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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我死后成了所有人的白月光》 35-40(第10/13页)
里面都是警惕。
夜色浓稠,她们走在山林之间,外面连盏灯都没有,只能看见满目漆黑。这也是为什么,萧雨歇带鹿鸣意出来时,没有选择蒙住她眼睛的理由。
若是白日,为了防止她记住自己营寨的藏身处,一定会做万全的准备。
当然,此刻萧雨歇自然也看得出,李意意是在故意躲着她。即使转回身,也故意撇开脸,不敢来直视她的眼睛。
不过这也没关系,萧雨歇心想。小姑娘嘛,被宠在深闺中自然都会有些小性子,对于那道所谓的“长命绦”,自己那般揣测她的心意,她心中不高兴也是自然。
想到这,萧雨歇的眼神柔和了几分,说道:“一会你都想去哪里?”
送礼这事当然是投其所好了。如果普通的小姑娘,鹿鸣意大概会去首饰铺子为对方挑选一件首饰,亦或是裁一身衣裳。
但她想,苏昭云应当不喜欢那些。苏昭云的发饰很简单,将头发编成辫子,再用一根发带将其挽起,盘在脑后,应当是为了出入方便才那样做。
她每日都要看医书,摆弄自己的那些药材,其余的,也没见有什么特别的爱好。
鹿鸣意突然想到什么,眼眸一亮:“你们这里,买刀具都去哪啊?”
“苏姑娘日日都来看望,自然好得极快。”鹿鸣意实事求是回答。
不知怎地,这段时间沈三娘几乎都不在营寨内,也不再提习字的事情,反而让苏昭云日日到自己那去点卯。
而她和苏昭云、紫莹三人每日大眼瞪小眼,也不知该做些什么好。自从有上次的经验,鹿鸣意更是不敢轻易给对方做吃食了。
无事可做的几人,只能是苏昭云在一旁看医书,紫莹帮她晾晒药材。
而鹿鸣意,有时候会帮紫莹的忙,不过大多数会以有伤在身被推辞,十有八九,鹿鸣意只能回到葡萄架下的竹榻上,美美地睡上一下午。
这天气愈发暖和,阳光也跟着炎热起来。鹿鸣意直接在葡萄藤下支起一把伞,替自己遮挡脸上的阳光。
而苏昭云,除了研制新的伤药之外,在鹿鸣意的“提点”之下,开始涉猎护肤行列。
她做得玫瑰膏,比鹿鸣意嫁妆里的还要滋润细腻。原本妆台上的瓶瓶罐罐都要见了底,此番便不再愁了。
萧雨歇看鹿鸣意愈加红润的面色,哪里知道这是玫瑰膏的功劳。
“气色不错,看来这几日和苏昭云在一块,心情很好。”
“苏姑娘心灵手巧,我自是欢喜的。”鹿鸣意不明白,今日这沈三娘为何句句话不离苏昭云。
难道是因为,苏昭云作为她的贴身医女,却日日被自己霸占着,所以生气了?
可又不是她让苏昭云来的啊!
若不是今日蓝溪通知她,说下午沈三娘要习字,想必她还得在那伞下睡上许久。这睡觉舒服归舒服,鹿鸣意的心里到底是不踏实。
她不禁思考。第一次沈三娘答应自己留下,是图自己身上的银钱。第二次沈三娘对自己开恩,是因为自己救了苏昭云和紫莹的命。
如今她能为沈三娘做得,怕是只有习字了。
若是沈三娘放弃了习字的念头——她实在不知自己到底还能有什么技能能被对方所图,能够注意让自己在这土匪窝里继续安安稳稳地生活下去。
鹿老将军班师归朝在十月初冬,眼下才四月,还有将近半年的时间。
半年——可不好过。她们在的这个村子叫大柳村,村里也正好有棵柳树,鸣日村里的人都爱聚在这棵大柳树下面。
有时候说说北边人家的坤泽出嫁了,有时候又说隔壁村谁谁家偷人被抓住了,无论发生了什么事,都能得到最新的一手消息。
“昨天晚上的声音,你们听到了吗?应该是鹿家吧?”
“就是鹿家,前半夜听着像是在打人,还能听到孩子的哭声,真可怜啊!后半夜估计是把人打的半死不活才去找的庄大夫。”
“你还别说,半夜她喊人的那着急劲,我都想让庄大夫快点了。”
“真是作孽啊,你说鹿猎户人也不错,怎么就有这么个闺女,上辈子估计磕错头了。”
这话说出来,围在大柳树下面的人全都笑了。
她们之前都羡慕鹿母,力气大,打猎也好,做饭时候飘出来的肉香愣是能让家里的小孩馋哭。
哪怕鹿家的男人死的早,但是女儿鹿鸣意不到十五岁就分化成了乾元,未来肯定是家里干活的一把能手。
谁知道现在反倒变成了大柳村独一号的无赖,往常的羡慕嫉妒,现在也都没了,反倒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只是笑到一半,她们看到路边的人后,笑声硬生生止住。
鹿鸣意转着手上的弓,像是完全不知道发生什么,好奇问道:“婶子们和大伯们怎么都不笑了?”
鹿鸣意上前,随口问道:“上次学得几个字,三娘可还记得?”
萧雨歇翻动宣纸的手一顿:“你唤我什么?”
鹿鸣意还以为自己说错话了。堂堂说一不二的土匪头子,就这般被喊名讳,必然不高兴。于是赶紧改口:“当、当家的!”
一紧张,舌头差点打结。鹿鸣意暗自腹诽,她怎么这么笨,怎么能在这样小的问题上犯错误。见过哪个混黑社会的老大愿意被叫名字的,不是都喊“老大、大哥”一类的尊称么!
萧雨歇放下手里的东西,抬起眼眸看向身边的女子,微风拂过,淡淡的玫瑰香席卷她周围,像一只无形的手,撩拨她的发丝,掀动她的衣摆。
“不是这个称呼。”萧雨歇问:“刚刚唤我什么?”
“再唤一遍。”
说起萧雨歇的生气,萧泽脑海中浮现出一张芙蓉面来。
因为小时候的事,堂姐从来对他都很是谦让,像今日这般倒是第一次。
萧泽将今日的罪过,落实到鹿鸣意的身上,想起她的模样便恨得牙根直痒,果然,长得好看的女人都是祸水,这话一点没错!
正想着,蓝溪推门进来。
萧泽见她,这心里的火又蹿了上来。
“小公子。”蓝溪抱拳一礼:“少将军有句话让我带给您。”
“今日你的罚,并不是因为少将军信了那位李姑娘的话,而是因为小公子你险些坏了少将军的大事。”
蓝溪简单地传达了一下萧雨歇的意思,差不多就是李意意身份存疑,萧雨歇在配合着演戏。而萧泽今日一闹,险些将萧雨歇的真实身份捅了出来。
至于李意意身份为何存疑,以及萧雨歇这段时间的察觉,蓝溪通通没提。
听完蓝溪的解释,萧泽心中的火气消了些,不过对那位李意意的恨意更大了。也就是说,他今日的遭遇,全拜那位李意意所赐。
“她不知道我堂姐的身份,那我堂姐算什么?”萧泽狐疑。
“少将军算什么,全凭李姑娘怎么想。”蓝溪讳莫如深地笑了一下,将两个瓷白的瓶子放在桌上:“来之前问苏大夫讨要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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