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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嫁给男主他哥哥》 23-30(第3/13页)
时他在来医院看我的路上突发了脑出血,如果及时治疗,是可以恢复的。但是当时我在医院的资历比较浅,院长安排了我先去给靳卿如做手术。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扁桃体摘除手术,居然排在突发脑出血的前面,只因为他有钱有势。由于就诊不及时,我爱的人从此落下了半身不遂的毛病。”
    “一个神采奕奕的青年人,一直偏瘫在床上,是比让他死更加难受的事情。他几度寻死,我每次都阻止他,却还是要眼睁睁看着他备受煎熬。”
    “我要对靳卿如复仇,我痛恨这个仗势欺人的世界,更痛恨不得不低头的自己。我发誓要往上爬,变得比他们还要有权有势。如果魔鬼邪恶,我就要变得比魔鬼更加邪恶,这样才能战胜他们!”
    “为此,把人间变成炼狱也在所不惜?”凌慎以轻轻开口,几乎没意识到自己眼眶已经红了。
    “许若鑫,你可是医生啊,医生是救助生命而不是扼杀生命的。”
    “我是医生,可我也只是个普通人。”许若鑫淡淡回答。
    凌慎以心痛不已:“你可以恨他,但你可以通过法律的办法,而不是选择自己报仇。”
    许若鑫摸了摸胸|前的十字架:“上帝他最爱看人受苦,却袖手旁观。没人帮我,我就自己做那个行刑的刽子手。”
    凌慎以轻轻呼出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绪:“如果我猜的没错,你喜欢的那个人,现在被方佳控制着?你想拜托我的事情,就是在你不在的时候照顾他?”
    许若鑫诧异道:“你怎么知道?你见过他?”
    凌慎以摇摇头:“我一直都很好奇你为什么这么熟悉照顾瘫痪患者的办法,即使是医生,也不会这么熟练地照顾病人起居。除非,你们家也有一个同样需要你抱来抱去、喂饭穿衣的病人。”
    “而且,身边有一个年轻就失去自由的爱人,按理来说能更加对子胥哥哥的痛苦感同身受,但你还是选择了给他换药,且不顾多年的朋友情分。那我只能说,你是在最重要的东西和友情、人性之间,选择了前者。”
    “你最重要的东西,是那个人对吗?方佳用那个人要挟你,所以你狠下心对自己的挚友下手。”
    凌慎以不得不承认,方佳在这方面有着非凡的敏锐度,能够迅速找到人的死穴,让他为己所用,不愧是易子胥的母亲。
    “向阳花疗养院,阿默就在那里。”许若鑫面上冰冷的堡垒瞬间崩塌,语气突然柔情万丈。
    “叫阿默是吗?我会去把他接出来的。”凌慎以道。方佳经过这次的事情,为了不让自己彻底暴露,应该会选择明哲保身、偃旗息鼓一阵子,把阿默强接出来的方案可行。
    许若鑫仿佛完成使命一般,淡淡地看向窗外:“嗯,他叫景默。”说到最后两个字的时候,他的唇边带了一丝微笑,分外地宁静。
    凌慎以看着许若鑫的侧脸,觉得他隔得很远很远。
    他刚刚才意识到,这个人很快就有很长一段时间见不到了,会在暗无天日的监狱里呆上好些年。
    “保重。”凌慎以轻轻道。
    出了门,凌慎以看着易子胥站在车外,猎猎的风吹动他风衣的下摆,他眼神凌冽,冷冷地注视着许若鑫公寓下的一排向日葵。凛冬的季节,早已没了金黄的花盘,只有枯死的茎叶。
    凌慎以笑着走到他身边,将他的手拢进自己的手里:“怎么不去车里等,外面多冷啊。”
    易子胥畏寒,即使穿的很多,手脚依然是常年冰冷的。
    易子胥垂眸看他,眼神变得柔和:“谈完了?”
    “嗯。”
    凌慎以打开车门坐了进去,高载希没来,易子胥又没好全,只好由他来开车。
    易子胥坐到了后面,凌慎以却迟迟不开动。
    “在想什么?”易子胥问。
    凌慎以透过后视镜看他:“许若鑫之前说的‘骗他’、‘强电流’,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老实交代。”
    凌慎以这副样子,简直就像盘问一|夜未归的丈夫去了哪里一样较真。
    易子胥淡淡一笑,想把这个话题掠过去:“没什么,就是检查的时候瞒过了他而已。”
    凌慎以握紧方向盘:“电流,是不是要通过你身上,测试你有没有感觉?”
    易子胥低头,沉沉地应了声:“嗯。”
    “很痛吧,很痛却还是要忍着。”凌慎以的声音越来越小,几乎听不见。
    “慎以……”易子胥觉察出他的不对劲,抬眸看他。
    凌慎以趴在方向盘上,双手的指甲紧紧地扣入方向盘的皮套里,因用力而泛白。
    细软的发梢将眼睛深藏,透露出隐约的湿意。
    他的声音有些哽咽,上下抽噎的身体暗示他在哭泣。
    易子胥飞快地下车,坐到副驾驶的位置,将他搂入怀里。
    “没事的,不痛的。”他细心地拍打凌慎以的背部,像在哄一只受伤的小猫。
    凌慎以埋进他的胸膛,低声道:“我以后不会让你这样痛苦了,我会保护好你的。”
    隐忍受苦的人在安慰,说要保护他人的人却在自责流泪,易子胥都感到都些好笑了。
    凌慎以喃喃道:“原本以为他们会心疼你,没想到事情揭露出来之后,一句道歉都没有收到。”
    凌慎以显然是还在为上午的事情挂怀,易子胥声音涩涩:“没事的,我都习惯了。”
    习惯了。父亲的忽视、母亲弟弟的仇视、无关之人看热闹的眼光,早就习惯了。
    世间上最可怕的就是习惯,习惯之后就会认为一些不公平的事情本就如此,而不去深究到底该不该如此。
    “不可以习惯啊,子胥哥哥。”凌慎以闹脾气般地道。
    “有人欺负你,你就要打回去,叫他们道歉。看到有人被欺负,也要出手伸张正义,这样你不幸的时候才有人救你。这样才是对的啊。”凌慎以似乎是说给易子胥听,又像是说给自己听。
    “小慎以说的对,今后,一定让他们把欠我的对不起加倍奉还。”易子胥捧起凌慎以的脸,为他擦干泪水。
    凌慎以眨眨眼睛,回捧起易子胥的脸,然后凑近,蜻蜓点水般亲了一下他冰凉的唇。
    “上次你亲了我,礼尚往来。”
    第25章 车……车里面
    两人目光对视。一秒, 两秒,三秒。
    凌慎以低下头,他又输了。
    易子胥面上仿佛凝了寒霜, 眼睛眯起露出隐忍的光,然后下了副驾驶座,重重地关上了门。
    他不会是生气了吧。
    凌慎以摸了摸自己的唇, 想起了易子胥有洁癖的事。
    下一瞬, 他驾驶座的门就被大力打开, 冰冷的风灌了进来。
    “子胥哥哥, 我不是有意的……唔——”话还没说到一半,凌慎以就被拽了出去,拦腰吻住。
    这个吻暴虐却短暂, 易子胥一手拿着手杖, 一手箍着凌慎以的腰,将他丢到车的后座上,然后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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