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剑惊春: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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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族的因缘,至于果,不知要什么时候才还。

    那少主当着众宗亲的面,跪在妖皇面前要自斩龙角,不惜脱离龙族,只为娶一位人族女子为妻。

    妖皇就这么一个孩子,哪能让他真的把龙角斩了,于是在明镜海上设下龙族千年不见的试炼,若是能闯过试炼,他便不再阻挠。

    程颐之对那试炼比较有兴趣,藏匿身形溜到了不动山下的海域,谁料恰巧碰上龙族少主在海中得到法宝。

    那是一柄古剑,粗看锈迹斑驳,一出海水,便迸发出一阵寒光,致使十里海水封冻。

    天下修士以剑唯尊,程颐之从前见过最好的剑,是在临潇剑宗的剑冢当中,被巨石封存,没有剑灵,但足矣见出鞘后的绝世风姿。

    传闻说,那把剑叫觅神,寻觅神魂的意思。只因铸剑者以身殉剑,死后魂魄却不成剑灵,指使觅神剑威力大减,阖宗无人能让他认主。

    除此之外,便是此刻龙族少主手上的这把了。

    这把锈剑蕴含的力量比觅神还要纯粹,肃杀寒冷,不近人情。

    龙族少主已经有了自己的本命剑,只能抱憾,将这把剑收了起来。

    试炼很难,他几乎将半条命搭了进去,倒是让程颐之另眼相看。

    为了一段虚无缥缈的所谓爱情,能甘愿付出这样的代价,程颐之虽不懂,但心中敬佩。

    他是一个人独自走过的八千年,从未起过寻找道侣的心思。

    他在因果道中学会的第一件事,便是爱恨因果,只会让人万劫不复。

    毫无例外,至少,他没见过。

    ……

    好吧,程颐之想,有时候,某种因果,是不得不背的。

    他看着面前被仍在树下的襁褓孩童,缓缓皱起了眉。

    他没来由得回想起自己一两岁那会,总是梦到的红梅树。

    养父养母告诉他,便是在山上的野梅树下捡到他。

    程颐之手指微动,终究还是动了恻隐。

    他将那襁褓孩童带回苍陵山,取名许涧华,期许他有清溪一般淡泊的品性。

    程颐之锻体的时候应该已经几百岁了,但他的样貌却停在四十岁左右,总觉得为人父很怪异,便让许涧华唤他师兄。

    许涧华一路顺风顺水地长大,天资虽然平平,但性情还算端正。

    到底是自己养大的孩子,程颐之对他很宽容,只要端正,便可以了。

    但是他的因果,总归是要他来还的——

    作者有话说:这三章真是给我写爽了。伏笔不断收收收收到厌倦。

    还有一更!下一章结束!![加油][加油]

    收藏一动不动。

    前两天生病去医院呆了一天,回来的隔天感冒发烧,没啥力气码字,一直在吃老本[爆哭]

    恢复好了一定猛写,好在存稿足够日更,明天可能要休息一天修一下存稿,20号下午四点半见宝宝们[哈哈大笑]

    第55章 生亦红尘【程】

    已经不知道是第几个年岁了, 许涧华长大,程颐之仍旧过着闲云野鹤的生活,还与新妖皇有了交集, 得到了当初觉得不凡的那把长剑。

    妖皇的妻子已经怀孕, 他面上都是柔情,将那把剑拿出来给程颐之,别有深意道:“我知你不想沾因果,但为人父母, 总是要为子女考虑的。”

    程颐之对他们爱情的结晶颇为好奇,便接了那把剑,促成了十几年后那桩师徒缘。

    回到苍陵山,许涧华拿着拜帖冲到他的居所。

    “师兄!师兄这是遥欢宫的拜帖!”他很高兴,程颐之知道,他一直对遥欢宫心生向往。

    遥欢宫是如今天域最大的仙门,也是靠剑修起家。

    前几年他们少主出世, 天域钟鸣十二声。

    据说那孩童, 出生便灵台金丹俱全, 领先了同辈百年修为。

    程颐之对这些稀奇事很感兴趣,便去了那孩童的满月宴。

    他一眼便看出, 那便是自己缘分未竟的徒弟, 便有意与遥欢宫保持往来。

    算算日子,再过几日竟是他未来徒弟三岁生辰了。

    程颐之心情愉悦,接过拜帖,果然是生辰之事,便站起身伸了个懒腰,去库房挑选礼物了。

    谁知到了生辰宴上,竟看到那名叫钟怀洌的稚童, 拿着一把不凡的神剑,在院中奋力挥舞。

    程颐之先是盯着人看。

    嗯,根骨奇佳。

    又盯着剑看。

    嗯……不似凡物。

    其实他带的生辰礼正是一把剑,但他徒儿一看便有更好的了。

    程颐之犯了难,思来想去,将生辰礼换成了一张……收徒帖-

    世人皆道钟怀洌是八岁才上苍陵山拜师学艺,殊不知三岁时,程颐之便在教导他剑术了。

    “你的手抻得太直了!”程颐之上千扶住稚子的手臂:“长剑用巧劲更为轻松,手臂弯折,借韧劲带动剑身。”

    钟怀洌照他的做,剑刃破空划过,额角落下汗水。

    他不过八岁,前些时日刚在苍陵山过了明路,程颐之在侧峰山头辟了一处水榭,唤作梧塘,供他起居。

    “怀洌,需知过刚易折。”

    程颐之盯着面前粉雕玉琢的孩童,认真传教。

    钟怀洌小时候听话极了,乖乖点头:“徒儿谨记。”

    程颐之满意颔首,收了他的惊春,牵起他的手道:“今天练到这里吧,去喝茶。”

    钟怀洌任他牵着走,得了茶便捧着慢慢喝,看着又乖巧又可爱,程颐之心里绵软一片。

    “师尊,我要沐浴。”钟怀洌眨眼看他。

    程颐之挥手召来红纸裁成的侍童,领着他往屏风后去了。

    他看着窗外天色,心情大好,随手从腰带里捻了几枚铜钱出来,原地起卦。

    算……算什么呢?

    程颐之托着下巴,看向锦鲤戏水的松木屏风。

    说起来,他还从来没有给怀洌算过,一时兴起,便算了一卦命途。

    嗯……凶吉参半,弱冠之年,有一弥天死劫。

    程颐之的表情慢慢变得凝重,他又起一卦,算生机。

    手中铜钱铮然作响,一卦又一卦,竟是一场又一场死局。

    不知第几卦,掌中铜钱起了裂纹,在他手上碎成残片。

    程颐之眉头已是拧紧。

    他又往屏风方向看了一眼,在桌上留了字条,拂袖而去。

    他找了个洞府,拿了一筐铜钱,夜观星象,日夜卜算,整整一月。

    所得卦象,无一例外,全是死局。

    程颐之枯坐一夜,收拾行囊离开了苍陵山。

    半年后,他面容憔悴地回了梧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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