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父留子N年后被发现了: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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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的声音嘶哑,那个画面像毒虫啃噬他的理智,“你没躲开!”

    “那是他故意——”夕桐试图解释。

    “他为什么能‘故意’?!”

    虞思邪猛地打断,拳头狠狠砸在夕桐耳边的车盖上,发出沉闷骇人的一声巨响,“你为什么给他靠近的机会?!你们在聊什么?聊我?聊得需要他动手动脚?!”

    “我们没聊什么!”

    她被他话里的怀疑彻底激怒,口不择言,“就算聊了又怎样?你不是也忙着欣赏你的‘杰作’吗?找一个年轻版的我来满足分手后七年的空白和控制欲?!”

    这句话彻底点燃了最后的引线。

    虞思邪眼底最后一丝理智的光湮灭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赤红的、狂暴的占有和毁灭欲。

    “我的控制欲?”

    他猛地欺身压下,身体紧密地贴合她,隔着薄薄的衣料,能感受到彼此滚烫的体温和剧烈的心跳。

    膝盖强势地顶开她的双腿,将她牢牢钉在冰冷的车盖上。

    “那我就让你看看,什么叫真正的控制欲。”

    他不再试图解释,也不再听任何辩解。

    语言在此刻苍白无力,只剩下最原始、最粗暴的占有和确认。

    “虞思邪!你混蛋!放开我!”夕桐惊恐地挣扎,手脚并用地踢打他。

    但他轻而易举地钳制住她的双手,用一只手牢牢扣在她头顶上方的车盖上。另一只手粗暴地抚上她的腰肢,隔着布料,带着惩罚的力度,一路向上。

    “唔……”

    夕桐痛呼出声,更多的却是被这种强制手段激起的、可怕的战栗和一种违背她意志的反应。

    男人的吻落下,不是温柔的触碰,而是凶狠的啃咬,带着血腥味的掠夺,堵住了她所有未出口的咒骂和抗议。

    舌头强硬地撬开她的牙关,肆意搜刮,吞噬她的呼吸和呜咽。

    夕桐起初还在奋力抵抗,指甲在虞思邪的手臂上抓出红痕。

    但男人的力量绝对碾压,他的气息无处不在,带着她熟悉的、却又此刻变得无比危险的味道。

    裙摆被推高,冰冷的空气触到皮肤,激起一阵鸡皮疙瘩,随即被他滚烫的手掌覆盖。

    “不……虞思邪……你不能……”

    夕桐的抗议破碎不成调,身体却背叛般地微微颤抖……湿润。

    他察觉到了。

    一声低沉沙哑的、近乎胜利又无比痛苦的冷笑从喉间溢出。

    “我不能?”

    他低沉的嗓音裹着滚烫的呼吸,碾磨着她耳后最敏感的肌肤,每一个字都像带着电流,“你的每一寸颤抖,都在背叛你冰冷的拒绝,夕桐。”

    金属扣撞击的清脆声响,在密闭空间里显得格外刺耳,像某种仪式开始的宣告。紧接着,是更细微却更令人心惊的布料摩擦与齿牙滑开的窸窣。

    灭顶的预感攫住了她,混合着一种令她自身战栗的、黑暗的兴奋。

    天旋地转间,视野被剥夺,冰冷的、带着细微纹理的触感压上她的脸颊。一只手掌牢牢钉在她的后腰,如同烙铁,将她固定在一个无处可逃的屈从姿态。

    ……

    夕桐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梦境里一切都很动荡。

    巨木之心铸就的攻城锤,裹挟着星辰的重量,一次又一次,撞击着月光也照不进的混沌城邦。

    那撞击,沉重而精准。每一次深入,都像一声无声的雷霆质问,一次暴烈的、关于领土的宣誓。

    梦的妖精试图用纯粹的、不容置疑的物理法则,来抵抗所有于阴影中滋生的、令人不快的藤蔓与低语。它只能选择承受清晰的、凿刻般的疼痛,去淹没那些更恐怖的飘忽闪烁的磷火猜疑。

    攻城锤与梦的妖精并非水火不容,但仿佛唯有通过这种最粗暴的方式——才能确认彼此存在于此刻的绝对真实,才能将那个不断涣散、试图逃向别处苍穹的焦点,重新钉回这片颤抖的大地之上。

    ……

    密闭的空间变得粘稠。

    空气里震荡着碰撞的湿响,粗重得近乎痛苦的呼吸,还有金属承重时细微却令人心惊的呻吟。

    冰冷的光源自上而下,将两具绷紧的、角力般的躯体投映在对面冰冷的墙面上——一幅扭曲、动荡、充满原始张力的抽象画,上演着一场关于占有与反抗的沉默战争。

    虞思邪俯下身,胸膛紧贴着夕桐的后背,滚烫的汗水交融。

    牙齿啃咬着她的后颈,留下属于他的印记,声音嘶哑破碎地在她耳边命令:

    “说你是我的……”

    “说!”

    夕桐咬紧下唇,抵抗着那灭顶的快感和屈辱,眼泪无声地滑落,混入口中,一片咸涩。

    她恨他。

    恨他的不信任。

    恨他的强制。

    更恨自己在这粗暴的占有中,身体那不受控制的、可耻的沉沦。

    第49章 “车间的事……是我混蛋。”……

    虞府陷入一种奢侈的寂静,每一寸空气都仿佛被精心制冷过,昂贵,却毫无生机。

    那场发生在地库车间的风暴,彻底撕碎了所有表象。

    这个家变成了一个被无形力场分割的空间。

    虞思邪和夕桐如同两台设定好精确轨道的列车,完美规避着一切碰面的可能。

    即便偶尔在旋转楼梯或空旷走廊不可避免的擦肩,他们的目光也绝不会交汇,留下的只有迅速冻结的真空地带。

    最敏锐的感知者,是孩子。

    夕止不再用那种冷静刻薄的语言分析一切,更多时候只是抱着他的平板,蜷缩在客厅最大的沙发角落,像一个试图缩小存在感的影子。

    吃饭时,他黑色眼镜后圆溜溜的眼睛会极快地在父母毫无互动的脸上扫过,然后迅速低下头,默默扒拉着碗里的饭,吃得异常迅速,只想尽快逃离这张弥漫着无形硝烟的餐桌。

    虞平和虞母是无奈的旁观者。

    老两口试图缓和,却次次碰壁。

    虞母精心安排的家庭晚餐,最终总在一种食不知味的沉默中草草收场。

    她几次想开口,却被虞思邪冰冷紧绷的侧脸和夕桐客气却疏离的“我吃好了,你们慢用”堵了回去。

    虞平放下惯看的财经报纸,重重叹气的声音在过于安静的餐厅里显得格外突兀,却也同样换不来任何一方的回应。

    他们看着孙子小心翼翼的样子,眼里满是心疼与无力,最终也只能选择沉默,将更多的关爱默默倾注给夕止,试图弥补那份冰冷的缺失。

    夕桐几乎住在了华山医院的合作项目部。

    那里只有严谨的数据和亟待攻克的前沿难题。她归家的时间越来越晚,周身笼罩着一层冷冽而专业的气场。

    而虞思邪,则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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