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后成了所有人的白月光: 35-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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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后,捣碎过筛,渗出的汁水熬制成凝露。所以她身上并非刺鼻浓郁的气味,是淡雅的馨香。

    一如窗明媚的春光透过窗纸,映射在二人的衣袍上。和煦的温暖洒在二人周围,惬意又温柔。

    萧雨歇的手背上,少女的掌心柔柔软软地,从外侧包裹着她的拳,舒缓的力道带动着她的手臂,对方力度不算大,但却刚好足以推动她的胳膊。

    都说女儿家容易体寒,或许这个李意意也是这样。上次在悬崖边,萧雨歇就记得,对方的手腕是凉的。当时还以为是因为害怕,而此刻,站在阳光下,她的手竟还是比自己的要凉许多。

    所谓冰肌玉骨,或许描述得就是这样娇弱的人吧。萧雨歇想。

    沈三娘三个字落下,鹿鸣意这才松开对方的手,笑着说:“你看,这样慢慢写,你也能写好的。”

    也能……刚刚那支笔何曾听过萧雨歇的指挥。

    只是,手背上的触感突然离去,萧雨歇觉得皮肤莫名有些发痒。

    “刚刚我还有一处不是很明白,你可不可以再教我一次。”萧雨歇指着“娘”字的右半边,说道:“这个是先写横还是先写竖来的?”

    鹿鸣意脾气很好,再次攥上对方的手,提笔蘸墨。眼看笔触就要落到纸上,蓝溪的敲门声响起。

    “当家的,苏姑娘来了。”哪怕只是一个字,也能听出来萧雨歇语气里的冷意,能把人冻死。

    但是鹿鸣意却觉得很好听,无他,全都是系统的[目标人物好感度-10]衬托出来的。

    虽然说每次都能让她多十次抽卡机会,但她也要有命抽卡啊!

    鹿鸣意转移话题,把手上的药膏递给对方:“你和岁岁每天都涂一次,若是三天后腿还疼,记得和我说,我们再去县城里。”

    “你的背上和腰上如果有擦不到的地方,可以让岁岁帮忙。”

    萧雨歇接过来陶罐,可能是因为乾元拿的时间久,温温热热,还带着对方手心的温度。

    她顿了片刻,才道:“不用你管。”

    鹿鸣意不放过任何一个为自己说好话的机会:“你其实可以试着相信我些。”

    萧雨歇这次倒是抬了抬眼,语气鸣淡道:“相信你不会放我离开,还是相信你不能让我自己抹药?”

    鹿鸣意:“……”她们还没有吃完,便听到门外有一阵吵闹声。

    鹿鸣意和萧雨歇出了灶房,就看到有三个人站在她们家门前的篱笆前。

    一个年纪和她差不多,身着蓝衣的男子首先开口,语气熟稔:“鹿大,快给我们开门,咱们都几天没见了!”

    “是啊,县城新开了家酒馆,我们可是特地过来叫上你,一起去尝个鲜。”另外一个穿着褐衣的女子也接上话。

    余下的那位男子身上的衣服是绸缎,隐隐在几人中的地位最高,虽然没有开口,却也点点头,当做认同了两人的话。

    鹿鸣意也认出来了眼前的人,都是原主之前的狐朋狗友。

    原主和她们之间,都是按着家里的排行称,蓝衣男子是王二,褐衣女子是郝大,两人均是隔壁村里的乾元,和原主一样,顶顶有名的无赖。

    余下那位穿绸缎的男子名为巩荣,家里有亲戚在县衙里做官,是原主在县城里认识的。

    和这几个人在一起,没有啥好事,鹿鸣意直接拒绝道:“我今日有事,不去喝酒。”

    这话一出,巩荣便皱了皱眉。

    王二看到,非常有眼力见地说道:“昨日约好的喝酒你没有去,巩荣还担心你是不是遇到麻烦了,今日才特地来村里找你,怎地你今日还要拒绝。”

    郝大在旁打着圆场,“鹿大,你先把门给我们开了,起码也让我们进去讨杯茶喝对不对?”

    他们隔着门口喊,原本还睡着的岁岁也醒了。

    她从屋内出来,便看见了篱笆外的三人,整个人都紧张了起来,立刻看向鹿鸣意。

    鹿鸣意本是想着怎么拒绝对方,结果便感觉自己的衣服被人拉了拉。

    她低头看过去,便看到在她腿边的岁岁:“怎么了岁岁?”

    “阿姐……”

    她之前就见过这几个人,每次阿姐和他们出去回来,都是醉醺醺的。

    若是今天阿姐回来,会不会又变成那个爱打人的阿姐?

    岁岁不想让阿姐和门外的人说话,但又担心说出来会让阿姐生气,于是最后只能弱弱地喊了句阿姐。

    鹿鸣意却以为,岁岁是害怕几个人,当下更不想搭理对方了。

    她往门口走了几步,隔着篱笆门道:“我说了今日有事,往后也不会再去喝酒,你们且回吧。”

    这句话说出来,基本就是要断交的意思,门口的三人当即就变了脸色。

    许久没有开过口的巩荣,这时脸上带了抹笑地问道:“怎地,你这是家中有了坤泽小娘子,连喝酒都不能去了?”

    话音落下,他旁边的两人也忍不住笑了出来。

    她以后再也不随便做承诺了!

    “当然是相信我会对你好。”

    “你现在怀疑我说的话正常,毕竟前几日你在家中受过诸多委屈。”

    “但是县衙牢里的人都还能改正自新,你是不是也给我一个机会,好好看看我今后是如何待人的,对不对?”

    相比较外人前的轻佻,这些话却是说的正经,能听出来几分诚意。

    萧雨歇却不会为她的三言两语所打动,她只想把县衙牢里的酷刑在乾元身上挨个试一遍。

    “你现在不说,自己和昨日的不是同一人了?”

    鹿鸣意倒是想说,毕竟原主留下的黑锅实在太大。

    但系统的限制,让她只能把所有心思都压下去:“你不是不相信?”

    萧雨歇摩挲了下手中的药罐:“那倒是我的错了?”

    乾元比她想象的还能颠倒黑白。

    鹿鸣意立刻道:“那肯定也不是你的错。”

    萧雨歇不想再和她说下去,“既然药已经送来了,你也可以走了。”

    原主做的孽太多,鹿鸣意倒是也没有多少挫败感。

    在原本的世界,她曾经捡到过一只遭受过虐待的流浪猫。

    猫猫的脖子上被人绑着铁丝,每次呼吸都会摩擦脖颈处的血肉。

    一只眼球也被打坏,却还敢从野狗嘴下抢食物,鹿鸣意没忍住把猫猫捡回了家。

    因为被人虐待过,捡回家的时候,猫猫对她很防备,连靠近都会很凶的呲牙。

    但她却很有耐心,帮助猫猫养伤治病,投喂罐头猫条,然后被容许靠近三步、两步、最后能将猫猫抱在怀里面撸。

    一只猫猫尚且还需要罐头猫条,她又怎么可能凭借几句话,就获得对方的信任。

    毕竟鸣心而论,若是她遭受那些磋磨,恐怕比萧雨歇还要想将人抽骨扒皮。

    鹿鸣意转身想要离开,走到屋门口后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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