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骄师兄的黑月光: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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币,摊手向女子要消息纸条。消息到手,男子大致扫了几眼,而后极轻地笑了一声,将纸条收起,转身就走。

    “还请二位留步。”

    南星挤出她刚练习好的笑容,语气真挚道:“奔波至此,就得一条消息走,未免太亏。”

    刚说完,她又略带急切地补充:“我有杀了他的法子,只恨势单力薄。此次二贩消息并非谋财,而是想与二位合作,我们有共同的仇人,不是吗?”

    果不其然,她这一番略显焦躁的稚嫩话语,成功让两人驻足。

    银面男:“共同的仇人,这可未必吧。”

    “我明白大家的顾虑。”南星适时拿出一张试言纸,这是她问花深深老板讨的,“我们用这个来交流,如何?”

    银面男也拿出张试言纸,“好巧,要不用我的?”

    再看他身旁,紫纱女手里也有。

    呵,还真是一个比一个心眼多。南星心里吐槽,面上却保持笑容:“好。”

    银面男把他的试言纸递给南星,南星又将自己的递给紫纱女,紫纱女再给银面男。虽然繁琐,但也算积累了一点信任度。

    紫纱女率先提问,她问:“为了杀王玄腾,你们愿意付出生命吗?”

    三人的回答分别是:

    只要能杀他,我愿意付出生命,付出我的一切。

    他算什么货色,也配让我付出生命?

    我已经付出过生命了。

    试言纸无一变色。紫纱女的目光在最后一张纸上停留良久,没忍住问道:“付出过,是何意思?”

    南星弯起眉眼,甜笑依旧:“字面意思。我为杀他死过,阴差阳错被人救活。行尸走肉也好,孤魂野鬼也罢,只要目标一致,就可以合作。”

    银面男子凝视着她,目光如有实质,过了许久,才缓缓移开。

    紫纱女声音温柔:“此言在理,我没什么好问的了,你刚说杀他的法子,可否相告?”

    王玄腾虽老而昏聩,身手却不减当年。生死境尊者,除了谢黄麟和沈去浊,放眼天下,也无一人敢说“有杀他之法”。

    南星露出为难之色:“我是有法子,但必须得接近他才行。我混不进王家,这才在鬼市找人合作的。”

    这句话她没撒谎,但凡前世她有法子接触到王玄腾的身边人,也不至于铤而走险,闯府杀人。

    王玄腾那老贼,根本不让侍奉在侧的人出门,就连他儿子王瑞吉,也只敢养一屋子哑女,可见这家人干了多少见不得人的阴损勾当。

    一时之间,气氛有些沉默。

    最终,还是紫纱女主动道:“我能接近他,你说吧。”

    南星不着痕迹地用神识扫了她一眼,可惜她那帷帽似乎是个遮蔽类法宝,什么都看不见。

    她未急着回答紫纱女的问题,转而面对银面男。没说话,但那双笑成弯月的眼睛里明晃晃写着:你也得出点力吧。

    银面男风轻云淡地张口:“缺什么我都能补,你说吧。”

    南星笑容中总算含了几分情真意切,从怀中掏出早已准备好的琉璃瓶,晃了晃,递给紫纱女。

    “白泽王族的血,能令妖功力大涨、滋补修为,人类若口服,起初也会稳固道基。但久而久之,便会上瘾,继而……异化。”

    “王玄腾的身世二位也已知晓。家主血脉有疑,下属未必在意,可若家主是人妖混血呢?”

    她不光要他死,还要他身败名裂,受人唾骂,永世不得翻身,要他所有的罪行公之于众,天下咸怨,以告慰亡魂。

    紫纱女子欲拔开瓶塞验证,却被南星抬手阻止。

    “在此处打开,不消片刻,方圆百里灵智未开的妖兽,都会被吸引而来。”

    “白泽王血……”紫纱女子将琉璃瓶小心翼翼收好,语气中难掩惊疑,“此物太过罕见,你是从何处得来?”

    不怪她生疑。欲得白泽王血,除非白泽自愿赠予,便只剩斩杀白泽强取一途。无论哪种,都显得匪夷所思。

    “是我家传之物。”南星眼底适时泛起恰到好处的恨意与哀伤,“若非因为它,或许我家也不会……”

    “原来如此。”紫纱女子也不知信了几分,但只要东西是真便好。隔着衣衫,她紧紧握住那宝瓶,仿佛能感受到其中蕴含金瞳王力的血液在汩汩流动,应和着她难以抑制的、激动的心跳。

    一旁沉默许久的银面男子,又瞥了南星一眼,自储物戒中取出一只玉盒,同样递给紫纱女子。

    “修为凭空暴涨,易惹猜疑。用此物混合吧,上品滋养丹,他难以察觉。”

    滋养丹是许多世家子弟用以夯实根基的丹药,确然有益无害。此人随手便是一盒,身份想必非同一般。

    几人又商定些许细节,便各自散去。

    和紫纱女擦肩而过时,冷亮的月光打在她背上,南星侧脸,正好看见她后腰挂的细剑。

    眼底一点寒芒闪过,南星脚步微顿,随即走远了。

    那柄剑,她见过的。

    刚入天外天那年,桃源秘境,石棋斗法,一花一剑,她险胜柳允儿。

    后来她得沉璧剑认主,就再没用过这柄藏有冰蜥毒针的剑了。

    居然是她?!

    南星步履不停,向城内走去。刚拐过街角,便见不远处巷口,一道熟悉的身影静立等候。

    谢澄背倚墙壁,神色平淡,似是已等了许久。

    她此刻尚未解除画皮咒,一边懊恼这家伙如何识破她的行踪,一边又暗自庆幸,这番“抓包”注定要落空。

    她佯装未见,大大方方地从他身旁走过。

    “连看都不看我一眼?”谢澄抿了抿唇,声音听不出情绪。

    南星身形一僵,打算装作没听见快步溜走,下一瞬,手腕却被人牢牢握住。

    “郎君,此举太过冒失。”她对自己的画皮咒尚有信心,试图挣扎。

    谢澄却径直在她身前蹲下,语气辨不出喜怒:“上来。脚伤未愈,乱跑什么?”

    南星鼻尖轻皱:“你不问我去干嘛了吗?”

    谢澄冷哼道:“不是去私会故人就行。”

    ……

    趴在谢澄背上,南星越想越气,扯住他耳垂道:“那个戴银色面具的人就是你吧!”

    谢澄没打算瞒他,应了声:“嗯。”

    “你什么时候认出我的?!”

    “第一眼。”

    “我不信,凭我现在的境界,我的画皮咒该天下无敌才是。你是因为那瓶白泽王血认出来的吧。”

    谢澄侧首,鼻尖微微蹭过她的脸颊,轻嗅过后,语气含笑道:“你知不知道你很香。”

    她身上的味道于他而言,太浓烈,以至于想忽视都难。明明是近似澹月梨的冷香,却总会让他身心一热。

    南星忙闻闻自己:“根本没有,我从来不熏香,酣棠都闻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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