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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我死后成了所有人的白月光》 22-25(第7/23页)
并不纯粹,甚至多了放大欲望的特性。
那如果让五色石恢复最初的样子,可以解决这一切的乱象吗?
鹿鸣意正设想着,一旁的萧雨歇轻轻吸了一口气,将桌上堆放的卷轴收了起来,再将一块白玉牌放在了鹿鸣意面前。
“嗯?”鹿鸣意回过神来,对玉牌的出现表示疑问。
萧雨歇浅笑说:“我们每日要处理的信息太多了……九洲的动态瞬息万变,还有五色石、魔宗的这些。我想着要个能整合存放消息的、也能让我们实时沟通的法器会更好。就类似于宗门和家族的身份牌那样。”
“有道理。”鹿鸣意接过玉牌,向其中注入灵力,发现其中果然浩如烟海,便问,“这多少钱?”
萧雨歇一愣,有些哭笑不得,给了个十足的理由:“这都是为了阻止盛夜的打算、让九洲恢复安宁,怎会需要考虑钱?”
鹿鸣意觉得萧雨歇这么说也没错,又问:“那我日后要联系你,用这个便可以了?我可以用它来联系别人吗?”
“都可以。”萧雨歇热切地说,“这其实就相当于一个多功能的身份牌,今天我们收集到的家史中关于五色石的部分,你也可以存储在其中。而且,这玉牌是一件法器,也可以滴血认主……”
萧雨歇正解说着,忽然发觉了鹿鸣意左手食指上的白玉戒指,声音戛然而止。
她清楚记得,昨天鹿鸣意手上的储物戒指还是另一枚。
而这枚,萧雨歇瞧上一眼便知是极其昂贵的,并且从外貌风格来看,是……姜流照的风格。
萧雨歇心中霎时酸涩起来,她低声把后话说完,抿了抿唇问:“你……今天去天枢阁了吗?”
鹿鸣意果断点点头,说:“去了。但姜流照还是老样子,这样下去的话,到时候到底要怎么解决傅婉和玄微?”
一听鹿鸣意更挂心战况,萧雨歇心中那点酸涩褪去了不少,同时她心里也记挂着姜流照的身体,舒出一口气后道:“师尊这病来得缠缠绵绵,我们就算心急如焚也于事无补,只能耐心等待了。幸好江南这边情况还算平静,至少能给我们一个缓冲休整的空隙。”
鹿鸣意又是一声叹息,只能这么告诫自己。
今日的白天就这么过去,鹿鸣意记挂着沈鸣筝今天要给沈若轻布置一场堪称迷你——只有包括她鹿鸣意在内的三人——的接风宴,眼见着太阳已经彻底落下,瑶光涧的天空被一片淡蓝色笼罩,便准备从萧雨歇这儿离开去往凤凰台。
萧雨歇紧跟着起身,缓着语气问:“你最近操劳太多,要不进点灵食调养一下吧?”
鹿鸣意一听便领会到,萧雨歇这是在委婉让她留下来吃饭了。
夜色浅浅打在萧雨歇柔美白皙的面庞上,她就那样静静站在门口,眉目温柔舒展,可在眼底深处却带着很清浅的期待与紧张,等待一个答复。
曾经的萧雨歇为了得到鹿鸣意的注目,会用各种轻巧、委婉的手段让她留在自己身边。
但如今,她只会把决定权交到鹿鸣意手上。
鹿鸣意看着这样的萧雨歇,本想果断回绝的话,转了个圈后就变成了:“不了。你还带了灵食吗?那你多用一点,我的身子比你还是要康健许多的,偶尔疲惫睡个觉就好了。你的身体……这里毕竟不是桃花源,后面还有不知道多少场硬仗,你还是多修养些。”
有了这番解释,虽然结果是被拒绝,但萧雨歇的失望也算不得多浓厚。
她目送着鹿鸣意离去,低声说:“小意,那我们明天、后天……再见。”
她看看关上的门,再看看再身下紧紧抱着她一只胳膊,眼神亮晶晶的沈鸣筝,终于也是品出了几分相当微妙的氛围。
沈鸣筝一头乌黑柔软的长发铺散在床铺上,白皙的面上布满了一层淡粉,略微涣散的眼神全然落在鹿鸣意身上,鲜红的唇瓣和微微露出的洁白牙齿对比鲜明。
而再往下,是她纤长的脖颈,原本矜贵华丽的家主服因为方才的一系列折腾,已经被揉得皱巴巴,连领口都被蹭开了一点,露出一小节精致的锁骨和白腻的肌肤。
若是在往下,便是沈鸣筝因为急促呼吸而明显起伏的胸膛,她的身材在这方面要比鹿鸣意好上一些。
眼前这幅景象,比数日前她给沈鸣筝的丹田输送灵力时,还要更令人头昏脑涨!
就在这时,鹿鸣意突然感觉自己手中被塞进了一个小巧而坚硬冰凉的物件。
她垂眸看去,兀地愣住。姬厌!
鹿鸣意看着已然和行尸走肉没有区别的望春,心中升起了几分痛恨。
在意识到姬厌可能就是姬绪云后,她当即就想到了姬厌进入瑶光涧送豆皮那次,认为那是对方和细作联系上的契机。却没想到,姬绪云竟是直接用了摄魂术来控制她人!
而沈鸣筝此时眼中已经是一片骇人的血色,她咬牙切齿,忍痛挣扎着要起身,怒道:“你这个混蛋——”
在掌心中,是一枚淡绿色的戒指。“你……能做出语言已经是实属不易!怎么能事事追求准确?!”
一想到自己的双亲,沈鸣筝眼中又有雾气上涌,她恶狠狠瞪着这个人,眼看就要破口大骂。
而在这时,一个轻柔的感触落到了她的后腰上,让她硬撑着的身子有了依靠。
沈鸣筝一抖,原本那些要骂人的话被生生咽了回去。
是前生她自己的那一枚。
鹿鸣意动了动唇,怔怔对上那双因为醉酒而眼尾泛着嫣红的、盈着笑意和热切的琥珀眼眸。
“你的东西……我全都放在里面了。还有一百八十一件……你的生辰贺礼,”沈鸣筝一面说着,一面还用带着淡粉犹如桃花般的脸蹭了蹭鹿鸣意的小臂,“贺礼……都给你了!不准走了!”
鹿鸣意忽然觉得喉咙一阵火辣辣的,哑声问:“你……为什么年年都准备?我都死了啊?”
沈鸣筝和姜流照、萧雨歇不同,她应当是全然不知情鹿鸣意有复活的可能。
可即便如此,她竟然还年年七月二十都准备了贺礼?
沈鸣筝闻言,眨了眨眼,把鹿鸣意抱得更紧了点:“我没亲眼见到,我不信!你那么厉害……当初一个人就把我从魔宗手里救出来,你怎么会突然死了?我才不信!哼……肯定是姜流照那个女人,把你藏起来了!”
鹿鸣意心中升起的那些如潮水般的感情被最后一句话给冲散,她哭笑不得说:“你不该说姜流照,沈家这次能脱险,她功不可没的。”
“我不管!你不要给她说话!”沈鸣筝咬牙切齿,只是因为醉酒而无力,这话听起来也没什么威慑力。
鹿鸣意摇摇头,坚持说:“你该尊重她,她每天为九洲的事很操劳的。”
沈鸣筝不满,又闹了好一会儿,多是嘴上嘀嘀咕咕。
鹿鸣意无奈摇头轻笑,她见沈鸣筝此时全然依赖柔软的模样,放低声音问:“沈鸣筝,方才那些人说那些话……更早一点,你奶奶和你提起我,表扬我,你是怎么想的?”
“怎么想的?”沈鸣筝重复一遍,大脑有些难以运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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