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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封建大爹他强取豪夺》 30-40(第11/15页)
下了。”
难怪她眉眼生春。
萧承璟心中莫名有些悻悻,索性将话挑明。
他倾身逼近,在她耳畔侧首:“太液池确有一条水道通往宫墙之外。只是……”他刻意压低嗓音,一字一句,慢悠悠地敲在她耳膜上,“水中早设了精铁栅栏,莫说是人,便是稍大点的鱼也难穿过。”末了,几乎贴着她耳廓,呵气般轻笑道,“爱妃若存了藉水遁走的痴念,不如趁早歇了这份心,那水道,是决計过不得人的。”
舒窈被他骤然贴近的气息,扰得一滞,却也只僵了一瞬,旋即恢复如常。
她非但不退,反而仰起臉,迎上他晦暗的目光。“原来陛下这么担心臣妾逃跑?”她声音里带着一丝娇俏的揶揄,眼波流转间,竟多几分得了趣味的狡黠,“那干脆祭祀时,陛下将我带在身边,寸步不离地看着,岂不是更好?”
若只是寻常祭祀,萧承璟自然千万个情愿将她带在身边,但此番……
他眸光微沉,抬手抚过她的脸颊,动作缓得似拂过一片初绽的花瓣。
“窈窈这是……”他将声线压得更低,带了几分暧昧的缱绻,偏要曲解她,“一刻也离不得人,想与朕同往?”
舒窈原也没在引水渠上寄予厚望,如今见萧承璟言语松动,心念电转间,只觉若能随行,脱身机会反倒更多,索性将計就计,将脸偎进他温热的手心,她眉梢轻轻一挑:“若陛下又要臣妾百般恳求,才肯点头……”她故意拖长了尾音,眼底漾开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气,“那臣妾不想去。”
他低笑,气息拂过她耳畔:“带你去,不是不行。”他揽过她的腰肢,将人带入怀中,意图再分明不过。
舒窈虽被他揽住。却知此番较量,是她略占上风,岂肯放他主导全局?
顺势环上他的脖颈,仰起脸,眼中流光溢彩:“陛下可要记清了,今日,已是这个月里第三回。”她指尖轻轻划过他衣襟下的锁骨,“君无戏言。届时臣妾若跟了去,您可不许借故毁约。”
“好。”他听见自己这样说,语气竟是他未曾预料的纵容,似惊醒般,旋即硬心肠地添上一句,“届时礼数冗繁,舟车劳顿,你莫要受不住那份辛苦。”
辛苦?
舒窈嗤之以鼻。
还能比现在更辛苦?——
作者有话说:啊,抱歉,请假一天回来还更这么短[鸽子]
昨天欠的之后一定会补上的,具体那天现在还不确定[小丑]
第38章 深渊
马車辘辘前行,许久也不见停。
舒窈坐在車里,只覺路途曲折,远比预想的要漫长许多。
终是忍不住,挑起车门前錦帘一角,探身向外,輕声问道:“雲袖,还没到么?”
就在这时,马车的颠簸停了下来。
只听雲袖在车辕旁含笑道:“回娘娘,咱们到了。”
舒窈下车一看,眼前竟非祭祀坛场,而是一处漕运码头。
桅杆如林,舟楫云集,漕工号子与浪涛声交织,与宫中肃穆截然不同。
蕭承璟换下一身帝王常服,作寻常富贵公子的装扮。
在岸邊一艘颇为气派的官船旁,含笑相候。
见她目光微露诧异,他从容地走近,极自然地伸出手,托着她的手臂,搀她迈上甲板。
“小心脚下。”他低低一声关心,混在江风里,有些不真切。
舱内布置一應俱全。
舒窈临窗而立,望着窗外夕阳熔金,将一江春水染作橙红錦缎。
她面上恬静,似在醉心江上暮色,实则心中盘算不停。
“瞧了一路,可瞧出些什么了?”蕭承璟气定神闲地翻阅着一本账冊,目光沉静,说话时视線未离手中账冊。
此情此景,舒窈再是迟钝,也猜出,此行此行绝非祭祀。
心念电轉间,只覺得脱身良机远在天邊近在眼前。
见舒窈凝神不語,蕭承璟緩緩合上账冊,一語道破:“可是在盘算……眼下正是脱身良机?”
闻得此言,她不禁失笑,侧首看他:“陛下既知,为何还带臣妾……莫非是覺得,臣妾无力脱身?”话中带着自嘲,却也暗藏锋芒。
蕭承璟缓缓抬眼,眸色深沉地将她锁住,唇角随之悠然一勾:“那日你醉后,曾说想看塞外的风,济水的雪,岱岳的山。朕答應过的事,从不是虚言。”他顿了顿,指尖在账册上輕輕一点,语气轉淡,“何况,将你带在身邊,总好过留你在宫中,令朕悬心,抑或……任你以身犯险。”
舒窈听罢有一瞬恍惚。
除了强迫她,萧承璟几乎对她有求必应。
很快,她便压下了这一丝动摇。
他给的越多,意味着她掌控的越少。
命运悬于他意志之下的局面,她实在是无法欣然接受。
“除了陪着臣妾。”眼波掠过他手间账本,她浅笑道,“陛下此行,怕是另有要务要料理吧?”
萧承璟在账册封皮上輕轻一叩,眼底似有流光浮动:“漕政疏于整顿多年,沿途粮仓的簿册更是经纬難明。朕需亲往暗查。”
舒窈对这个答案毫不意外。
毕竟眼前之人权势煊赫也疑心极重。
“原来如此。”她垂下眼帘,“那陛下此行,计划在宫外停留几日?”
萧承璟端起茶盏,慢条斯理地吹了吹浮叶:“看情形。短则三五日,长则旬月不定。”他放缓语速,带上一丝不易察觉的缱绻,“怎么?窈窈这是……嫌长,还是嫌短?”
舒窈并未接话,只别开臉,权作不曾听见。
船内驟然沉寂下来。
萧承璟亦重敛心神,翻弄起那本厚厚的账册。
他看得专注,眉头微蹙,指尖点在页面上,半晌都未移动,似是遇到了難以理清的关窍。
作为现代社畜,舒窈最见不得有人效率低下。
于是乎,她职业病犯地轻声开口:“陛下,恕臣妾多言,如此看法,只怕是看不出个所以然来的。”
“哦?”萧承璟几乎应声抬头,眼底掠过一丝惊异,朝她招手示意近前,“朕竟不知,窈窈还通晓此道?”
舒窈移步上前:“陛下可别忘了,昔日在文书别院,这类繁杂簿册臣妾经手过不少。”她眼梢微挑,语声伶俐,“看得多了,自然揣摩出一些规律,算是无师自通吧。”走至他身侧,她纤指轻点纸页,行行数目娓娓道来,讲解得细致入微。
她却不知,温软兰息拂过耳际。
说者再是恳切,听者之意也早已不在此间。
次日天不亮,萧承璟便带着崔尽忠外出了。
他确也守信,夜里未曾动她,加之无需晨省。
舒窈一觉酣眠,睡至日上三竿。
刚感受到一丝自由的滋味。
萧承璟便回来了,寻她一同用饭。
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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