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太子都随地捡老婆吗: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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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遵命。”来福毕恭毕敬地应声。

    谢临沅到打开的宣政殿殿门前时,看着大开的大门,又看了一眼坐在里面没有丝毫表情帝谢渊,微微敛眸。

    站在他身侧的来福小声提醒说道:“今日陛下心情不太好,殿下说话千万小心。”

    谢临沅颔首, 用同样轻的音量回道:“我知道。”

    进了殿内, 宣政殿的门就被来福关上, 空荡荡的殿中只有谢渊和谢临沅两人。

    “参见父皇。”谢临沅抬手, 行礼说道。

    谢渊没说话,只是将手中的奏折扔到谢临沅面前,语气平淡:“看看吧。”

    谢临沅捡起奏折,一打开就看见上面指向意味明显的话语。

    “父皇, 是调查出来了吗?”谢临沅没敢轻易开口。

    他不知道谢渊给自己看这些的意味。

    谢渊却没那么多斡旋的心思,他直接了当地开口:“你不是派人跟着周显吗?”

    谢临沅一怔。

    他没想到他的所有动作都被谢渊发现了。

    谢渊叹了口气,许是他年纪大了, 又或许是年少时做过的错事太多,谢临沅的行为放在以前他定是要发怒的,可如今, 他怎么都生不起气来。

    他本登上这位置本就是在皇位争夺之时的侥幸,可自从坐上这龙椅以后,他就被权利蒙了眼,辜负了太多人。

    或许是生气的,不过更是觉得这果然是他的孩子。

    “沅儿。”他唤道。

    谢临沅跪在地上,抬眸望向谢渊:“父皇。”

    谢渊看着那张和他年轻时太过相似的面庞,一时说不出什么话来。

    谢临沅和他还是有不同之处的。

    他比他更果断,也更有想法。

    所以他只希望谢临沅能稳稳坐上这皇位,谢临沅是他最放心的儿子。

    “跟我来吧。”谢渊负手起身,走到谢临沅身旁。

    谢临沅站起身,跟在男人身后。

    走出宣政殿,谢渊的方向直直朝后宫的方向走着,一直到了瑶琴宫的宫门前,走到侧殿的院子前,他推开已经落了灰的殿门。

    蛛网交织在干枯的枝干上,枯草生得很深,显得这里一片荒芜。

    “知道这是哪里吗?”谢渊突然开口,望向这片庭院时的眼中满是复杂思绪。

    “回父皇,儿臣不知。”

    “这是宁庶人生前的宫殿。”他开口。

    谢临沅指尖动了动。

    此时此刻,谢渊已经不在意谢临沅的回答了,他沉浸在了过往十几年前的回忆中:“朕第一次见她,就觉得她很像一个人。”

    “她很像年轻时的沈贵妃。”谢渊道。

    谢临沅也是第一次在谢渊口中听到这些事情,他不知道谢渊为什么要说这些,但也知道,最后的话题一定会转回到刚刚那份奏折上。

    “朕还没有登上这皇位的时候也只是个闲散皇子,遇见了她,她赤诚热烈,和朕遇见的所有人都不同。”

    “朕当时许诺过她,一生一世一双人。”

    谢渊自嘲地笑了笑:“可在那场夺嫡中我的兄弟们自相残杀,我成了最终得益者,为了牵制住朝臣,先皇许我你的母后为妃。”

    “她也就成了侧妃。”

    “可等朕当上了皇帝,她和朕遇见她时又不一样了,喜欢使些小心计。”

    “不过这也没什么,直到朕看见了宁庶人,她和沈贵妃真的很像,朕便宠幸了她一段时日。”

    “结果”

    他话头一顿,抬起头看了眼天。

    谢临沅心下一紧,知道谢渊要提及那段自己也知道的事情了。

    “结果沈贵妃便假孕陷害,朕知道对不起她,便没有戳穿。可宁庶人又该怎么办?朕不知道。”谢渊脸上全是迷茫,仿佛在这一刻又变成了十多年前那位心气正盛的皇帝。

    “如此一来,朕好像两个人都对不住,”谢渊无助地垂下头,眉头紧皱,“朕做错了太多事。”

    他看向谢临沅:“沅儿,朕是不是做错了?”

    谢临沅藏在袖口的手微微收紧,他语气尊敬:“父皇贵为天子,岂会”

    “好了,沅儿,”谢渊抬手,打断谢临沅没有说完的话,“朕知道朕做错了,不用说好话哄着朕开心。”

    此刻,他又恢复了不再年轻的状态:“我一直都知道玉阑不是我的孩子。”

    听见谢渊的话,谢临沅终于知道了为何谢渊昨日在朝堂上露出的神情和今日看见奏折时没有任何惊异的原因。

    一开始只是隐隐怀疑,谢渊的话给了这个怀疑一个定心钉。

    “他三岁那年,朕终于知道朕做错了太多太多,想要将宁庶人接出冷宫,便发现玉阑和朕还有宁庶人都不像,”谢渊终于聊到了这件事,“宁庶人不可能不知道。”

    “朕问了,她也就承认了。”

    “朕告诉她,朕要将她接出冷宫,她拒绝了,”他摇摇头,似乎还是不理解宁月然当初的选择,“朕要将她亲生的孩子找回来,她也拒绝了。”

    “这是何必呢?”

    谢临沅站在一旁,似乎理解了当初宁月然的选择。

    冷宫和这吃人不眨眼的后宫相比,宁月然宁愿待在后宫。

    在她眼中,她虽然不知道自己真正的孩子在哪里,也不知道当初生下来时在他人眼中是死胎。

    可谢玉阑是她亲自带大的,是有感情的,她不可能将谢玉阑抛弃。

    她的孩子也不能回冷宫受罪,万一她的孩子过得很好,将他带回来也是受罪,说不定会怪她。

    于是她选择了将错就错。

    她所有关于孩子的记忆都是谢玉阑的。

    她怎么可能不爱谢玉阑。

    想明白这一切,谢临沅垂眸,呼出一口气。

    “想必宁庶人有自己的想法。”谢临沅开口回道。

    “朕知道。”谢渊说。

    他缓缓转过身,方才所有说过的话最终汇成一个目的:“辛苦你陪我演一场戏了。”

    谢临沅微微颔首,理解到了父皇的意思,回道:“儿臣明白。”

    御书房内,龙涎香的气息沉滞得令人窒息。

    谢渊面色铁青,指尖死死按在周显那封措辞尖锐、证据看似确凿的奏折上,手背青筋暴起。

    “宣周显,带那个余轻则,即刻入宫!”他的声音沙哑,带着压抑不住的怒火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圣旨传出,周显早已准备妥当,亲自带着着被收拾得干干净净、换上了一身簇新布衣,却依旧难掩局促的余轻则,踏入了他从未想象过的深宫内苑。

    余轻则是被绑起来的,他被绑了一整晚,直到来之前才被迫换了一身衣裳。

    他不愿掺和,可有人硬他要掺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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