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只有一拐杖?!: 90-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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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清顾不上这些,迫切地想要查看哥哥的情况。

    “他还活着,应该是跟其他人一样昏迷了。”云应闲指向巨龙的胸膛位置,那里正在小幅度有规律的起伏,看起来呼吸平缓。

    苏松清稍微放松一些,急切的脚步放缓。

    云应闲却依旧拽住他,不让他前去。

    苏松清抬头,云应闲的表情有些微妙,云应闲拽住他,却没有看向他,目光定焦在怪物身上,怪物静止得如同一块化石,大概已经失去了生命体征。

    他的眉尾微挑,嘴巴紧紧抿着,苏松清很熟悉云应闲的这种表情,他在警惕、不悦,还有一些事情发展超乎他想象的惊讶。

    苏松清这时再细看那一大块灰色区域,才发现在怪物鳞片和血液深深浅浅的灰中还夹杂着一个被大片深灰染色的人形。

    齐耳的短发,与身旁人相似的眉眼,是燕秋心?

    她双臂抱膝蜷缩在怪物身下,和其他人不一样的是,她还醒着,头靠在胳膊上,眼神空洞地看着前方,眼角还有两道泪痕。

    云应闲从来没有见过燕秋心这个样子,脆弱、破碎、甚至还有一丝无助,在他记忆中的燕秋心就像是一座永远无法翻过的石山,山的阴影笼罩了他整个人生。

    “你们居然还活着。”燕秋心终于注意到这边,她迅速起身,转眼又恢复之前强硬的态度。

    云应闲看着燕秋心,他可以感觉到燕秋心的力量远不如上次,此时的她是只强撑着的纸老虎。

    “我的父亲到底是谁?”云应闲沉声问道。他今日到饲养场才想起来,他曾经问过清醒二号,他的父亲曾经去过饲养场。

    根据时间推断,那时在饲养场的应该是云时泽,他不知道清醒是如何界定谁是他的“父亲”,是真正的血亲,还是当时他想指向的对象。

    还有一点,阿琳娜用血液追查他的血亲时,也仅仅对燕秋心表示出敌意,而没有提及那个什么威斯敏。

    燕秋心当时是在说谎吗?

    他那时候看着与自己如出一辙的绿眸,还有那个奇怪的梦境回忆,一时间慌神,全然接受了燕秋心的说法。

    眼下仔细想想,日不落世界的居民应该无法随意前往人类世界。

    他们来日不落世界只有灵魂,□□还在现实当中,那燕秋心要怎么同威斯敏生下他?

    有感而孕?神交?

    “他们都死了,问这些还有什么意义。”燕秋心歪头看向云应闲,语气平淡又带着一丝认真地问道,“有区别吗?”

    云应闲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你?”

    这次换苏松清拽住云应闲不让他上前,云应闲深呼吸数次,才感觉直冲脑门的怒气慢慢退回胸口,他甚至觉得自己荒谬得有点可笑,“是,我怎么会指望你这种人回答我的问题。”

    怎么能指望你这种自私自利的冷血动物理解我的痛苦。

    云应闲握紧的拳头松开,眼睛闭上又睁开,极力将自己的怒火摁回腹中。

    “你以为云时泽爱你吗?”燕秋心扶着怪物的鼻子站起来,语气嘲弄,“他在乎你吗?”

    “你因为他恨我?真是可笑,我不在乎他就像他不在乎你,我和云时泽是一样的人啊。”

    “不,他爱我。”

    这一句话,他说得很坚定,不知道是说给燕秋心听,还是说给自己听。

    即使那是爱屋及乌的爱,是少的可怜的附赠品,那也是他在那漫长的人生,空旷的别墅中唯一拥有的爱。他永远会记得在昏暗的灯光下,男人温柔地读自创的童话故事。

    云时泽总称他为小小编辑,就算是他的一句玩笑,也会成为云时泽稿子的修改原因。

    云时泽冰凉的手握过他颤抖的手指,抚过他滚烫的额头,伴他走过每一个或安睡或难眠的夜晚。

    那只手是他幼年漫长的雨季中唯一的雨伞,即使再冰凉是支撑他走过冰冷寒冬的温暖。

    “那你要为他报仇杀了我吗?”燕秋心伸手指向自己,“为了那个一无是处的养父杀了你的亲生母亲?”

    “当然。”云应闲拔剑出鞘,泛着冷光的剑尖直指燕秋心的胸口。

    他要为父亲报仇,要为曾经那个哭着寻找母亲的小孩报仇……

    他抓剑的手用力到发白,剑尖却轻微得颤抖。

    “应闲,十月怀胎把你生下的是我,你婴孩时日夜哭啼抱着你哄你睡觉的是我。幼时你在荡秋千,威斯敏躲在墙后护着你。他一年偷渡去人间只有短短的一个小时,他总是会去看看你。”燕秋心上前一步,“孩子,我们爱你,只是为了你的安全,我们不能靠近你。你只是被那个只有说得好听的废物骗了!”

    “你好好想想,是谁供给你衣食无忧的生活,是谁支撑你那些烧钱的爱好,你闯出的那些祸是谁在替你收拾烂摊子?为了你不被清醒发现他云时泽算什么?”燕秋心的眼泪刷地流了下来,一颗颗豆大的泪珠从她眼眶滚下,像是琼瑶剧最苦情的女主,“一个鸠占鹊巢的小人罢了。他自己无能死在日不落,你要拿他来责备我?”

    “你想替父报仇?”燕秋心指向旁边的巨龙,“他才是你的杀父仇人,你的剑尖不应该指向我,而应该指向他!你怪我们不爱你,可是在这种世界,我们渺小得像两只随时会被捏死的虫子,我们怎么敢爱你?”

    “我们只是想拥有更多的力量,我们只有变强才能活下去,才能真正护住你。”燕秋心的声音癫狂中带着一丝诡异的诱惑,直击云应闲的脑内,云应闲握剑的手微颤。他挺起的头颅像失去支撑般坠落,燕秋心的眼神交叉着痛苦、愤怒、悲哀,仿佛有千斤重,让他无法直视那双眼睛。

    灰白的世界正好也如同八十年代的电视剧,放映着最狗血的家庭剧,爱人是世仇。

    苏松清看着垂着头犹豫的云应闲心焦。他想拽住云应闲,用尽力气晃醒他不要被燕秋心的说法蛊惑,但他不敢。

    万一,燕秋心说的是真的,云应闲是出于本心的动摇,他的哥哥就是云应闲的杀父仇人,云应闲会想为那位亲生父亲报仇吗?

    云应闲是真的想让燕秋心死,还是想要一句质问,母亲你为什么不爱我。

    他在基层调解见过太多子女说着最恶毒的话,做着最叛逆的事,与父母对抗,但其实只是想要父母的爱。

    当年那个在别墅一边说着厌恶,一边和云时泽一起等待的少年,内心肯定也期盼过母亲回家给他一个拥抱。曾经那个调查无果后日日游手好闲追求刺激的青年,是不是也渴望过母亲的关注。

    他摸着自己的心脏,很难说服自己此刻想上前“唤醒”云应闲阻止燕秋心说下去的举动是不带一点私心的。

    云应闲从出生便被系上无数看不见的细线,被人、诡异摆弄,而他用玩世不恭的态度遮掩自己竭尽全力的抗争,终于好不容易走到今天,平等地站在燕秋心面前。

    他有权利在知道所有的真相后做出真正属于他的决定。

    而他只能等待云应闲做出决定后,做出自己的决定

    云应闲垂下的脑袋像是被千斤巨石压住,他努力抬头的那一点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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