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傲天他不想活了: 17、第 1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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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世安面上血色尽褪,燕临的衣角被他死死的攥紧在手里,他僵硬扯了扯嘴角道:“你胡说八道!怎么可能……”

    “你在骗我对不对,你在骗我!她可是沈志行的女儿,你们怎么可能……”

    “哦,她哭的太难听,”燕临瞧着谢世安近乎崩溃的样子,随口道,“很吵啊,就杀咯。”

    谢世安先是一僵,随后面目扭曲咬牙切齿,周身的信香瞬间翻涌,他不管不顾的猛然抬拳,朝着燕临的脸就砸了过去。

    “你胡说!你胡说!”谢世安胸口气血翻涌,但他手还没有碰到燕临一下,属于燕临的乾元信香倏地溢出,铺天盖地狠狠砸在谢世安身上。

    燕临从出现在谢世安面前的时候,便特意没有散发出过一点信香,导致谢世安措手不及,完全没有反应过来。

    他的信香分明不算浓烈,是一股很淡的,不知是什么花的甜香,却又能让谢世安瞬间涩软无力,头晕眼花,腺囊疼的完全受不了。

    谢世安双腿一软,“噗通”一声狼狈跪在地上,便是动也动不得,干涸的嘴唇微张着,那双原先神采奕奕的瞳孔此刻布满血丝,他想说话,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干涩堵在喉咙里,像利刃一般他每每呼吸一下,就疼的要命。

    这股信香不像李承稷的那般叫他熟悉,却也不算陌生,他似乎闻到过千万次,只是从来未曾像如今这般浓烈,叫他怎么也忽视不了。

    “谢世安。”燕临叫他。

    谢世安却置若罔闻,就连瞳仁都不带动一下,灰白着一张脸木在那处。

    燕临拎着谢世安的衣领一把将地上的人拽了起来道:“谢兄就为了个女人,这般要死的模样?”

    燕临眼下浮起一层血丝,他温笑着道:“是啊谢兄,你总是这样,明明我就站在你面前,却连个正眼都不给我。不是围着李承稷,就是和那草包谢既白一道,甚至就连那个粗人周鹤卿都能说上两声!偏偏唯独我。只有我,谢兄便是理都不想理。”

    “明明从前谢兄对我,千般宠爱百般温柔。”

    谢世安的瞳仁终于动了动,对上了燕临的视线,冷笑了一声,朝着燕临,便毫不客气的碎了一口带血的唾沫星子。

    “恶心,先前种种都是我瞎了眼!”谢世安只恨道,“那日便该让他们弄死你,省得如今……唔!”

    燕临一把捂住了谢世安的嘴,将他摁在地上,这会儿脸上终于是一点笑意也不剩下,一双眼阴恻恻的盯着手心里挣扎的谢世安,道:“谢兄又在说胡话。”

    暴虐的信香凌迟着谢世安的腺囊,要他仰着脖颈,疼的快要抽搐,偏偏又被逼的陷入情期,在这混账面前,涩软黏腻一片,他瞪着一双湿红的眼睛,想求饶,奈何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冰凉的手指一点点探去谢世安的内衫,燕临视线从谢世安红痕点点的胸口扫过,最后停在他露出的那片后颈上。昨夜干干净净的地方,这会儿却是伤痕累累,红肿一片,带着血痂的齿痕烙印在那处腺囊。昨夜谢世安被欺负的有多狠,燕临此刻完全知晓,但他却道:“真是怪事,昨夜明明那么狠那么深,怎么还是在谢兄身上留不下痕。”

    谢世安一双瞳仁倏地瞪大,他挣扎的越发厉害,“呜呜呜”的在燕临手心可怜叫唤。谢世安见识过燕临对那些厌恶的人有多狠,抽筋扒舌,要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就是个佛口蛇心的恶种。昨夜除却李承稷那混账,便是他最狠。

    还未曾被标记,都叫他受不了,眼下若是再被燕临信香凌迟,他真会死燕临手里。

    谢世安一口要在燕临手心,燕临吃痛,下意识松了手,这片刻喘息下,谢世安便想爬走。

    燕临一张脸越发扭曲,他伸手掐过谢世安的脚踝,把他重又拖了回来,送到自己跟前,随后看着谢世安吃痛蹙眉的表情,倾身凑近,温热的呼吸擦过谢世安的脸颊,眼神细细描摹谢世安的五官。

    突然他似是想到了什么绝妙主意,兴奋道:“既然痕迹留不住,那谢兄……给我生个孩子吧,好不好?”

    谢世安那双瞳仁终于看向了燕临,他像是听见了什么让人不可置信的话一样,僵硬道:“什么?”

    “我说,”燕临舔了舔唇,危险的视线死死盯着谢世安的的瞳仁道,“把你生殖腔打开,给我生个孩子吧,世安。”

    谢世安瞳孔一缩,终于反应过来这人在说什么,嘴唇残存的那点血色都不剩下。

    “你有病吧!我是男的!你想娶老婆想到发神经了吧!”他在燕临手里挣扎着想跑,想逃,可就是他挣扎的动作,让燕临这张本来就扭曲的脸,越发可怖。

    燕临太阳穴突突的跳动着,他僵硬的扯了扯嘴角,委屈道:“谢兄是不愿意吗?”

    “可谢兄第一次标记给了李承稷,雏□给了周鹤卿,那我呢。谢兄要公平啊,谢兄什么都被□过了,这第一个孩子,谢兄总要于我吧?”

    不等谢世安理清他那荒谬的话,脖颈上的锁链便被猛的一拽,把他整个人又狼狈的朝燕临脚边拖去,红肿的腺囊被锁链狠狠压住,不可控的溢出那甜腻诱引的坤泽信香。偏偏谢世安完全闻不到自己此刻的信香已经漫溢,他只觉得腺囊还又疼又痒难受至极,纤白的手指捂住扣着自己脖颈上的锁链,急促喘息着,顶着一双气急的眼破口大骂道:“混账,疯子,老子是男的!还是陛下御笔朱批的状元,就你特么也配!就算是被草死也不会给你生这乱七八糟的孽种!”

    燕临居高临下的静静看着脚边一直散发着坤泽信香诱引他的谢世安,躬身低头,勒起那锁链,狞笑道:“是吗,世安一直这么想。”

    “可惜了,由不得你。”

    -

    “唔!信香…信香不要了……好疼,好疼……”谢世安半个身子躺在窗框上,皙白的手臂挂在外头,无助的抓着窗棂,燕临实在狠,叼着谢世安的腺囊一遍遍的啃咬,像是要给他重新标记,可偏偏又什么也没有做,只是舔咬,但舔咬而过的这点点的信香,也足够折磨谢世安,腺囊抵触着燕临信香的侵入,叫谢世安又烫又疼。谢世安抖的越发厉害,伸在外头的手指都在颤,扣着窗棂的指头泛着白。

    呼吸喘不上来,谢世安意识凌乱的张嘴唇,唇齿间的浸渍混着被撕咬后嘴唇的上血渍,从他唇角挂下,淌在燕临的小臂上。

    “世安流了好多水,”燕临戏谑的声音,在谢世安耳边响起。

    他身上浮起了层红,燕临指腹有一下没一下的捏着谢世安的腰窝。

    周身暴虐的乾元信香几乎快要将谢世安溺死,他昨夜才被李承稷标记,此刻腺囊完全受不了另外的乾元信香,燕临明明全都知道,知道坤泽腺囊被不属于标记者的信香侵占会有多么痛苦,知道谢世安有多想死,可他就是不放过谢世安。

    强行交缠的信香充斥着整个寝殿内,偏偏李承稷的玉带外袍还挂在窗沿边上,散发着淡淡的乾元信香,两股乾元的信香充斥在谢世安周遭,折磨着他的腺囊他的神志。

    谢世安不可避免的想要靠近带有李承稷乾元信香的东西,浮着层绯色的白皙面颊偏向边上玉带,像小狗一样吐着粉润的舌尖,甚至无意识的喃喃道:“唔……李承稷……喜欢……”

    燕临捏着谢世安腰窝的力道瞬间一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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