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后长公主成了全京城的白月光: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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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这是哪里?”

    “你的屋与其他下人住一块,不方便养伤。这是我的屋,在书房朝北的那间你还记得吗?”

    “卑职怎么能躺在您的卧房?这是大不敬之罪。”

    宋之又听见宋子雲那熟悉的笑,好像早春那慵懒的阳光照在身上,“宋之你都在鬼门关之前晃了一圈,怎么还会在意这些无关紧要的事?”

    “殿下是君,卑职是臣。臣不得僭越。”

    “本宫的屋子很多,这间卧房就赏给你了。”

    宋之微微蹙眉,“殿下,这是万万不可,对您名声不好。”

    “名声?”宋子雲说道,“本宫的名声向来不怎么样,你就不要太在意这些。”

    “不成,殿下的名声高于一切。”

    她的目光落在宋之纱布绑着的每一处,原本懒散的声音忽地透着一股阴冷,“你在昭狱被人折磨成这样,怎么不把我出事前托付你的事说出来,你说出来陛下自然就相信会放了你。”

    “卑职是长公主的人,自然是要守住长公主的秘密。”

    “即便我死了?”

    宋之嘴角一抽,苦笑道,“即便殿下死了,我也信守诺言。”

    “宋之你放心,你的伤不会白受,我会讨回来的。”

    “殿下千万不要为了卑职的事为难锦衣卫,他们也是奉旨行事。”

    “此事你不必担心。”

    香桃悄然进屋,见宋子雲正在问话,她犹疑地站在门口不敢上前,宋之似是听见门口有人忽地停住了话头,宋子雲回头看着香桃笑道,“难得见你这丫头为难,发生何事了?”

    香桃趴在宋子雲耳边轻声地说了一句,宋子雲嘴角的笑渐渐隐去,“这孩子到底是长大了,竟会给我找麻烦。”

    宋子雲的情绪向来难测,香桃怯怯地问道,“殿下到底见是不见?若是不见,奴婢回了便是。”

    “见,为何不见?又不是我派人去找他的。”宋子雲的目光很冷,可手却温柔地掩好宋之的棉被,“你好生休息,送进来的汤药补品都得一一喝完,听明白了吗?”

    “卑职遵命。”

    宋子雲款款而来,见一月白直远立在牵牛花爬藤花廊之下,他负手而立,如寒雪中不肯低头的腊梅一般将脊背挺得笔直。

    宋子雲无奈地叹出一口气,微微摇了摇头,扪心自问自己得失忆症前到底是招惹了多大的麻烦。今日便要将这麻烦一并解决掉。

    夕阳西下,西厢房窗纸透出一抹婀娜剪影,如一道亮丽的风景与柳昱堂的影子合二为一,他转身之际正好撞上这长影的目光。

    柳昱堂满脸不情不愿地行了礼,“长公主殿下让人好等。”

    宋子雲不看他,径直坐在花廊之下,香桃连忙安排下人端上一碗白粥,几叠清淡的小菜。

    香桃道,“殿下,赶紧吃一点垫垫饥。”

    柳昱堂冷眼旁观这琳琅满目的小餐碟,冷冷哼出一声道,“若是臣记得没错,殿下在宴会之上方才答应臣不再纠缠,如今又想方设法让臣来陪您用膳,这般欲擒故纵到底所为何事?”

    香桃盛白粥的手一顿,一张担忧的小脸瞬间垮下来,“柳大人怎么倒打一耙,明明是您自己叫长公主府的门,怎么说殿下让你来?再说殿下一夜未合眼,如今才吃今日第一餐,你岂能如此血口喷人?”

    宋子雲轻轻拍了拍那双正给她盛粥的手,示意她退下。香桃咬了咬下嘴唇,见宋子雲脸上并无怒意,心中越发不情愿。这个柳昱堂就是这般仰着脖子对殿下冷言冷语,偏偏殿下就吃这一套,对他百般讨好,如今他真是蹬鼻子上脸。

    香桃气得脸红脖子粗,最终还是在宋子雲的示意下退了下去。目送香桃离开,宋子雲端起白粥才缓缓开口,“忠烈公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柳昱堂讥讽道,“奉旨来探望殿下。”

    “奉旨?”宋子雲的银匙磕在瓷碗边沿,举起玉箸夹起一颗青梅放在白粥中央,霞光漫过青瓷碟,半块腐乳浸在琥珀色的香油里,勉勉强强让她有些些许食欲,“既然是来探望本宫,忠烈公可曾带探望病人的果品?”

    “臣未。”

    宋子雲舀了一勺带着青梅香气的白粥,雾气朦胧了她长长的睫毛,腐乳的香气与白粥夹杂在一起,原本索然无味的舌苔渐渐有了一丝咸香。

    宋子雲问,“可有亲笔手书宽慰病人的信札?”

    “未……有。”

    宋子雲轻笑,“忠烈公就这么两手空空来探望?还说是奉旨探望,这就是陛下让你来探望病人的礼数?”

    “臣……”

    “忠烈公口口声声说奉旨前来,心中却充满愤恨不情不愿,这何尝不是心中对陛下怨恨?”

    “臣不曾对陛下怨恨。”

    “不曾?”宋子雲讥笑道,“那本宫还要谢谢忠烈公来探望。”

    不知不觉之间半碗白粥下肚,宋子雲只觉腹内温和绵软,气色也好了些,果然亏待谁也不能亏待自己得肚子。

    她举起玉箸又夹起一块藕粉糕,放在舌尖便悄然融化,桂花蜂蜜与藕香结合在一起,冲散了刚才的咸鲜,有一丝甜意蔓延在口中。

    宋子雲说道,“不过,忠烈公好歹是大渊的青年才俊,又是状元郎,探望病人连这点礼数都不懂,这让天下人如何看待陛下?你真丢陛下的脸。”

    又是这副不可一世的语气。

    柳昱堂憋得满脸通红,忆起当日宋子雲唤他做笔录时那般无视他的神情,明明自己才是那个一身傲骨的才子,明明是她想方设法靠近自己,为何在她面前总是自残形愧?

    柳昱堂气愤地说道,“那长公主殿下难道不丢陛下的脸吗?”

    宋子雲莞尔一笑,“你倒说说本宫哪里丢脸?”

    柳昱堂一拂袖,“哪里不丢脸?整个京城都传遍了,殿下为了一个下人惩罚了半个锦衣卫的人,昭狱之中哀嚎之声不绝于耳,昨日当夜又为了这个下人深夜派人进宫拿取名贵药材,还为了这个人与陛下公开争执,你这位长公主殿下未免也太沽名钓誉,若不是长公主殿下,何来这么大权势?”

    宋子雲将玉箸搁在箸架之上,缓缓站起身走到柳昱堂面前,双目认真地看着柳昱堂,柳昱堂被宋子雲的目光吓得节节败退,心跳如擂鼓。

    宋子雲往前走一步,柳昱堂就往后退一步,直到柳昱堂挺直的脊背撞在花廊之下,牵牛花顺着木杆抖落,如花雨一般飘落在他俩面前。柳昱堂便在这花帘之间看见宋子雲那张清澈的脸,“你……干嘛?”

    “忠烈公,你不配。”

    柳昱堂没听清楚,又问道,“什么?”

    “你口口声声说为了一个下人,你可还记得你父兄的战场死了多少战士吗?”

    宋子雲站得极近,近到柳昱堂能透过她的黑眸看见自己惊恐的神色,“你不记得,本宫记得,那场大战死了一万零三百七十八位将士。”

    “你可还记得有多少人扶着你父兄灵柩回京城吗?”

    “扶着你父兄灵柩不过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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