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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天骄师兄的黑月光》 90-100(第5/18页)
只是徘徊片刻,便又悄悄缩了回去,仿佛从未出现过。
她缓缓睁开眼,余光扫过厚重的床帏,只见一片漆黑。
这家伙……醉酒时不是大胆得很么?如今连碰一碰她的手都不敢。
她无声地向里挪了挪,腾出外侧的空位,语气平静无波:“要不要睡上来?那榻太小,腿都伸不直。”
话音未落,谢澄已单手掀开床帏,带着一身微凉的夜气,沉默而迅速地滑入她被中。
她是让他抱着被子上来,不是跟她……算了。
少年剑修身躯如火炉,那点寒气只附着在衣料表面,肌肤相贴处,唯有滚烫的热意源源传来。
当谢澄自身后拥住她时,南星漫无边际地想:他的寝衣定然只是虚虚拢着,否则这温度怎会传递得毫无阻隔。
他极其自然地调整着姿势,手臂自她颈下穿过,让她枕在自己臂弯里,另一手则稳稳扶住她的腰,将人往怀里带了带。
两手都占得满满当当,还理直气壮地低声解释:“你身上太凉,我替你暖暖。”
这一连串动作行云流水,南星一时竟无言以对。
“不是说不合规矩?”她用手肘撞了下他胸膛。
谢澄温热的吐息拂过她耳畔,指腹无意识在她腰间画着圈,嗓音里带着理直气壮的笑意:“我何时x守过规矩?这话可是你自己说的。”
“切。”
夏日的寝衣轻薄如无物,两人紧密相贴,皆不敢妄动。不知是否谢澄身上涂了什么迷魂的香料,在这暖烘烘的坚实怀抱里,南星竟很快沉入黑甜乡,一夜无梦。
次日,天光大亮。
南星揉了揉惺忪睡眼,按时醒来。刚睁眼,便见谢澄寝衣松松垮垮穿在身上,露出一线若隐若现的胸肌轮廓。
他手捧一本南星没见过的史书,支着脑袋看得认真。神情专注,姿态慵懒,相较平时的霁月光风,平添几分风流潇洒的色气。
南星盯了几眼,面无表情地起身去梳洗。轻薄透气的夏式寝衣在晚上不觉什么,此刻白天阳光一照,就太透了。
她刚俯身掬水,背上便是一暖——一件外袍轻轻披落。她颊侧水珠未擦,回头望去,正对上谢澄深邃的眼眸。
四目相交的刹那,彼此都从对方眼中读懂了那些晦涩难言、翻涌不息的心绪。
“擦擦吧。”谢澄将干净帕巾递给她。
一滴水顺着下颌滑入衣领,南星恍然未觉,问:“你一直这么早起吗?”
谢澄低低“嗯”了一声。
其实他一整晚都没睡,一直在看她,直到她有转醒的迹象,他才捞过书本,装成风轻云淡的样子。
南星接过帕巾,三下五除二擦净面部还有淌进脖子的清水,顺势坐到镜前,等谢澄给她编发。
谢澄的手指卷着她的头发,提议道:“今日无事,要不要梳个好看的发式,我们去城里转转?”
南星摇头:“不了,就蝎子辫吧。我今天不想出门。”
她今夜还要去悦仙祠密会那两位买家,吉凶未卜,还是利落的长辫更为妥当。
“也是,你脚伤未愈,还是在屋里静养为好。”谢澄从善如流,取过桌上的舜华翎,指尖翻飞间,一条利落的长辫已编好,轻轻搭在她肩头,“我可以念书给你听。”
南星转过身,“读什么书?刚刚你看的那本吗?”
谢澄低头瞥了眼她轻薄的寝衣,在南星坦荡的目光中,忍无可忍地把外袍往前一拢,低声应道:“嗯。”
南星对此倒还有些兴趣。她少时没有读过书,前世进驭妖司后,白天练武,晚上读书,总算把基础补上。但她读的书都是跟修行、捉妖有关的,那些诗词经注之类,却是从未涉猎。
谢澄手中那本《史传》显然已被翻过多次,页间批注密密麻麻。他为南星讲解时,总会将那些诘屈聱牙的句子化作明白如话的讲述,其间还不时穿插几句冷到极致的笑话,惹得南星频频莞尔。
她的笑点可能真与旁人不同,这些笑话换任何一个人来听,都听不出是“笑话”。
边听着,她找出一卷纸和笔墨,伏在桌上,写写画画。谢澄问起,她只说是给州主准备的谢礼。
此时,门外传来“笃、笃、笃”的敲门声,每声之间停顿完全相同、不像人能敲出来的。不必看来人,他们也知是吴涯。
谢澄回头,确认过南星外袍披得牢牢的,这才给吴涯开门。
“什么事?”他问。
吴涯飞速扫过屋内景象——南星披着谢澄的衣服,盘坐在榻上画画。
他收回目光,完全听不出有任何愧疚之意道:“对不住,打扰你俩了。”
仍穿着寝衣的谢澄:“……你别乱想。”
吴涯:“也行。”?
一旁,南星大功告成,将画卷收入锦囊,开口道:“大师兄,是关于召阳的事情吗?”
吴涯颔首。
“召阳人不坏,他自小脾气就怪,是个剑痴,只服比他强的人,最爱跟人比武。寒石就是摸准这点,才会利用他牵制你。”
南星信手翻动着《史传》,这本书首篇是“人皇本传”,末篇则是“羲黎本传”。她边看边道:“谁管他服不服,我只要他吐出寒石的下落。”
吴涯:“他不肯说,非要你跟他打一架。说等他死了,就托梦告诉你。”
“呵。”南星嗤笑,“行啊,那我抓紧送他上路,带来吧。”——
作者有话说:其实就是一见误平生啊家星[可怜]
其实本来也可以青梅竹马的[闭嘴]
命运捉弄人,好期待他俩发现真相的那天。
吐槽:谢澄你故意不好好穿衣服的吧!
第94章 打服召阳追踪寒石
州主府,跑马场。
高喻冬闹着要看,州主劝到口干舌燥都没把人拉回去,最后还是南星出马,就说了句“练武去”,高喻冬就乖乖走了。
一时之间,偌大的跑马场只剩南星四人,还有召阳。
沈酣棠好奇地打量着那陌生的身影,凑近吴涯小声问:“大师兄,原来你有朋友呀,我都没听你提过。”
吴涯背在身后的手无声攥紧,直至掌心被汗水浸透,才霍然松开。
“儿时旧识,不算相熟。”
沈酣棠笑吟吟的,“我一猜就是,你还是跟我们三个关系最好。”
吴涯眼底掠过一丝几不可察的笑意,回应道:“嗯。”
沈酣棠目光转回场上,面露疑惑:“不是召阳要找南星比试吗?谢澄杵在中间做什么?南星定然会赢,他有什么可不放心的。”
吴涯平静道:“或许是,不想让他的师妹养狗吧。”
“啊?”沈酣棠晕头了。
场上。
自从召阳又重复了一遍那天的话,说只要南星能赢过他和渡厄,他不光乖乖交待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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