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家有女捕(探案):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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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曹虎护卫,他们则押着郝鹏先行回衙门。

    牢门口,裴霜手指无意地敲击着刀鞘:“郝衡的表现不对劲。”

    “你也看出来了?”

    “我又不瞎!”她没好气顶回去。

    霍元晦习惯了她这语气:“你提到郝鹏可能被无罪释放时,他异常紧张,连抓着我的手臂都忘了放开。”

    郝衡对郝鹏的情感,并非他表现出来的那么兄弟情深。

    两人相处不过两年,没什么感情其实也正常。

    “郝鹏应该不是杀郝伯山的凶手。”

    “嗯。”霍元晦也同意这个观点。

    首先,如果是同一个凶手,一般不会改变自己的作案手法,上次是用利器,这次变成下毒。

    而且他们调查过,那日郝鹏一直待在家中算账,虽然没有目击证人,可他算的账可以作为物证,他没有作案时间。

    裴霜转身进了大牢,她忽然想起来,有件事忘记问了。

    下狱的郝鹏不悲不喜,静静等待着审判,见他们回来:“是想好我的刑期了吗?”

    裴霜却问了一个他意想不到的问题:“你们酱料作坊有个工人丢了一把斩骨刀,是你给了他银子买新刀?”

    “是,怎么了吗?”郝鹏都快忘了这件事,奇怪裴霜为什么要问这个。

    “为什么?”

    郝鹏低头思索:“当时……我与衡弟都在作坊里,是衡弟先发现的,他说那工人愁容满面,是为了一把丢了的斩骨刀,看着很可怜,他想帮却没带钱,就由我出面给了。”

    所有有嫌疑的节点,都有郝衡的身影。

    裴霜眯起眼,又问:“你说你无意中听见了郝衡与你二叔的对话,当时的情况是怎样的?”

    “那日二叔吩咐我盘一盘即将出货的那笔帐,我算完了便想告知他,不料却听到了他与衡弟的对话。”

    “你算账经常在家中算账吗?郝衡知道你那天要算账吗?”

    “嗯,家中更清净些。他知道的,二叔吩咐我时,他也在的。”

    裴霜蔑笑:“你就没发现这有什么不对劲吗?”

    “什么不对劲?”

    真是又蠢又坏又冲动。

    郝衡明知郝鹏要算账,算账完后必然会去找郝仲海,适时提起财产分割之事,就是想勾起郝鹏的怒火。

    这么简单的挑拨离间,也能上当,不过若是他没有心怀歹念,也不会中计。

    霍元晦好心地和郝鹏解释,郝鹏听完后不可置信,这个弟弟居然有那么重的心思。

    裴霜懒得和蠢人多废话,出了大牢,她心中几乎已经确定,凶手就是郝衡。

    酱料作坊就是分尸地,斩骨刀就是凶器。

    可作案时间……裴霜陷入沉思。

    走陆路时间是一定来不及的,问题的关键,就在于水。

    风月楼,酱料作坊,清河村,这三个地点都有河,唯有走水路能来往于三地。

    然而之前算过时辰,走水路也是来不及的。

    霍元晦抿唇:“我们之前问的都是郝伯山的行藏,还没问郝衡的。风月楼后门停泊的船众多,不论来去,也许有些线索。”

    之前没有

    那么确定是郝衡,从大致的时间推断排除了郝衡的可能,现在发现他可能在时间线上造假,便要重新再调查。

    再去风月楼,裴霜一身差役服随便跳上了一艘船,霍元晦跟着,把船家吓得半死,急忙掏起兜里的银子来:“差爷,这……这这,是今天的税银。”

    看来前任县令赵孙旺留下的阴影还是太大了。

    裴霜一摆手:“不是来要银子的,向你打听些事情。”

    船家松了口气:“您问。”

    “你是一直在风月楼门口揽客?每日都在,不论白天黑夜?”

    “是呀,小民家贫,只靠着这船谋生。来勾栏地的客人有钱的多,若是一高兴,赏几个子,就是我们好阵日子的花销。”

    “不用说其他的,我问什么你答就是。”裴霜不想听他发散思维,烦得很。

    连日的神情紧绷,她都没好好休息过,整个人有些燥,霍元晦上前一步:“你歇会儿,我来问。”

    他的声音犹如嘈杂喧闹声中的梵音,有宁心静神的作用,裴霜恍然发觉她确实累了,郝衡忽大忽小的嫌疑,让她急切地想确定他的手法。

    “好。”裴霜没有逞强,靠着船舱开始闭目养神。

    霍元晦问他那两日有没有见过郝衡。

    船家依照着霍元晦的描述,还真想起来了:“那人自己划了艘小舟来回,我还是第一次看见有人穿得不错,却是自己划船来的。”

    船家收费的钱并不贵,风月楼也不是一般的青楼,大多数人来此地,便不会吝啬那两个船费。

    “小舟?什么样的小舟?”

    “大约这么点大的小舟,”船家比了个宽度。“多是货郎用的,船头船尾再放些零碎货物,或是自渡河的人常用,若是坐第二个人呐,就得翻。”

    “为何做那么小的船?”

    “这……”

    “吞吞吐吐的,快说,无论说什么,恕你无罪。”

    有了他这句话,船家才敢说话:“还不是前任县太爷逼的。”

    赵孙旺下的令,收税与船的大小相关,船宽一丈的税和两丈的税,差了一倍,大家就能把船做多小就多小,恰好卡着尺寸。

    “而且小船能钻洞。”

    “钻洞,什么洞?”

    “桥洞。”这句是裴霜回答的。

    她休息了会儿,精神头好了很多,仍旧没睁开眼,只能看到她震颤的睫毛,和一张一合的嘴唇:“与运河相连的河流,都被架了桥,堵上了桥洞,水能过人不能过。”

    这些被堵的桥洞极大的妨碍了大家的正常出行,所以在监管不到的地方,有人会偷偷凿开一个小洞,以供小船通行。

    裴霜当捕快当久了,一时没想起来还有这些“法外”通道。

    “对,这位捕快娘子说的对。”船家附和。

    霍元晦:“这事儿我怎么不知道?”

    “哪能让你知道。”裴霜终于睁开眼,看傻子似的眼神瞥了他一眼。

    这熟悉的眼神。

    霍元晦知道她休息够了。

    他是官,当然不能让他知道。

    他才上任,这几个月处理了一些事情,这事儿估计是还没处理到,回去就让人把桥洞都凿了。赵孙旺整的幺蛾子也太多了些。

    “酱料作坊后门小河里,就停着许多一人宽的小舟。”是供河对岸工人上下工用的。

    裴霜喊了几个船家,又弄来几条一人宽的小舟,一批人从风月楼出发,一批人从酱料作坊出发,她在岸上点香。

    她要做一个测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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