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逃不了[快穿]: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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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老了身体机能下降总会生病。他就算废嘴皮子,这趟也要把爷爷带进城里。

    老家地处偏远,坐飞机下来还要坐两个小的高铁,然后转个大巴回到站口,再等回村的面包车,来回折腾,早上六点出门,人还没到家,天都黑了。

    破旧的面包车已经上了年纪,如老牛犁地,开得摇摇晃晃的驶入黑夜里。

    今晚的月不亮,前方很黑,只有两个车灯照亮的距离才有一点亮光闪烁。

    这条路很小,单行,两边野草没人打理之下已经长出了路边。车开过时,带刺的叶子刮在车窗上发出了刺耳的声音,路面还坑坑洼洼,坐在车里颠簸。

    再加上司机的车技不怎么样,频繁开到坑里,陈七的脑袋撞了好几回。

    回家一趟确实累人。陈七把包放在脚边,他是交叉双手抱胸,往后靠打瞌睡。

    咚——

    车轮再次压坑往左边倒,陈七措不及防的又撞了一下,后脑勺都起包了。

    他揉着脑袋,睁开困倦眼睛,拉长的声音说,“三叔,我们就是半年没见,你这车技退步了啊,怎的老开坑里。”

    今天赶巧,开面包车的司机师傅是他们村里人,不是亲戚关系,但住一片地方,按照辈分,陈七就唤一声三叔。

    只是他这话没得到回应,车依旧在前进,车里也很安静,其他人不吭声。

    陈七一开始没当回事,只想着大家是坐车坐累了懒得说话。可他往后靠要继续打瞌睡时瞬间睁开眼睛,坐直了身体,眉尖下压,隐隐察觉到了不对劲。

    面包车是七人座,不过在村里也没交警检查,往常拉客都是十个往上走。

    陈七还记得,他坐大巴回来下车后在路口等车时已经天色暗沉,六点多。

    那时候就他一个人等车。

    面包车来,他上车,他明明白白看见开车的就是三叔,且车上连带着司机就是五个人,他上来了,那就是六个。

    当时他很累,看见是熟人,也没多注意就上车了,屁股坐下,包一放,开始犯困打瞌睡,为了赶飞机,他五点就起。

    而毕业了,这几天和舍友搞个毕业聚餐也是玩到很晚,睡眠严重不足。

    当时前面有人坐,陈七提包弯腰往坐在后面一排去,而后面就他一个人。

    陈七坐直了身子,他往前看,乘客有男有女,而不对劲的是不应该那么安静。

    别人他不了解,但是村里人几乎都见过面,坐在车里肯定会各种闲聊。

    而且,陈七看了眼手机,昏暗的车内,屏幕亮光刺眼,现在是晚上十点钟了。

    往常回家,两个小时就能到,现在开了快四个小时还在开,期间没停过,车里的人也没有一个下车,这不正常。

    外面漆黑的夜晚如泼墨,车内外唯一的亮光就是车前车后的车灯,还烂了,忽明忽暗。

    意识到问题所在,陈七的头皮发麻,他沉了沉呼吸,提起包,可车内空间窄小,头撞车顶,腰要弯成虾子了。

    陈七还长得人高马大,走的艰难,他用手机照亮,小心翼翼的往前走。

    经过前面座位,看见有人,他大着胆子拿手机一照,没想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

    这位乘客面无表情,眼睛不眨,皮肤很死白是那种死了好几天的白……

    嘶!陈七手臂的汗毛竖起。

    他忍着恐惧继续往前,其他人都是这样,有个可怕的念头在脑海里聚起。

    “三叔,三叔”陈七压低了声音。

    可是他的脚步一顿,没再敢动。

    陈七还记得很清楚,他上车的时候副驾驶没人,可是现在,安全带是系好的,还有头发散在了左边,是个女人

    车还在开,方向盘上的双手也是死了很久的惨白,没有活人的血色和气息,而且全程没有动,就是僵硬的搭着。

    答案呼之欲出。他这是上了一辆鬼车!

    陈七瞪大眼睛,攥紧手机,呼吸开始变得粗重,他拼了命压下来,头脑风暴。

    怎么办,怎么办

    跳车吧。

    老旧面包车的锁不顶用,咬咬牙用力拉开应该行吧。

    陈七心里盘算着,默默往后退,脚下忽然踢到一个圆滚滚的东西,发出动静。

    他拿手机朝下照,也低头一看,赫然对上了一双眼睛,是一颗小孩脑袋。

    眼睛还眨了眨,咧嘴一笑。

    吓得他心脏一紧,差点就休克。

    陈七“……”

    他的额头在飙汗,手机灯照出的一束光慢吞吞往上挪,窝在一个妇女怀里的无头孩子已经走过来,捡起了地上的脑袋,而其他人也把脑袋转过来看他。

    陈七的后背升起一股凉意,僵在原地,他动也不敢动,呼吸是轻飘飘了。

    “阿七,三叔在下面打牌缺人,就等你小子来凑一桌了。”是三叔的声音。

    陈七咽了咽口水。

    他缓缓抬起头,就见三叔在扭头看他。

    可是,三叔的脖子往下都没动,就是脑袋像木偶一样转过来,他的一脸青色,唇很白,嘴角也在裂开诡异角度。

    而副驾驶上的女人也回头了,她披头散发,红色旗袍,在对着陈七微笑。

    “我靠!”

    陈七的头发炸开了,国粹飙出口。

    他拼命拉开车门。

    它们都在笑,似乎在嘲笑他的不自量力。车依旧在往前冲,借着闪烁的两个车灯,仔细看,前面的不是路,而是墓。

    不过在面包车要冲入墓的那一瞬间,他脖子上戴的玉佩在发烫。

    忽而一阵白光刺眼,耳边是男女老少的痛苦尖叫声,门也成功拉开了。

    陈七没有犹豫,抱着包就往外跳。

    身体落地的那一瞬间,咔嚓清脆一声,疼的他抽搐,手臂可能都骨折了。

    那辆车也变得好似七月节烧给阴人的纸车,在空中烧成灰烬,归于平静。

    天很黑,路依旧是小路,两边高耸草丛的虫鸣叫个不停,有萤火虫在飞。

    这里是熟悉的村口。标志性的就是远远看去有一颗树,长在半山腰,这山还是四面高山中间的矮山,如被捧着,而且这棵树没有树枝,树身一条直直上去就是树冠。

    周边无月色,黑黝黝的墨绿,月光好似都聚在了这棵树的树冠,成了月光聚宝盆。

    陈七爬起来,望着远处那棵树,很奇妙的感觉,他觉得这棵树要成精了。

    它……好像是活的,在吸灵气。

    “阿七。”

    这时,听到熟悉的声音,陈七立马回头。

    是提着油灯的爷爷。

    陈爷爷年迈了,头发花白,身形消瘦,衣服穿在身上犹如挂在骨架,晚风灌进去空荡荡的在鼓动,还微微佝偻着背。

    他目光慈爱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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