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苏穿成宋仁宗太子: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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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温成皇后,现在的后宫红人张修媛缓缓抬起头,露出一张清丽婉约的脸庞:“妾要奏有人公然出言挑衅国子监,视您的脸面于无物呢。”

    仁宗一听就明白了,原来是来打小报告的啊。

    类似的事从前时有发生,他理所当然地无视了后面那段话,命黄都知给张修媛倒一杯茶,先顺顺心气。

    又好声好气道:“朕是记得,你伯父张尧佐有个儿子在国子监中读书?是他告诉你的?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且与朕徐徐分说。”

    心底却道:这国子监一天两天的,还真热闹。

    张修媛捧着御前内监亲奉的热茶,原本哀婉愁苦的脸上,露出一点淡淡的笑影来,又转瞬消失不见,蹙起了细细的眉头:

    “官家还记得妾的内侄呢?他是个再忠纯不过的孩子,只可惜是个木鱼脑子。妾与伯父每每思之,都深感内疚,辜负了官家送他去国子监的一片苦心。”

    仁宗摆了摆手:“他能在国子监潜心读书,有所长进,就不算辜负了朕。”

    “可,可这样一个忠心纯良的孩子,昨日却被不知哪里冒出来的三岁稚子欺负到了头上。那稚子不仅恶意嫁祸于他,还嚣张至极,称、称若是不服就上濮王府找他。”

    昨天。国子监。写诗。

    仁宗听这故事,越听越耳熟。

    他翻开了富弼的奏折,眼睛盯着其中的一行字:“你伯父的儿子,是不是叫张及甫?”

    张修媛的脸上陡然迸发出一阵惊喜:“是,正是。官家您居然还记得。”

    “那三岁的稚子,是濮王府的?”

    张修媛面上一阵犹疑之色:“那稚子如此自称,妾也不敢就此断言。不过,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呢,毕竟宗实在您膝下承恩多年,现在又是成王殿下的伴读,他是什么性子,您最清楚不过。推此即彼,他的兄弟又怎么会那般飞扬跋扈?”

    “……”

    官家沉默不语,捏着奏折的手微微发紧。

    张修媛心下不免暗喜,以为自己的眼药起了作用。嘴角绷得更紧了点,面上一片无辜凄然。

    她哪里知道,仁宗此刻满脑子都是——

    不是,朕的好大儿,朕三岁就会写诗的好大儿,什么时候成了濮王的儿子了???——

    作者有话说:张修媛的名字历史未载,本作参考了《宋史演义》。

    正文里没写的细节:

    富弼写奏折的时候内心OS:成王钻狗洞的事到底写不写呢?写不写呢?写不写呢?

    算了,还是写吧,让官家管一管他。

    第29章 第 29 章 汴京城,恐怖如斯。……

    那么, 认了个新爹的当事人在哪里呢?

    在给娘娘姐姐们分发他这次出宫的纪念品呢!

    狸奴也撸了,狗洞也钻了,国子监的炮灰路人甲也打脸了, 还蹭了梅博士一顿好饭吃, 难道就虎头蛇尾地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吗?

    当然不是了!

    拜别了富相公、梅博士之后,扶苏一行人还去了汴京的闹市街头逛了一会儿。

    扶苏这次出门带的随从不多, 去国子监更是偷偷摸摸的谁也没告诉——各家随从还在苏轼的宅子里等小主人呢。他们就约定好了, 只在闹市区里逛一逛,天色一擦黑就打道回府。

    扶苏还是有自知之明的。他们这几个人, 一看就出身良好、还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孩子, 和赵宗实一个瘦伶伶没有丝毫威慑力的少年郎,简直是拍花子眼里天然的肥羊。

    “哇……”

    “好热闹啊!”

    除了被爹带上汴京旅游的苏轼以外, 剩下的人几乎没有逛街市的经历。一走上繁华的汴京街头, 简直像进了大观园的刘姥姥,只觉得哪里都新奇、哪里都有趣。

    就连见过大世面的扶苏, 也忍不住惊叹了。还没到天黑,街上的店子就纷纷点起门前的灯笼, 火红的灯光连片、全映在了他乌溜溜的眼中。

    百姓们来往得密集且频繁。他们要凑近了说话, 彼此才能听见, 不然就淹没在人群嗓嚷的声音里。

    扶苏冷不丁说道:“我突然佩服起富相公来了。”

    “什么?”

    “你从前不佩服相公吗?好啊,我要告状。”

    “不不不,我之前就很佩服啦。”扶苏连忙摆手:“只是现在更佩服了一点。”

    光看眼前繁华得令人沉溺的景象, 谁敢不称一句太平盛世?但范仲淹、富弼等人每日生活在汴京, 却能不为繁华所迷惑, 切中国家潜藏的危机,可真是……

    李球的一声惊叫打破了扶苏的感叹:“你们看,那是什么地方?!”

    他指的地方, 人口密度比别的地方显而易见大好多,而且,街上有更多男女老少正在涌去。就连门口的灯笼都比别的地方通红几分。

    “那是瓦舍勾栏,我爹带我去过的。”苏轼说。

    扶苏大惊失色:什么,你爹带你去……哦对,宋代的瓦舍勾栏是全民娱乐场所啊,那没事了。

    赵宗实也看向勾栏,却被什么东西吓了一跳,涨红着脸转向另一边。扶苏循声望去,原来是勾栏门前几个漂亮的小姐姐拎着帕子,笑着对他招手呢。

    扶苏捂嘴偷笑。

    “我们要进去看看吗?”光站在外面就隐隐绰绰听出瓦舍里热闹的一角。歌声,笑声,喝彩声如同天生的广告,勾得李球小朋友蠢蠢欲动。

    扶苏摇了摇头:“还是算了。”

    瓦舍虽然是全民向娱乐场所,里面也鱼龙混杂。光他们几个小孩子闯进去还是太危险了。

    “好罢。”李球一副很失落的样子。

    苏轼却若有所思:“我倒认识个可信的人,下次可以让他带我们进去玩。对了,那人赵小郎你也认识的。”

    “是谁是谁?”

    可信?他和苏轼还都认识?

    扶苏眨了眨眼:“大相国寺的净觉小师傅?”

    “对的!就是净觉师傅,东君还是我拜托他帮我掌眼的呢,不然肯定会被狠狠坑一笔。”

    “对了,我也跟小师傅提起你了,他说他最近被师兄逼着苦背经文,连大相国寺的门都很难出,其中就有你的缘故。我再问,他却不肯说了。”

    苏轼一脸揶揄之色:“你不会也把小师傅在经文上比下去了吧?这么有意思的事怎么不叫我?”

    扶苏:“……”

    谢谢,他全都想起来了。

    宋夏和谈的那天,他抓住了西夏打扮成净觉模样,意图潜入大宋的纤细。净觉的师兄判断身份真假的依据就是,真净觉不会背《金刚经》。

    奸细是被揪出来了,大相国寺的脸也丢完了,而且是在官家的面前。

    净觉后面肯定免不了方丈一顿骂。

    扶苏捏紧了小拳头,反驳了苏轼的猜想:“哪有的事。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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