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建大爹他强取豪夺: 27-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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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窈正低头理着袖口,闻言一愣,随即干脆利落地打断了她:“快别这么想。”她摇了摇头,撑起一抹无奈的笑意,语气温和而笃定,“是我技不如人,没能想出万全的法子。”末了,她直視春桃,目光沉静如水,“这一切,怨不得你,也与你无关。”

    话音落下,她径直朝屏风后走去,似乎多一刻也等不了。

    扶着桶缘,她小心翼翼地踏入水中。

    水温微烫,激得她脚趾微微蜷缩。

    她缓缓坐下,温热漫过腰际,再至胸腹,直至整个肩颈都沉入水中。

    闭上眼,她仰头靠在桶沿,感受着积压已久的酸涩,漸漸纾解。

    掬起一捧水,看着水珠从指缝间滑落,在水面激起圈圈涟漪。

    她自我开解道:至少是个有权有勢的帅哥,不算太亏。

    沐浴完,雲袖搀着舒窈出来。

    舒窈脚下绵软,不得不将大半个身子都倚在云袖臂上。

    每挪动一步都似踏在云絮上一般,舒窈银牙暗咬。

    这样下去可不是办法……

    要是天天这样,别说逃跑了,连下床都困难。

    云袖扶她到妆台前坐下。

    舒窈顺手执起一把象牙梳,有一下没一下地梳理着湿发,眼神怔怔的,不知落在了何处。

    半晌,她才从慵懒中抽离,微微侧首,望向云袖,语气里刻意柔杂着拿乔攀比之心:“这宮里头,除了册封礼上那两位

    ,可还有别人?”她问得漫不经心,眼神却始终凝着审視,将云袖任何一丝細微反應都尽收眼底。

    云袖正拿着一块软布,細细蘸干她发梢上的水珠,动作又轻又快。

    闻声,她恭敬答道:“回娘娘,陛下勤于政事、不好享乐。”言及此,她飞快地抬眸看了眼镜中的舒窈,答得恰到好处,“除了您三位,宮中再无别的妃嫔了。”

    不好享乐?

    舒窈有些鄙夷。

    昨夜那架勢,可不像是不好享乐的样子。

    “哦?”她刻意拉长了语调,手指漫不经心地绕着垂在胸前的一缕湿发,仿佛只是闲谈,“那两位姐姐,姓氏名谁,性情……又如何?”

    云袖微微抬颌,目光清明:“回娘娘,贤妃娘娘姓沈,是翰林院承旨沈老大人的孙女。德妃娘娘姓赵,是镇国大将军赵将军的族妹。”她稍顿后,又补了一句,“过两日,您迁宫后,便能见到了。”

    听完,舒窈心下了然。

    一个出自文官集团,一个来自武将世家,只有她是关系户。

    云袖见她若有所思,只当她心中不快,忙软声劝道:“娘娘宽心。陛下心里最是看重您的。您想,大婚头一夜,陛下不就是留在……”

    “停停停。”不待云袖说完,舒窈连忙抬手,虚虚一拦,截住了云袖的话头。

    忍不住扶额苦笑。

    云袖的宫斗经典台词,在她听来只有膈应。

    日头渐高。

    蕭承璟下朝回来,褪了朝服,换上一身靛青常服。

    才进殿,便见舒窈靠在窗下一张太师椅里,一只手捧着书卷,另一只手却总不得闲,时而握拳轻捶后腰,时而抬指揉捏肩颈。

    他不由弯了弯唇角,放轻脚步缓缓靠近,悄然站定她身后。

    而后俯下身,凑到她耳边,温热的气息拂过她耳畔,他温声问道:“可好些了?”

    舒窈正读得入神,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一问,惊得手一抖,书卷险些滑落。

    忙稳住心神,将书搁在一旁小几上。

    扭过身子,雙手撑在他肩头,阻住他靠得更近,她没好气道:“陛下以为呢?”

    见她这般模样,萧承璟眼底笑意更深,故意又问:“还同朕置气呢?”话音未落,他伸手按在她肩上,不轻不重地捏了起来。

    舒窈像是被烫着一般,身子一拧,把他的手甩开。

    萧承璟顿在半空,眉头微蹙:“怎么?朕的手势重了?”

    “不是……”舒窈耳根微微发烫,偏过头去,声线不自觉地低柔了几分,“……有点痒。”

    萧承璟瞧她颈侧一点一点泛起薄红,心下了然,非但不退,反凑得更近:“是吗?朕瞧瞧。”

    舒窈被这无赖行径弄得又羞又恼,猛地站起身来,急急退开两步。

    搬出了她能想到的,在古代最政治正确的拒绝方式:“陛下!现在可是白天!”

    午后日光正烈,透过窗,漫进一室浮光。

    将两人的身影拉得细长,交织在一处……

    殿内令人面颊微烧的声响渐渐歇了。

    殿外春桃下意识地松了口气。

    心却比方才跳得更急更亂。

    姑娘是她心里最干净、最骄傲的人。

    当初在晋国,虎狼环伺,都清清白白地过来了。

    如今,却……

    她蓦地就想起,姑娘讓她跟礼国使者走的话,一颗心仿佛坠了铁块,直直地往下沉。

    小姐定是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天……

    可她这个蠢丫头,竟然没听出来!

    她觉得自己是天大的罪人。

    要不是她,姑娘定不会被梁帝拿捏,落得这般境地。

    若她不在了,姑娘是不是就能狠下心,想办法逃出去?

    春桃失魂落魄地踱回居所,径直走向一口大箱,胡亂翻找起来,最终扯出匹素白绸缎。

    那原本是她打算给姑娘做秋衣用的料子。

    暮色初合。

    前朝来了急务,萧承璟不得不去应付。

    舒窈唤了两声春桃,却不见熟悉的身影近前,只有云袖轻步过来。

    心下隐隐不安,舒窈眉头微蹙,问道:“春桃去哪儿了?怎不见她人影。”

    云袖低声回话:“春桃身子不爽利,想告假一日。奴婢见她脸色确是不好,便自作主张讓她先歇着去了。”

    舒窈心口一紧,未及细想,胡乱拢了件外衫,便冲了出去。

    砰。

    她一把推开虚掩的房门。

    昏暗的光线里,春桃直挺挺地吊在梁上,像一道诡異的符咒。

    头无力地垂着。

    脚下是踢倒的绣墩。

    “春桃!”舒窈扑上去抱住春桃垂下的雙腿,试图将春桃抬下来。

    可仰头看去,春桃青白的脸孔近在咫尺,脖颈处的勒痕越陷越深。

    她不由嘶声大喊,:“来人!快来人——!”

    几名内侍闻讯赶来。

    七手八脚地将春桃从梁上解下。

    舒窈哆嗦着手指,探到春桃鼻下,感受到一缕微弱得不能再微弱的热气。

    这才瘫坐地上,如蒙大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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