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骄师兄的黑月光: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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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侄子的旖旎情事?

    皇甫肃暗自替谢澄捏了把汗。

    而谢黄麟不动声色,不知看了多久。

    直到他看见那双冷淡的眼被爱欲侵染,甚至因窒息感落泪连连,谢黄麟黑子落定,赢下这一局。

    沈去浊哑然失笑:“你棋艺精绝,肃伯都不肯与你交手。如今一点面子不留给我,看以后找谁对弈去?罢了,兆光善弈,我唤他来跟你手谈一局,看看你叔侄二人谁输谁赢。”

    话音刚落,整个棋盘以最终那枚黑子为源头崩裂,直接碎成好几瓣。

    沈去浊愣在原地,抱着碎片心疼得不行,这可是沈酣棠去岁送他的寿礼。

    沉默良久,谢黄麟挥袖将棋盘复原。

    “没意思,不玩了。”谢黄麟起身说想出门转转,一闪便消失在原地,徒留面面相觑的皇甫肃和沈去浊。

    谢黄麟前脚刚走,后脚吴涯就推门而入。他未曾避讳皇甫肃,平静陈述:“师尊,办好了。”

    沈去浊露出赞赏的微笑,又听吴涯道:“尸体被谢家人挂到了王氏祖宅去,王家主发了很大的脾气。”

    皇甫肃捋着胡须,冲吴涯悄悄递眼色:“谢澄?这可不是那小子的行事风格。”

    吴涯不着痕迹地接过话茬:“人总有逆鳞,事关南星,情理之中。”

    沈去浊将手中的棋子投回盅内,拧眉道:“南星?她和兆光感情很好么?我竟不知。”

    皇甫肃想起适才自己意外看到的画面,嘴角抽搐。

    岂止是感情好,照这个速度发展下去,谢恕马上就能抱重孙了。

    但他轻咳两声道:“天赐良缘呐。”

    沈去浊抚摸着棋盘,叹了口气,“兆光这孩子重情重义,我本想撮合他与棠儿的。罢了,姻缘天定,不好强求。”

    吴涯唇角勾起不易察觉的微笑。

    等吴涯回禀完事情离去,沈去浊这才无奈摇头,“肃伯,您也太偏心吴涯了。”

    皇甫肃心里清楚自己的小心思瞒不过沈去浊,便摆出副老顽童的无理架势,横眉说:“小乌鸦是你的亲传,是天外天首徒,论样貌论天资不比兆光差。这么多年他对棠儿的情意你我都看在眼里,怎么就不能成全呢?”

    “差就差在心性和家世上。”沈去浊插科打诨,到了也不肯点头。

    皇甫肃急眼了:“生老病死,仙人亦不可免俗,你这位子迟早是要交到吴涯手里的。既成仙首,寒门贫户又何妨?我偏心小乌鸦不假,可棠儿还管我叫爷爷呢,我只盼着她好。”

    沈去浊微微摇头。

    皇甫肃突然一顿,继而万分震惊地问道:“你该不会……你不支持吴涯做仙首!为何啊?”

    “我曾经支持吴涯,是因为没得选。仙首非绝世天才不可胜任,我又有替棠儿筹谋的私心。因而张乘风、倪清露、卜黎都不合适,兆光若不姓谢,我一定属意他。”

    沈去浊叹了口气,复而笑道:“可蜀州之战后,我有了钟意的人选。天赋堪称当世第一,前途无量,又为了棠儿舍生忘死,简直是不二人选。”

    “南星。”皇甫肃欲言又止。他认可南星的出众,却为吴涯鸣不平。

    “不对不对,嘿我还是想不通,小乌鸦也满足这三点啊。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

    沈去浊自顾自下棋,神色凝重道:“当年我下凡历练,在中州鬼市看斗兽。那斗兽居然是五个奴隶男孩斗一匹狼。”

    “有个奴隶屏住呼吸站在角落,一动不动,大家都以为他吓傻了。直到狼咬破其它四人的气管,他才突然暴起将狼一击毙命。”

    皇甫肃变了脸色。

    “我买下他,问为什么不跟其他伙伴合作,这样也许能减轻伤亡。”沈去浊皱眉道:“你猜他答什么?他说若早早入场,胜算不足四成。而狼猎杀四人后力竭,胜算有九成。”

    皇甫肃端茶杯的手微微颤抖。

    这男孩何其无情,何其冷漠。最可怕的还不是这个,而是人命完全不在他考虑问题的范畴内。

    因为胜算高,所以漠视同伴的死亡。

    皇甫肃已然知晓这男孩便是吴涯,他深呼吸道:“我不认可。他那时年幼,泡在腥风血雨里长大,不通情义再正常不过。如今的小乌鸦绝不会这样对身边任何人,尤其是棠儿。”

    沈去浊:“可我不敢赌。我见过他最不堪的样子,所以时常担心他会像用那四个男孩铺路般对待棠儿。”

    沈去浊深思熟虑,他能把自己的心肝托付给一柄血腥的刀吗?

    不能。

    因为刀太危险,因为刀不配。

    次日清晨,天外天淅淅沥沥落起小雨。

    曾经的天外天十年如一日的晴朗明彻,沈留清很不喜欢。

    她自人间游历归来,便联合皇甫肃设下这道四时法则。自此天外天中也有阴晴雨雪,春秋冬夏。

    雨声催人好睡,南星迷迷糊糊间想翻身,却被人禁锢着动弹不得。

    熟悉的气味将她包裹,像雪山之巅的夜风,凛冽而干净。

    谢澄温热的呼吸吐在她颈间,密密麻麻的痒意令南星脑海中闪过细碎的记忆。

    似乎……似乎他们之间,有过更逾越的举动。

    她定定望着和谢澄十指紧握的手,陷入无边的沉默。

    呃,谢澄很喜欢猫?晚上睡觉还紧紧抱着么。

    南星并非生来便不饮酒,可她不光一杯倒,还是个喝酒忘事的酒蒙子。

    虽说醉酒后她还能保持一定的清醒,可一觉醒来就会把酒后的事忘个干净。

    她将手抽出,掐诀念咒想变成猫再溜回去,可金色的咒文刚飘出没几个字,南星的手就被人攥住。

    谢澄两只手臂从南星身后绕过将她环住,攥着她的手问:“去哪儿?”

    这幅紧张的情态,仿佛被骗心骗身后生怕人跑了。?

    他知道猫是自己变的?

    南星疑惑偏头,撞进谢澄明亮的桃花眼里。两人不约而同视线下移,盯上彼此红肿的嘴唇。

    南星毫不留情地将谢澄推开,她垂眸,满脸复杂道:“师兄,你怎么没穿上衣?”

    谢澄愣住,沉下脸来。

    “昨晚的事,你忘了?”

    语罢,南星睁大眼睛,立马低头观察自己,见衣衫整端,并无异样,这才放下心来。

    “昨晚……我怎么了吗?”

    扯过床边的外袍披在身上,谢澄面色深沉,睫毛轻颤,他低声道:“没有,好的很。”

    “哦,我就是闷的无聊来看看你,溜出来太久会暴露的。”

    “那你走吧。”

    南星点点头,化成小猫蹿出窗外。

    谢澄沉默着目送师妹果决离开。

    她非但没听出他话里的酸涩,甚至连回头看他一眼都不曾。谢澄复而躺倒在床上,回想起昨夜,犹如大梦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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