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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师尊总是乱我道心》 4、问题(第1/2页)
南知非只看了一眼,便幽幽别开视线,仰头望天。
终是没忍住多说了一句:“师尊,山上虽然没别人看,但我听说年纪大了若不注意保暖,容易中风……”
话到一半,脚腕忽然被什么东西抓住。
南知非眯着眼不敢看太真切,虚着眸子低头。
依稀瞧见一双鬼爪扣在她脚腕上,那女鬼蓬头垢面,似是从地上爬过来的。
乍一看,可把人吓得不轻。
那“女鬼”缓缓抬头,散乱长发劈头盖脸,红口白牙森森一笑:“呵,我没动。”
南知非愣了愣,顺着这好长一条人往回看。
虽然栽在地上,但脚的的确确还在原地。
仗着自己身量高,加上手臂的距离,愣是跨了两米多,抓住她的脚腕。
南知非试着挣了挣,那爪子就像磐石一般,锁在她腿上。
为了不被甩开,这是连《千斤坠》也用上了。
千斤坠并非攻击术法,只是让自身重量成千万倍增长,如泰山一般坚硬稳固,因而不算违规。
南知非默了两秒,眼中闪过一丝迷茫。
有必要吗?
她无奈抿了下唇,道:“我输了。”
再纠缠下去的结果,无非也是被锁在原地,硬生生站一刻钟,场面实在不太雅致。
听闻这句,司若尘才大笑两声,松了手,又慢悠悠拱回被子里,再蛄蛹着站起来。
神情自若,面色如常,擒着被角抹额上虚汗:“还好本座技高一筹。”
南知非默然点头。
她的的确确没想到,师尊为了守住私房钱,为了不教她功法,老脸都不要了。
活了一千五百年,脸皮厚度果真不是一般人能比。
该她赢的。
司若尘站起后,缩在被子里不知捣鼓了些什么,没过一会儿,便把棉被褪下扔在小板凳上,全身上下已然穿戴整齐。
一袭烟青色的长裙款款随风轻摆,柳枝一般的腰纤细柔软,被束得盈盈一握。
嘴里咬着一根红绫,抬手将散乱的长发捋顺,才取了嘴边的红绫,将发丝绕起,露出截修长皓白的脖颈。
那截颈子白皙近乎剔透,若隐若现的青色血管,衣领下,还藏着一颗朱砂小痣。
回首瞧着,她那徒弟像个石头似的杵在那里,一动不动,便招了招手。
南知非愣愣走过去,还没说话,便被迎面塞了床棉被。
“徒徒,帮本座放回去哦。”
话完,还趁机在她脸上捏了一把。
南知非拧着眉避开,她总觉得司若尘招她根本不是想收徒。
她只是无聊,还刚好缺个丫鬟。
这被子散着不知名的雍容花香,尚有余温,南知非侧头避开这款款而来的香气,也顺道闪躲某人作乱的手。
不知为何,她发现最近师尊总喜欢没事摸她两下。
昨天就掐她脸,今日还故技重施。
虽然大家都是女子,更是师徒,碰两下似乎也无关紧要,但南知非向来独处惯了,实在是不喜欢与人有身体接触。
但或许,这在其他人那儿,只是很寻常的动作呢?
以往在池清长老山上,随她的徒弟们一块修行时,似乎也没见过池清长老对谁摸来摸去。
等等……好像是有的。
她倒是见过池清长老抱着三四岁小弟子掐掐脸蛋啥的。
但显然,这情景也并不适用于她和司若尘之间。
南知非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有一会儿,但她向来直接,有不懂的便会直接问。
那双琉璃般的瞳孔突然动了动,视线落在面前的女人身上。
“师尊为什么老是要摸我的脸?”
难得听她问与修仙无关的问题,司若尘还愣了一下。
狐狸眼睛缠着笑意,渐渐眯起,踱步到她身边,手轻轻柔柔搭在她肩上,嘴角勾起压低了声儿,软声细语道:“自是因为……。”
热气氤氲在耳畔,肩上那柔若无骨的手指,也搁着衣袍,在她锁骨处画起了圆圈。
南知非甚至能闻到师尊身上,同棉被如出一辙的艳丽浓香。
这女人似乎巴不得揽尽天下所有明艳,巴不得染上所有花香。
可分明是这般浓的香气,却并不会让人觉得呛鼻,沁入肺腑之中,反而能嗅出里头暗藏着一股厚重的古木沉香。
只是,司若尘探过脸左瞧右瞧,愣是没从少女脸上找到一丝羞意,顿时觉得无趣。
手一撒,说道:“自是因为,本座乐意。”
这般任性的回答,落在南知非耳中,她也只是轻浅点了下头。
平静得像雪堆起来的人一般清冷。
只是眉间稍蹙,似是在担心以后该如何保住自己的脸蛋。
司若尘轻声问:“徒儿不怕?”
南知非心头只有茫然。
怕什么?这是什么术法的施术动作吗?
“听说有些牙婆,只需拍拍小孩肩膀,就能把人迷晕带走,然后卖给大户人家当丫鬟。”
南知非后知后觉:“那师尊刚刚是打算卖我。”
司若尘整理衣袖的动作稍停,抬眼浅浅盯着她。
随后轻描淡写道:“不会。”
“噢。”
“傻子不值钱。”
“……”
得了自由后,南知非便抱着被褥往屋里去,当真把它叠好了,放回在师尊的床上。
南知非的房间中只是素榻一张,也就比木板好上一些。
但司若尘的床那叫一个豪华,蚕丝棉被云锦榻,锦缎头枕金玉床架,只是不知为何,司若尘明明只有一个脑袋,床上却有四个枕头。
即便是一个拿来睡,一个用来抱,那剩下两个是用来做什么的?
南知非想不通。
关于师尊的很多事她都想不通。
余光瞥了眼周围,衣物乱糟糟堆叠在凳子上、桌子上,她也顺手收拾了,捏了个净衣诀,再将乱七八糟的衣服分门别类,挂回柜中。
最后,还落下一个锦袋香囊。
香囊的气味同女人身上的如出一辙,只是缺了佩戴的人,这单一的香,便有些俗套了。
好似这天下,也唯有那人佩戴起来,才恰到好处。
忽然又想起方才那近在咫尺的距离,清澈的眼里划过一丝茫然。
明明是同一种气息,可为何是两种感受?
南知非并无过多念头,又想了想,许是一夜未入定,带来的心绪缭乱。
道行还是太浅,心性还是不稳。
少女惆怅轻叹一声,将香囊放回梳妆台的奁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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