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与怪物监狱: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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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喜欢叛逆的坏孩子,安静不做声不反抗的好孩子才是他的乖宝宝。

    满意地揉了揉她的脑袋,他终于把她放下来,欣慰道:“吃饱了就好。”

    “好了,调皮的小兔,说一说吧,怎么闯进的这里?”

    结束了“喂食”,他又恢复了那种散漫不经心的样子,看起来稍微正常了一点。

    但还是很神经,让宿柳这个正常人有点害怕。

    “不知道啊。”三字真言无论在什么时候都是有用的,他不问她不说,他发现她惊讶,“我一睁眼就出现在这儿了,我也不知道原因的。”

    “哦?真的吗?”

    他很显然不相信,俯下身子歪着头盯宿柳的眼睛,辨别她是否在撒谎。

    “当然啊!我从不撒谎!”

    太近了,宿柳不适应地朝后躲,又在他微微眯起暗含威胁的眸光中不情不愿地撤回来。

    “兔妈妈,你叫什么名字啊?”

    她很快就在这种诡异的状态中找到令自己舒适的相处模式,难以启齿的“兔妈妈”也适应良好地说出口。

    “兔妈妈兔妈妈,这里是哪里呀,你为什么在这里,你知道我是怎么进来的吗?”

    她一个人吵出了几十只的气势,一点也不像不会叫的小兔,更像一只幼年时期不停叽叽喳喳的小鸟。

    虽然吵闹,但胜在可爱。某种诡异的需求被满足,青年心情颇好地耐心回答了她的每一个问题。

    “我叫越白,你可以喊我哥哥,也可以继续我‘妈妈’,刚好我还缺一个新孩子哦。”

    “这里是我家,准确来说,这里是我的里世界,你可以理解为我的精神世界。”

    “我知道里世界,那你是鸢……”

    宿柳话说一半,被越白只剩半截的左手五指堵回去。不平整骨骼划过柔软嘴唇带来粗砺的刺痛感,她不满地看着他,还想继续说话,“不……”

    捏住她的嘴唇,残存的血液染红了上巴和下巴,越白收敛了笑,微微弯起的眼角是不悦的弧度。

    “随便打断我讲话,不是好孩子的行为哦。”

    那你为什么打断我说话!

    已所不欲喂食于人,为老不尊!

    担心他一言不合再喂自己吃手指,宿柳闭紧着嘴巴,小鸡啄米般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生怕他又把手指塞进去。

    小鸡啄米的样子乖巧得让人着迷,越白满意地点头,用完好的右手轻轻擦拭她嘴边的血迹。

    孩子就应该干干净净,擦掉显眼的红色之后,才顺眼多了。

    “不准再打断哥哥说话哦。”

    凑近宿柳的脸,两人鼻尖相触。他的呼吸扑洒在她脸上,眼睛一眨不眨,几乎要钻到她的瞳孔里去。

    哼,现在当然不打断你,一会儿再狠狠打断你!

    宿柳在心里暗自发誓。

    至于现在,暂时忍辱负重,她挤出一丝虚假的客服微笑,抬头示意他继续讲下去。

    从越白仿佛给学前孩子讲故事一般的态度和讲述中,宿柳渐渐明白了他的身份。

    他果然是鸢尾花疗养院的病人,宿柳怀疑他住进来是因为精神问题。

    虽然不知道越白住在几号房,但从他不经意间泄露的信息中,宿柳敏锐地捕捉到,他应该是病得比较重的那一批,一直居住在里世界,不仅没有回表世界,甚至还已经很久没有见过活人了。

    肯定病得不轻!连出门放风的机会都没有,超级无敌大变态!

    不知道什么究竟是什么原因,她分明没有进他的病房,甚至没接触过他,居然会莫名其妙来到他的里世界。

    越白估计也不知道,否则他不会对她的出现感到好奇。

    许久没有动用过、九成新的脑子就是好用,只仔细一琢磨,宿柳就得出了结论——

    从越白嘴里再得不到什么有价值的信息,他已经没用了。

    忍气吞声多时,宿柳终于等来扬眉吐气的机会。

    她紧绷着浑身的肌肉朝越白撞过去,抱住他八爪鱼一般四肢缠绕在他身上,小柳向前冲,带着他就撞向周围的大花瓶。

    她撞倒的正是最中心的那一只,圈圈圆圆围绕在一起的花瓶如多米诺骨牌一样,一个砸一个摔了满地。

    哪怕有地毯的缓冲,两个成年人的重量和冲力撞上去,一个又一个瓷器相撞,花瓶仍旧摔得稀碎。

    以越白垫底,他的背脊重重碾在尖锐的碎片上,鲜血瞬间染红雪白的地毯。

    宿柳趁着摔倒在地的时机,抓住一片瓷器,瓷器上还沾染着越白的血,精准地瞄准颈侧总动脉,她狠狠地刺下去。

    “该死的大变态!去死!”——

    作者有话说:小柳:能屈能伸但有仇必报

    有奖竞猜,猜一猜越白是几号房!

    第30章

    “宝贝, 随便杀人是不礼貌的。”

    哪怕动脉被割破了,越白还在笑,抓住宿柳握着碎瓷片的手, 微微用力想要从她手中夺走。

    刺破大动脉流出的血染红了一整片地毯,游动的兔子毛们都不敢分食这些血液了,纷纷乱乱地拥簇在宿柳和越白身旁,想要把压在越白身上的宿柳拽开。

    宿柳还是第一次听说这种理论。她疑惑地歪了歪头, 自诩是一个懂礼貌的人,于是知错能改道:“那,对不起, 我现在就要杀你。”

    她在心里思考, 这么多年她杀了不少人,不过都是接到任务之后才去杀的, 这应该不算随便杀人吧?

    哪怕在心里思考着越白的话, 宿柳却没松手,也丝毫没有影响下手继续刺他的动作。她当然不会给他夺走武器的机会, 只要拿到可用之物, 她就绝对不会松手。

    所以, 即便是掌心已经在两人的争夺之间被锋利的瓷片刺破, 宿柳仍旧没有松手。

    “唉, 顽固的坏孩子。”她不退不让, 越白却率先放弃争夺, “轻点握, 把手割伤留下伤疤就不好了。”

    脖子上的大豁口对他来说似乎没有什么影响, 只除了讲话时积蓄在气管的血液因气流的涌动又漏风而吹起血泡,发出“咕噜咕噜”的咯血声。

    他松开手躺到在地上,一副任尔动作的样子, 完全放弃了挣扎。宿柳却没有放弃警惕,对他似乎是关心和为她着想的话也没什么反应,只专心地杀他。

    但她所学的杀人技巧,或者说,一直以来她所掌握的杀人手段,都没有告诉她,当目标无论怎么杀都杀不死的时候,究竟该怎么办?

    望着地毯上碎成一滩,连一个完整器官一块完整骨骼都找不到的越白,听着他不知道还在说些什么的话,宿柳陷入深深的自我怀疑。

    难道是她已经落后于版本了吗?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生物?他真的还算生物吗?

    就连联邦的污染区里的那些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在这种全套解离手法之下都一命呜呼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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