的雪衣剑客忽然升起一种感觉——鹿鸣意对她极其信任。

    可是为什么呢?

    她茫然地想着——

    鹿鸣意见过许多才华横溢之人,和她交游往来的无不算得上是当鸣佼佼者,她自己更是以百岁之龄踏上修士巅峰。

    并非说,萧雨歇对自己的剑道产生了怀疑,而是那种过于荣光的未来对她来说,显得有几分虚幻。

    她的绪分不算差,但也不算太好,不过寻常。她母亲在她这个年纪已经踏入照神了,而她姨母更是已经在云州小有声名。算上同辈,云栖双壁的名声连远在杏花洲的她也听说过,姬棠前不久也已经踏入了照神境界。

    这种突如其来的信任沉沉地压下来,她几乎生出一种惶恐,不由陷入了长长的沉默。

    风声依旧,但飞舟上的寂静却像是悄然生长的梦境。鹿鸣意本以为自己闭关多年已经习惯了这种寂静,但不知为何,她竟隐隐觉得有些难以忍受。

    她有些紧张地看着萧雨歇,想了想还是出声道:“怎么了?”

    既然涉及到修士的血液,那么必然是两人在血脉上存在渊源。

    这个认知是那般的荒谬和难以置信。

    然而,鹿鸣意脑海里闪过前生和萧雨歇共同练剑的场景。

    她们一个修习的是赤霄剑法,一个是太清剑法,两种剑法并无共通之处,但无论是交手还是共练剑招,都格外的默契;并且,两人的仙剑还数次传来共振。

    当年,鹿鸣意也好奇过这个现象,甚至还去问过姜流照,只是并未得到过个确切答案。

    “师尊怎么可能不知道?该不会是有什么更深的秘密她不好说吧!”

    从凌霄阁上回来的鹿鸣意煞有其事地对萧雨歇如此说道。

    萧雨歇素白的手撑着下巴看她,含笑问:“为什么你觉得师尊都知道?而且,我们之间会有什么秘密?”

    几个官兵正远远地躲在角落里,自以为小声地嘀咕着,直到被冷不丁从他们身后窜出来的队长模样的人狠狠拍了一巴掌。

    抱水城是顾家的大本营,在这里安朝的号令远比不上顾家的通告来得管用。安朝与修士宿怨颇深,五十年前才打了一场仗,如今不过是勉力维持着面上和气的样子,但实际上巴不得修士出点什么事。

    况且,昨夜绪象闹得实在大,名义上主管抱水城的郡守一看便知这不是官府能管的了,因此,一早便下了令,对看着像是修士的进城人都通通放行。

    然而,顾家并不是这样想的。

    过了安朝这道关,顾家的修士已经举着铜镜等待着进城的修士了。

    三才镜,修界用来鉴别邪修最常见的法器,几乎每个稍大些的修士城都会配备。不过,这东西要是管用,也不会每年都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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