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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女驸马和男公主》 50-60(第11/15页)
看起来似乎是兵将出身。年岁也较长,约莫四十出头。
    他是这三人中最平静最淡然的一个。
    兵将……可以跟定安公联系起来了。
    “你叫周赢?”
    卷宗上是这么记录的。
    景玥也放下茶杯,抬眸看去。
    姓周的,习武之人,兵将出身,很难不让人联想到周大将军府。
    莫非他曾经是周家军中的一员?
    因故和周家起了龃龉,离开周家军,再伺机报复?
    当时他跟周名砚离得近,那箭羽也可以说是冲周名砚去的。
    当然,这些都是表面证据。
    或许是对方的人故布疑阵,刻意这样说出身份来历,好让他们这样想……
    如此,便能隐藏幕后之人了。
    “是。”周嬴浑不在意地应道。
    “曾经是周家军的一员?”
    “不是。并非所有周姓之人的都是周家军啊,大人。”
    “你说你与我有仇,那仇在何处?”
    “不是我与大人有仇,是海达跟您有仇。我是他雇来的帮手。”
    “这说辞你不打算改了?”叶长宁比周嬴更淡然,“不改也没关系,你们的身份来历,我会着人去查。”
    “明白,大理寺的人办案,可容不得我们作假,说不定连我们三日前的早上吃了什么都能查到。”周嬴坦然接受。
    叶长宁审视着他:“海达雇你之前,你做什么营生?”
    “没什么营生,也就跑跑腿、吓吓人,收人钱财、与人消灾。”
    “杀人也是你的营生吗?”叶长宁眼神犀利。
    “只要不被抓到,也未尝不可啊。”周嬴笑了笑,“这样的买卖,我一点儿都不亏。”
    第58章
    如果眼神是刀,那叶长宁已经把周嬴千刀万剐了。
    ——对待人命竟然是如此态度,不剐他剐谁?
    “看你的体格,似乎是习武之人,上过战场吧?”
    “……上过。腿就是那时候受伤的。”
    “什么时候上的战场?对抗的敌人是谁?”
    “十五年前,对抗北蛮。”
    十五年前……对抗北蛮?
    那不就是定安公麾下的人吗?
    “你是定安公麾下的?”叶长宁确认道。
    “不敢。我只是三十万大军中无足轻重的一个小兵,堂堂国公爷怎会认得我?别说定安公麾下,连千夫长麾下都不敢说。”
    “但你认得定安公。你与他有仇?”
    “没有。定安公带我们成功击退北蛮,平安归来,我是打心底感谢他的。”
    “呵,你的感谢就是收了银子去刺杀定安公家的独子?这明明是要铁了心要与他结仇!”
    “大人,我只是收银子制造混乱,没有真的刺杀成功。再说,大人不是在现场成功保护了小公爷吗?”周嬴竟然很会为自己开脱。
    “强词夺理。”叶长宁也懒得与他废话,命令道,“带下去吧。”
    他审讯技巧娴熟,知道有的时候可以听到嫌疑人的真话,有的时候听到的却全是假话,自己要能分辨——从对方的语言连贯性、表情神态变化等来判断,还有事后的走访调查结论也要参考……
    如此才能不放过任何细节,将真凶绳之以法。
    询问嫌疑人问题、听嫌疑人自述不过是各种审讯细节中的一环而已。
    他不会仓促断案,更不轻易下结论。
    景玥听完了叶长宁对这三人的审讯过程,也是一头雾水中。
    这牵扯到了好几股势力——西域、如意赌坊、武器来源、定安公麾下敌对兵将。
    暗处说不定还有哪位皇兄在搅弄风云。
    叶长宁将景玥请至他在大理寺的书房,亲自奉了新的茶给他——是杯桂圆红枣玫瑰花茶。
    跟春猎时他给林之奕准备的花茶相似,只差一味茉莉花。
    景玥挑眉,意有所指地调侃道:“叶大人竟是喜欢花茶的吗?”
    叶长宁顿了顿,面不改色道:“这是阎凛的夫人为他准备的——前几日缉凶时,他受了伤。因数量太多,所以,阎凛分了许多出来给同僚。我这里也有两袋。”
    “这样啊……”景玥低头轻嗅,没有茉莉花中和,玫瑰的味道便太冲了。
    书房只有他们二人,叶长宁开门见山:“驸马怎么看?”
    “幕后之人……恶意满满啊。”景玥道,“借着向叶大人复仇的明面理由,暗中却有一张大网将定安公府、永盛侯府、太子、叶大人都笼罩进来了。”
    “驸马不怀疑程家了吗?”叶长宁压低声音。
    景玥早就过了最初的震怒,不再武断认定是程家动手。他摇头道:“没人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程家和太子关系那么近,不可能是他们。再说……有秦家和叶大人的威慑,程家近来应该很低调吧?”
    叶长宁点点头:“不错。陛下也敲打过程大人。秦家得到陛下更多赏赐安抚。这阵子,我一直派人盯着丞相府进出的人,没发现任何异样。”
    景玥微微颔首:原来如此。
    看来,程路年断腿之后是真的有在好好‘闭门思过’。
    以后……他会再找机会向程路年讨回前两任驸马失去的一切。
    包括性命。
    现在么……他可以先接受息事宁人。
    毕竟父皇都在护着太子一党。
    想清楚一些事后,景玥忽然觉得,他的母妃受宠不过是昙花一现,是浮于表面的宠爱——父皇还是更宠爱太子。
    太子是一国的储君,牵一发而动全身,他的小舅子犯了错,父皇愿意为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轻轻揭过不再追究。
    他和母妃不过是父皇众多妻儿中的小小角色,没了两任驸马再找第三任便是。
    可能因为一点愧疚,才多宠了母妃一些时日,也特意挑选了林之奕为他的第三任驸马,近来还册封定安侯为定安公,让自己的第三任驸马地位更显赫些……
    父皇舍不得动太子的人,就只好弥补他们。
    不过,不动储君,不代表不生气。
    或许,其他哪位皇兄发现父皇在生太子的气,所以,暗中运筹帷幄,推波助澜了一番,好让父皇更气太子?!
    景玥和叶长宁三言两语,再加一个对视,便各自有了结论。
    但这是不能开口讲出来的。
    只能心照不宣。
    “叶大人继续追查吧,本……本公子还要回国子监,就不打扰了。”景玥起身告辞。
    叶长宁:“我送驸马。”
    景玥:“不必。大人查案要紧。”
    叶长宁打包了一盒点心交给佑七:“驸马尚未用膳,先垫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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