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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裴家有女捕(探案)》 150-160(第8/17页)
    裴霜靠近他小声问:“怎么这么久?有线索?”
    随后两人交换起两位的口供信息来,之所以将两人分开审问,就是防止他们串供。他们来的突然,这两人应该是来不及商量好说辞的。
    校对过小印子、小全子的供词后,并未有明显出入的地方。
    见他们良久没有下一步动作,素问姑姑缓缓开口:“两位大人可是问完了?”
    裴霜颔首:“差不多了,该问的都问过了。”
    徐后轻笑问:“于案情可有帮助?”
    裴霜与霍元晦交换了个眼神,浅浅摇头。
    徐后眉宇一紧,似是忧愁:“这可怎么办?”
    裴霜道:“查案本就如此,要从诸多繁复的线索中找出有用的。无用的问话于我们而言是常态,娘娘不必担忧。”
    “这样就好。”徐后安心下来,又道,“查案本宫是不懂,也就不多问了。还有什么需要小李子帮忙的地方,尽管来找他。”
    “谢娘娘体谅。”
    结束了凤藻宫的问话,李公公一行人的嫌疑基本也被排除。李公公年迈,又是太监,身形瘦弱,千手无常是习武之人,身形怎么也不会像李公公。
    而小印子、小全子两位公公,小全子被假扮的概率更大一些,但这两位又是形影不离,相当于互相给对方做了不在场证明。
    且他们从凤藻宫开始就没再分开,要动手脚,怕是要从皇后宫中开始了。倘使千手无常真能闯进凤藻宫,那禁卫军与镜衣司通通都得革职查办。
    两人与来的时候一样,由庄司正引着出后宫。
    路上,霍元晦无意间问起:“小印子公公是犯了何错导致不能晋升?”
    “这事呀,老身还真知道。”照理来说太监的事情归司礼监管,与他们宫正司没多大关系,但此事牵扯到了宫女。
    庄司正道:“他呀,不小心看到了素问洗澡。素问不知道是他,叫起来,引得凤藻宫内都知晓,事情就闹大了。”
    “这……素问姑姑没追究?”裴霜问,这事说小也不小。
    “小印子是个太监,素问的年纪都快能当他娘了。况且他也不是故意的,是素问自己没关好门,所以素问也就没计较。”庄司正接着道,“但李公公嫌小印子冒失,罚了他不能晋升。要说也真是可惜,错过了这次,就得再等三年了。”
    两人赶在宫门落锁前出了宫,葛语风早早在外等候,驾着马车过来接了他们回家。
    回家途中,他们整合起了收集到的信息,经过推论,三批人里,其他的两批都已经被排除,就只剩下了刑部侍郎一行人。
    霍元晦说道:“我觉得剩下的这一批也不太像,沙船贪污案是早就在办的,大理寺和刑部一直在合作抓人,之前是因为西陵使臣的事情暂时耽搁了。西陵的事情解决之后,温大人把全部精力放在贪污案上,才终于找到了线索。”
    “而且天牢的记档上写他们只停留了一刻钟,袁伯洪的牢房在最深处,走进去再出来都不止这个时间了。刑部的人过去,更像巧合。”
    裴霜也认同他的答案,只是这样一来,三批人全部被排除了。
    她苦恼:“那千手无常是怎么进去的?这次他可是把镖都取走了,说明他一定进入过牢房。难不成他会遁地术或者瞬移?”
    “天牢可不是驿馆,还没人敢在皇宫挖地道。”
    “对呀!地道,怎么忘了这茬!”裴霜狠狠拍了下他的大腿,霍元晦无语闭上眼。
    “驿馆的地道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挖的,是谁挖的?”裴霜兴奋起来,一条路走不通,就试试另外的路,说不准就会有意外收获呢?
    第156章
    这几天倒是不下雪了,开始化雪,冷的出奇,街上人却没怎么少,个个顶着严寒出来买东西。
    全因接近除夕,百姓们忙着置办年货,添新衣,买鞭炮。写对联写大字的先生全年就指望着这段时候挣些小钱,早早买好了红纸等着人上门。
    盛京城里喜气洋洋,充斥着过年的味道,边境却是陷入了恐慌。
    西陵国卫王不知使了什么手段,千难万险总算是回到了西陵都城,且献出布阵图。没过不久,西陵就陈兵边境,为首将帅正是安神庆。
    这已经明晃晃是宣战的意思了,敌人都摆出了这个姿态,晟国自然不会不做出反应。
    成国公父子当朝请缨,一为将功折罪,二也是因为他们是最合适的人选。
    熙元帝考虑一夜后最终同意,命罗成旭挂帅,罗端祺为将,率二十万大军迎战西陵。
    出征前夜,罗端祺来找霍元晦辞行,说来也是有缘,自上次的案子后,两人一见如故。
    罗端祺发现霍元晦不仅在政事上有独特见解,而且在军事上也能侃侃而谈。
    “元晦兄,此去西陵,前路漫漫,不知何时才能再见盛京的这一轮残月。”罗端祺举着杯,微微仰着头,透过明纸窥着外间。
    霍元晦执起茶盏,往他酒杯上轻轻一碰,瓷器发出清脆的响声,抬眸道:“月有盈亏,人有聚散,可天上那轮婵娟自古只此一个。今夜京华所望,与明夜西陵相见,并无二致。”
    罗端祺心中微动,却仍眉目凝结着霜寒:“可恨我武略浅薄,昔年晋国公用兵如神,这些年我刻苦专研他留下的兵法,却仍不如十之其一。”
    “晋国公留下的阵法中,九甲七星阵最为玄妙,如今布阵图一半落在西陵手中,破阵于他们来说也只是时间问题。”罗
    端祺又叹一声,愁眉不展。
    霍元晦饮了口热茶,忽然问:“端祺兄怕死吗?”
    “大晟男儿,生死何惧!”罗端祺负手而立,屋内烛火在他深邃坚定的面庞上镀了层金灿灿的光。
    “好!”霍元晦轻轻抚掌,眼带赞赏,“普天之下也只有一个霍珩,难道没有九甲七星阵之前,仗就不打了吗?端祺兄,一昧追寻他人脚步,反囿自身呀。”
    “元晦兄高见,是我狭隘了。”罗端祺双手举杯再敬,霍元晦此言令他醍醐灌顶,他一直自责于丢失布阵图,心中负担太重,背着这样沉重的包袱,又怎能打好仗呢?
    霍元晦的话,让他心中一轻。没有九甲七星阵,难道仗就不打了?
    当然不可能,敌人不会放过你,只会趁虚而入,他们能做的,就是严律己身,严阵以待。
    “九甲七星阵也未必坚不可摧。关键在于怎么用,如何用。端祺兄,保重!”霍元晦放下茶碗,拿起酒杯。
    “这,元晦兄你身子弱,还是别喝酒了。”
    “一杯而已,不妨事。更何况这是你的践行酒。”霍元晦语毕一饮而尽。
    罗端祺哈哈笑道:“与元晦兄为友,三生有幸。”
    离别之际,霍元晦赠他一锦囊。
    罗端祺拿着锦囊挑眉:“元晦兄这是学诸葛武侯?”
    “阵法若被破再打开,能助你一臂之力。”霍元晦淡淡一笑。
    罗端祺小心收好,推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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