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骨头: 3、第 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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砚车停在路边时的幻想像是猝不及防的一巴掌,狠狠抽在夏稚鱼脸上,抽的她仓促转身,直奔地铁站。

    夏稚鱼要脸,她的自尊心不允许她继续去想江知砚到底在和刘妙琪说些什么。

    她已经够狼狈了,夏稚鱼不想让自己在爱情里原本就不平等的位置越发低。

    只能像缩头乌龟似的遁入自己的躯壳内。

    不去看,不去想,假装不知道,骗自己江知砚肯定是有工作上的事情要跟刘妙琪沟通。

    可刘妙琪不自觉往主驾车窗那边倾斜的身影像是浓硫酸一样腐蚀着夏稚鱼的心。

    六月的北城街道闷热的堪比蒸笼,黏腻的热气裹着皮肤,呼吸都是潮热的湿气。

    手机铃声催命似的响起,是江知砚。

    喉咙口忽然干涩发疼,被夏稚鱼强行遗忘到脑后的场景又浮现在眼前。

    她不自觉攥进扶手,指尖用力到发白。

    地铁里很吵,信号时有时无,江知砚的声音在此刻显得越发冷漠,隐约还夹杂着不悦,

    “不是跟你发了消息说让你等我?怎么走的这么早。”

    夏稚鱼翻出微信,这才看到江知砚中午的时候给她发消息说晚上等他一起回家,他订了一家很难约的餐厅。

    她当时忙着处理工作,一看是江知砚的消息她就懒得回,也没仔细看是什么内容,随手就划掉了。

    但江知砚意念回复她的次数还少吗?

    夏稚鱼有模有样地学着江知砚的语气淡淡回复道:“中午忙着工作,看到忘回了。”

    她正等着江知砚不高兴的切掉电话,江知砚的臭脾气她可太了解了,一有不顺心的就挂她电话,等着她去哄他。

    夏稚鱼追他的时候没少哄着江知砚。

    但现在她可不会哄着他了,最好这狗男人今天连家都别回,继续住他的酒店去,让她一人独享两米五的大床。

    “那你现在在哪?我开车去接你。”

    江知砚难得放低了声调。

    大夏天,有豪车不坐王八蛋,夏稚鱼看了眼地铁上的标识,毫不犹豫报出下一站名字。

    “你那边太吵了听不清,你微信发我位置,天气太热别出站,我快到了给你发消息。”

    江知砚语气里的关怀之意清晰,夏稚鱼有些怔忪的挂了电话,心底情愫像是气泡水似的咕噜咕噜冒起泡泡。

    最近这一年里,她和江知砚打电话的次数屈指可数,打视频更是没有。

    江知砚永远在忙着工作,电话不是关机就是无法接通。

    再深刻的感情还是没敌过十二个小时的时差。

    夏稚鱼发过脾气,几千字的小作文、十七八个未接的视频电话……无数次的崩溃大哭都淹没于江知砚隔了很久的回复里。

    后来夏稚鱼懒得联系江知砚时,远在美国的江知砚倒是开始主动给她发消息了。

    还是一副他们之间没有任何裂隙的模样。

    在第二次淋雨跑回家后收到江知砚转发过来的暴雨提醒时,夏稚鱼真心实意的觉得江知砚脑子绝对被驴踢了。

    为什么要在她以为自己已经丧偶时又诈尸。

    简直像个神经病。

    她自己也是。

    每天反复回忆以前那点过期糖,费尽心力论证江知砚现在其实还是有点爱自己。

    自己给自己面前吊着根腐烂胡萝卜,还骗自己说这就是豪华大餐,从细枝末节里翻找出来一点爱来哄骗自己。

    活像一头蠢驴。

    迈凯伦停在路边,夏稚鱼习惯性的就想去拉副驾的门,还没摸上把手,她顿了顿,转身坐进后座。

    车里空调温度开的很低,开门的一瞬间就察觉到了舒适的凉意。

    不知道是不是有心理作用,夏稚鱼总觉得车里有一股刘妙琪身上的香水味,甜腻的花香调令人作呕。

    她懒得说话,跟江知砚打了个招呼后就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车厢里静的出奇,简直像是网约车司机跟乘客。

    没想到闭了一会眼睛,她居然睡着了,等夏稚鱼有些懵的挣开眼时,车子停在地下车库,江知砚坐在她旁边,一手环着她的腰,眼镜片倒映出ipad上拉长变形的字体。

    而她正窝在江知砚肩头,睡得天昏地暗,甚至还稍微出了些汗。

    空调冷气呼呼地吹,几乎是睁眼的一瞬间夏稚鱼就感觉到了冷,还有些头昏脑涨。

    她坐直身子,揉了揉太阳穴,语气疲惫,

    “这是哪儿啊,我睡了多久了?”

    “金城国际,六点多一点,我看你睡的舒服就没叫你。”

    江知砚合上平板,搂在夏稚鱼腰上的手臂却没松开,他摘下眼镜,偏头定定的看向夏稚鱼。

    车内昏暗的灯光打在夏稚鱼脸上,显出几分暧昧的若即若离,江知砚眸色略沉了沉。

    “你早上为什么不高兴?”

    “你订的那家餐厅在几楼来着?”

    两个人的声音同时响起。

    夏稚鱼怔了一瞬,白天工作太忙了,她都忘了自己早上跟江知砚发过脾气这件事。

    至于发脾气的理由,她当时都已经说清楚了,江知砚现在还想听到她解释什么?

    夏稚鱼皱了皱眉头,她试图往后挪挪,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过近的距离会弱化语言攻击的效力,对律师来说是大忌。

    这也是江知砚教她的。

    江知砚的手却牢牢扣在她后腰,夏稚鱼有些不高兴,她撩起脸侧碍事的长发拨到耳后,正准备用力推开江知砚放在她腰上的手。

    一回头,夏稚鱼眼神正对上江知砚嘴唇,男人薄唇抿起,目光沉沉落在她脸上,看起来冷若冰霜。

    颧骨上一道显眼的血痕,衬的他平白多出几分凶厉匪气。

    是她包上的拉链划出来的。

    夏稚鱼短暂怔住。

    在一起这几年里,她只见过江知砚脸上受过两次伤,这次算一次,上一次还得追溯到她大学毕业时。

    眼前人的侧脸跟四年前为了她跟几个小混混打架的24岁江知砚重合起来。

    那是夏稚鱼第一次意识到她男朋友的肱二头肌居然不是样子货。

    一打五不在话下,但对方毕竟人多势众,江知砚还是不可避免的挨了几下。

    也是在靠近眼睛附近差不多的位置,江知砚被对方手上的戒指棱角挂出一道较深血痕,血呼了满眼,一眨眼,滴下来的都是血滴子。

    夏稚鱼小心翼翼给他处理着伤口,眼泪不要钱似得吧嗒吧嗒往下掉,鼻尖红的跟个兔子似的。

    江知砚舌尖抵了抵上颚,齿尖发痒,闷笑声带起胸膛振动,

    “哭的跟个猫儿似的,挨打的又不是你。”

    “笨的,都不知道躲远点。”

    当时的江知砚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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