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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去父留子N年后被发现了》 70-80(第16/17页)
小组遇到了瓶颈,报告思路混乱,眼看截止日期临近,大家都焦头烂额。
夕桐恰好路过他们的讨论区,看到他们愁眉不展的样子,便主动停下来询问。
她当时有些尴尬和戒备,但夕桐并没有任何芥蒂,只是就事论事,快速浏览了他们的报告框架,然后指出了几个关键的数据逻辑错误和论证薄弱环节,并提出了几条极具建设性的修改建议。
夕桐的点拨精准而高效,没有丝毫卖弄或居高临下,仿佛只是随手帮了个忙。
“这个角度……我们怎么就没想到!”组里一个男生恍然大悟。
“师姐,太感谢了!你真是救了我们一命!”
刘恋紫站在一旁,看着夕桐清澈专注的眼神,听着她条理清晰的讲解,心中五味杂陈。
她忽然意识到,夕桐的强大是纯粹的,是建立在真才实学和不计较个人恩怨的豁达之上的。
这与雪迎那种需要依靠算计、拉拢、打压别人来维系自身地位的方式,有着云泥之别。
另一次,她因为家里突然出事,急需用钱,走投无路之下,甚至动了去找雪迎借钱的念头,尽管她知道那可能意味着要付出更大的代价。
她躲在楼梯间偷偷哭泣时,却被偶然经过的夕桐撞见。
夕桐什么也没问,只是递给她一张纸巾,然后平静地说:“如果遇到困难,可以跟导师或者学校心理辅导中心聊聊。如果需要预支项目津贴,我也可以帮你跟导师说明情况。”
“或者,钱的方面,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可以直接来找我。”
没有探究,没有施舍,只有恰到好处的尊重和一份来自同门的、不带任何条件的善意。
那一刻,刘恋紫的心理防线彻底崩塌了。
她看着夕桐离开的背影,眼泪流得更凶,但这一次,不是因为绝望,而是因为悔恨和一种被照亮的清明。
她终于明白,自己一直追随的,是一朵散发着诱人香气却内含剧毒的罂粟;而自己曾经怀着偏见去审视的,才是一棵真正能够遮风挡雨、予人荫凉的乔木。
虽然她还没有勇气去向夕桐坦白过去的所作所为,但内心深处,那份根深蒂固的偏见已经土崩瓦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合着羞愧、感激和由衷敬佩的复杂情感。
她默默地收起了那些因为雪迎而针对夕桐的小心思,开始真正用客观的眼光,去仰望那个凭借自身实力在舞台上熠熠生辉的人。
……
雪迎的腹部已微微隆起,宽松的衣物也难以完全遮掩。
她看着夕桐在商学院和课题组里如鱼得水,备受推崇,与虞思邪出双入对,家庭事业皆美满,而自己却要独自承受这个不该存在的孩子带来的恐慌与拖累,嫉恨如同毒焰,日夜灼烧着她的五脏六腑。
她不能再等了。
必须利用这个孩子,做最后一搏,哪怕鱼死网破!
于是,女孩精心策划了一场戏。
这天,她以“汇报项目进展兼感谢虞家以往照顾”为由,带着一份精心准备、看似无懈可击的项目书,再次踏入了虞府。
虞母心软,见她言辞恳切,又念及她出身可怜,便让她进了门。
客厅里,虞思邪正陪着夕止在玩拼图,夕桐则坐在一旁看书,阳光洒满房间,温馨而宁静。
雪迎的到来,像一滴墨汁滴入了清水。
她先是规规矩矩地汇报了工作,态度谦卑。
然后,话锋一转,目光“怯生生”地飘向夕桐,带着一丝欲言又止的委屈:
“夕桐师姐,我知道我以前可能有些地方做得不好,惹您生气了。但我真的已经知道错了,也在努力改正。可是……可是您为什么还要在课题组里,处处针对我,甚至……甚至跟导师说,要我退出核心项目组呢?”
雪迎的声音不大,却足以让客厅里的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夕桐从书中抬起头,眉头微蹙,眼神冷了下来:“雪迎,我从未做过你说的事。请你不要无中生有。”
“我无中生有?”
雪迎像是被这句话刺痛,眼圈瞬间红了,声音带上了哽咽,“师姐,您敢说您没有在背地里跟刘恋紫她们说,让我离虞总远一点?没有暗示导师,说我心思不正,不适合承担重要项目?”
她故意将一些模糊的、容易引起联想的指控抛出来,试图搅浑水。
虞思邪的脸色沉了下来,他将夕止交给闻声过来的苏璐瑶,站起身,目光锐利如刀:“雪迎,注意你的言辞。小夕不是这样的人。”
“虞总!连您也……”
雪迎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她仿佛承受了巨大的不公和委屈,身体微微摇晃,手下意识地护住了自己的小腹。
这个动作,在此刻显得格外突兀和显眼。
虞母看着她隆起的小腹和哭得梨花带雨的模样,心生不忍,上前劝道:“小雪,有话好好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
雪迎像是被逼到了绝境,猛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破釜沉舟的疯狂。
她不再看夕桐,而是直直地看向虞思邪,声音凄厉,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决绝:
“虞思邪!事到如今,你还要护着她吗?你难道就一点都不想知道,我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吗?!”
这句话如同平地惊雷,瞬间炸响了整个客厅!
虞母惊愕地捂住了嘴。
夕桐翻书的手指顿住,目光倏地看向雪迎的小腹,又转向虞思邪,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难以置信的探究。
连一旁的佣人都停下了动作,大气不敢出。
虞思邪瞳孔骤缩,脸色瞬间冰寒至极,周身散发出骇人的低气压:“你胡说什么!”
“我胡说?”
雪迎凄然一笑,泪水涟涟,却带着一种诡异的、报复般的快意,“你还记得上次出差吗?在酒店,你的房间里!那一晚……你喝多了,把我当成了她……你抱着我,一遍遍地叫她的名字……”
她声泪俱下地描述着根本不存在的细节,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针,狠狠扎向夕桐的心脏。
“我挣扎了,我推你了!可是你力气那么大……我根本……”
她哭得几乎喘不上气,仿佛回忆起了极其不堪和痛苦的一幕,“事后你醒了,你很后悔,你警告我不准说出去……我都懂,我都忍着……可是……可是这个孩子他来了!你让我怎么办?!我能怎么办?!”
她指着自己的肚子,对着虞思邪,也对着夕桐,嘶声道:“这就是你的孩子!虞思邪!是你酒后乱性,强迫了我!现在,你们一家人其乐融融,我却要一个人躲起来,承受这一切!夕桐她凭什么还要来逼我?!凭什么?!”
她这番表演,真假掺半,将虞思邪出差、她确实去过房间送文件、以及虞思邪衬衫上莫名出现的香水味,这些零散的“证据”串联起来,编织了一个看似合情合理、无从辩驳的“真相”。
客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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