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用替身: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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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就因为他跟林峄贴得太近,而跟他吵过架。

    可能是因为简秩舟讨厌林峄,所以才不让陈佑和他一起玩。

    “峄哥他其实人挺好的,”陈佑替林峄向简秩舟辩解,“他不是坏人……”

    陈佑的这句辩解,无疑是在这堆聊天记录上又添了一把火。简秩舟怒极反笑,很突然地,他就将陈佑的手机摔飞了出去。

    陈佑一下就懵了。

    他感到一种熟悉的恐惧,大脑又变得一片空白。

    陈佑挪动着步子,终于在墙角看见了自己那台手机的“尸体”,他下意识地伸手去捡,但简秩舟却一脚踩在了他的手背上。

    陈佑觉得自己的手指都要被简秩舟踩碎了,他用另一只手抓住简秩舟的小腿,闷声求饶道:“简哥……”

    “好痛。”陈佑感觉身上冷汗直冒,整张脸也因为疼痛而扭曲了,“我错了……我错了简哥。”

    “你不要……再踩我了。”

    简秩舟并没有因为他的求饶而松开,反而还在重复碾压,陈佑觉得自己的手指就快被碾碎了,他的脸色很快变得苍白,眼泪瞬间就淌了出来。

    陈佑下意识地捶打着简秩舟的小腿:“放开我……你放开我!”

    “简哥……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他哭叫起来:“老公,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老公……”

    简秩舟松开他的时候,陈佑的右手已经痛到麻木了,他抓着那种红肿的手,跪在地上哭得直抽气。

    简秩舟并没有就此放过他。

    他一把抓住了陈佑的脖子,将人从地上拽到了沙发上,简秩舟的手劲太大,陈佑一时间连惨叫声都发不出来。

    陈佑努力张大嘴,但也只能勉强吸进一点可怜的空气。

    他的眼泪淌向下巴,然后打湿了简秩舟掐住他脖颈的手指、手背。

    比疼痛更让陈佑感到害怕的,是一种濒临死亡的恐惧。简秩舟的手指还在不断收紧,陈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

    他认为自己只是和好朋友出去玩,一起聊天、一块玩游戏,仅此而已。

    在陈佑行将窒息的前一秒,简秩舟总算松开了他。

    陈佑终于解脱,转过身去,趴在沙发扶手上剧烈咳嗽起来,他显得非常狼狈,生理性的泪水还在不停滚落,脸上眼泪、鼻涕、口水,什么都有。

    “你不要杀我……”陈佑磕磕绊绊地恳求简秩舟,“不要……”

    还没等他说完,简秩舟就抽出皮带,将陈佑的脖子重新扣住了。

    这个姿|势,只要简秩舟稍一用劲,陈佑就又会回到之前那种无法呼吸、也无法发出声音的状态里去。

    然后简秩舟顺着往前,抓住了陈佑的头发。

    “你管谁都叫哥呢,”简秩舟忽然咬紧牙齿,发出了一声冷笑,“骚|货。”

    “见个男的你就上赶着舔上去了,是吗?”

    陈佑根本没法出声,自然也就无法回应他的话。

    “在我眼皮子底下勾引男人。”

    “林峄,”简秩舟的语气很古怪,“峄、哥。”

    陈佑会因为简秩舟有钱、懂得比他多、学历比他高,就无比崇拜简秩舟。

    当然也会因为林峄的留学经历、因为他丝毫不比简秩舟逊色的家庭背景、因为他的热情回应,甚至因为他那几条破狗,就转而崇拜起林峄。

    但是简秩舟不允许陈佑这样放|浪。

    ……

    陈佑不知道自己这天晚上究竟是怎样度过的。

    他的身体完全失控了,意识也是。可能是太疼了,也可能是因为别的什么,陈佑没忍住把沙发弄脏了。

    简秩舟骂他“恶心”,骂他“脏”。

    陈佑只能浑浑噩噩地承受着,他已经快把眼泪都流干了,但是简秩舟还是不肯原谅他。

    ……

    昏睡过去之后,陈佑做了很多很多的噩梦。

    抬起头的时候,他又回到了小学的课堂里。

    课间的时候他趴在那里睡觉,忽然有个半满的矿泉水砸中了他的脑袋,他一下被砸懵了,手护在自己被砸痛的地方,无所适从地看向班上的人。

    他们班的劳动委员是个嗓门很大的女生,她忽然站起来对班上一个男的说:“瓮鸿,你再乱丢垃圾,我就告老师了。”

    那个叫翁鸿的男孩嬉皮笑脸地:“去告啊你,就知道打小报告,你是老师的小走狗。”

    “翁鸿你死定了!”

    “小走狗汪汪叫,听不懂听不懂werwerwer。”

    陈佑听到这里,终于意识到拿矿泉水砸他脑袋的罪魁祸首是谁了。于是他站起身,非常愤怒地瞪着翁鸿。

    “瞪什么瞪?我本来要丢垃圾桶里的,谁让你挡道了,”他说,“赶紧捡啊,这就算你爸我赏给你的……”

    他话音未落,陈佑就像头小牛一样朝他扑了过去,一脑袋顶在他肚子上,直接把人撞倒在地。

    但是摔下去的时候,翁鸿的头不知道磕到那儿了,陈佑冷静下来后,先是听见了同学们的叫声,然后才看见了翁鸿头上的血。

    翁鸿的脑袋上缝了好几针。

    爷爷被叫来学校,翁鸿的爸妈那边叫了好几个亲戚一起来学校闹,要陈佑赔他们三万块。

    什么医药费、营养费、精神损失费……

    可是爷爷在兜里掏了半天,只掏出了皱巴巴的几十块钱。

    陈佑一下就哭了,大喊着冲到前面说:“那你们砸回来,砸回来!”

    “把我的血赔给翁鸿!”

    陈佑一边喊,一边用半块不知从哪儿捡来的板砖,使劲地砸自己的头。

    最后这件事是怎么解决的,他没有印象了,只是觉得自己的头很痛。

    身上也很痛,好像全身上下都让拖拉机给碾了一遍,他又疼哭了。

    陈佑哭着醒来了。

    他躺在自己的房间里,窗外的太阳好像快要落山了,穿过纱帘照出一块橙红色的光。

    陈佑举起自己已经动不了的那只手看了一眼,很肿、还浮着一大块很吓人的淤紫色。

    他一点一点挪下床,很艰难地走到门边,用另一只好手按下门把手。

    门被锁住了。

    “简哥……”他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得吓人,“我错了。”

    他还在翻来覆去地说:“我真的知道错了。”

    第30章

    陈佑直到第三天上午才被简秩舟从卧室里放出来。

    一看到简秩舟, 他忍不住又哭了。

    陈佑有些畏怯地看向简秩舟,目光闪闪烁烁:“简哥……”

    “我的右手不能动了,”陈佑边哭边说, “这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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